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子夜有些夸张地拍了拍挂在腰上的储物袋,“行,只要合适的,我一定买!多多的买!让你多多的赚!怎么样?我够朋友吧?”
沈冰娆朝他竖起拇指,“够朋友!”
南宫子夜又睁大眼,左看右看一番之后,没发现那个预期中的危险目标时,他才又继续笑着调侃她,“怎么不见你家那位醋坛子?他不是喜欢粘着你吗?”
沈冰娆看着那个瞬间出现在南宫子夜身后的男人,见南宫子夜犹自不知,她便故意逗他,“嗯,我家那位醋坛子不在,你不用担心他,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
“依我看,你干脆甩了他,从了我吧!”
南宫子夜的话才刚刚说完,就感觉脖子像是被谁掐住了一般,颈后一阵一阵渗人的凉意,迅速袭上他的身。
看到沈冰娆脸上的坏笑,他顿时感觉不对劲,猛地回头一看。
在看到宇文辰天正黑着张脸站在他的身后,天满眼煞气地看着他时,南宫子夜顿时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
他朝沈冰娆狠甩眼刀子,沈大师,你也太阴损了!竟然害我中招!
你家男人有多可怕,你不知道么?
南宫子夜二话不说,赶紧朝宇文辰天赔着笑道,“战王爷,息怒,息怒,我刚刚是跟沈大师开玩笑的,我这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夫妻俩说悄悄话了,一会儿再会,一会儿再会,哈哈哈……”
宇文辰天看着南宫子夜仓惶而逃的身影,冷冷地丢下一句,“一会儿南宫太子买单的时候,给本尊狠狠地宰他一顿。”
南宫子夜要是知道,他一句玩笑话,就让他损失惨重的话,他肯定打死他也不敢再跟沈冰娆开玩笑。
事后,他在底下骂了无数次,这对男女,绝对是史上最奸诈、最腹黑、最会扫钱的夫妻!
在沈冰娆应酬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朋友恭贺时,长安大街的转角处一间茶楼里,正有一帮人在谋划着,要怎么去对付神医门的丹堂,才能一击即中,让神医门和沈冰娆身败名裂。
待他们筹划完毕,正准备去实施他们的计划时,尚未靠近神医门的丹堂,就被一帮人无声无息地解决了。
这些人原以为要赚一大笔银子好过年,结果,却被人给整得半死不活,在他们交待了那个买凶之人后,他们便被人剥光了,丢到了大街上去。
他们这才知道,有些横财,可不是那么好赚的!
而暗中那个买凶闹事的人,在得知无法下手的时候,早已经悄然离开。
做成了一大笔生意的沈冰娆,正高兴地领着众人,准备去旁边的京城醉仙楼分店举行庆祝午宴的时候,另一帮人,却在此时粉墨登场了。
沈冰娆看向拦在长安大街上的那一行人,双眸一眯。
这帮人,可不正是以天医门门主司马俅为首的天医门一众。
今天的司马俅穿着一袭貂皮大衣,头束紫金冠,手拿一把折扇轻轻摇着,左呼右拥的,一派风流潇洒,意气风发的模样,哪里还看得到一点被沈冰娆无形打压在底下的挫败和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