谭世权暗自疑惑道:“林宇鹏莫非是在酒里下了什么药了吧?但是,我喝了五杯也没感觉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呢!”这时林宇鹏又要给谭世权倒酒了,就见谭世权脸现歉然之色,轻轻摆了摆手,微笑道:“林总,对不起啊!我酒量有限,实在是喝不下去了!”林宇鹏双眼电芒暴闪,打量着谭世权,心中暗自冷笑道:“谭世权,你装什么嫩啊?谁不知道你是海量?这几杯酒就能醉?”心里这么想,嘴上可没说,他给自己倒了杯酒,笑吟吟地盯着谭世权,沉声问道:“谭部长,你当真不能喝了?”谭世权面带微笑,摇头道:“抱歉,实在是有点头晕,不能再喝了!”林宇鹏脸现失望之色,冷声道:“那我只好自斟自饮了!”说着他低头看了看表,现在是晚上七点半,他抬头看向谭世权,嘿嘿干笑道:“我今天估计得呆到很晚呢!如果不喝点酒,也太无聊了吧!”谭世权闻言心头一颤,暗自惊道:“林宇鹏这意思是呆着不急着走了,他到底要干什么?”他心中一个劲地画着问号,表面上却显得很镇定,甚至还透着一层喜悦地道:“林总,如果太晚了你可以住我这里,房间很多,你随便选!”林宇鹏目蕴神芒打量了谭世权几眼,嘿嘿一笑,道:“不必了,我就坐在这里就挺好,你这沙发很舒服呀,简直比美女的身体还软呢!”谭世权嘿嘿一笑,道:“林总请便,我有点头晕,先去卧室休息了,失陪失陪!”言罢,他站起身来,就要往楼上走。林宇鹏两眼锐利如刀的电芒探照灯般在谭世权脸上扫了两眼,猛地伸手拉起谭世权的衣襟,一把将他推坐在了沙发椅上,冷笑道:“谭部长,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把客人撂在客厅里,自己先去休息了?”谭世权一双阴阳眼透着惊讶的芒彩,尴尬地一笑,道:“林总是想让我一直陪着你了?”林宇鹏逼视着谭世权,冷笑道:“我又不是老虎,陪我一会儿能吃了你吗?”谭世权尴尬地一笑,道:“不能不能!”他只好又规规矩矩地坐了起来,一对阴阳眼目光定定的,好像木雕泥塑似的。林宇鹏也不理他,端起酒杯将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儿,他又睁开眼睛,自己倒了杯酒又喝了下去,如是反复,就是要消磨时间。项奎一直站在林宇鹏身旁,一对虎目神芒炽亮如灯、锐利如刀,一直围着谭世权身上打转,凛然迫人的气势透体而出,令人不寒而栗。谭世权知道项奎的厉害,简直就是杀人的祖宗,他可不敢轻举妄动了,*坐在沙发椅上,也学着林宇鹏闭目养神,心中暗自盘算着今晚应该如何应付他,但林宇鹏晚上来找他的真实意图,他却怎么也猜不出来了,因为林宇鹏的行事总是出人意料。不知过了多久,林宇鹏买来的两瓶红酒已经喝得只剩下半瓶了,而且他似乎一点都不醉,再喝十瓶都没问题。一旁的谭世权心中暗道:“这哪是给我来的礼品呀,分明是给你自己买的!”林宇鹏低头看了看表,晚上10点多了,他心里暗自忖道:“段炜不说今晚开始行动吗?怎么还没消息呢?”他想给段炜打个电话询问一下,但又担心会干扰他的行动,只要暂时忍耐了下来,伸手又倒了杯酒,尽管心中焦虑,但脸上却显得很是镇定悠闲,慢慢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林宇鹏刚把酒喝下去,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他双眼顿时亮起一道精芒,伸手掏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边传来了段炜低沉阴冷的声音道:“林总,你交代的任务完成了!”林宇鹏心头一颤,惊喜交加,沉声道:“太好了,过程顺利吗?伤到人没有!”段炜语气低沉而又带着得意之色地道:“很顺利,没想到洪天浩手下的人这么不堪一击,我们刚出现,打伤了他们的两个人,剩下四个就一哄而散了,我们很快就控制住了康寅的妻女。”林宇鹏闻言双眼电芒一闪,脸色凝重,沉声道:“你们在哪下的手?大概周围有多少目击者?”段炜顿了顿,沉声道:“在医院门口动的手,当时娄心惠带着女儿在那些保镖的陪护下要离开医院回家,我带着人出其不意地冲了上去,放了几枪,很顺利地就把人抢了过来。”他说得很轻松,但真实情况林宇鹏并没见到,心中不禁疑惑起来 “难道洪天浩的人真的那么不堪一击?这道是件怪事!”一旁的谭世权听着林宇鹏的电话,脸上露出同病相怜之色,心中暗自惊诧道:“林宇鹏这是对谁下手呢?”“人现在在哪呢?”林宇鹏目蕴熠熠精芒沉声又问道。“在我家呢!”段炜冷声答道。林宇鹏电话里说出了谭世权西郊别墅的地址,然后沉声道:“把人送到这里来,带上眼罩!”那边段炜应了一声,便挂掉了电话。谭世权听到刚才林宇鹏的话,脸色一变,忍不住语带惊诧地低声问道:“林总,你要把谁带到这里来啊?”“美女呀,一大一小!”林宇鹏嘿嘿一笑,心中暗道:“谭世权,从今天起你的家就成了囚禁康寅妻女的秘密据点了,谁叫你有那么隐秘的地下宫殿呢?整个天瀚市,要想藏个人,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这里了!市委宣传部长家,哪个警察敢来搜查?即使来搜查,也决计找不到地下宫殿来。”林宇鹏知道这是一招险棋,但他有能力做到险中求稳,稳中求胜,即使事情败露,他完全可以把责任推到谭世权身上来,毕竟人是在他家里藏着的,到时候谭世权就是浑身长嘴也解释不清了。谭世权听林宇鹏说要找来两个“美女”,他并没全信,暗自疑惑道:“找美女用带眼罩的吗?除非是绑来的!林宇鹏到底想要在我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