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雁国,明白人都知道上官璟睿心目中的皇位继承人是上官璟鸿。
上官玄烨见上官璟睿不像是在开玩笑,也不好反对,便尊敬他提议道:“好吧!等下我就拟道圣旨,希望他俩兄弟能够成功给秦国一个教训。让秦国人知道我们雁国不是好欺负的。”
椒房殿内,王皇后听到上官玄烨刚下了道圣旨,圣旨内容就是让上官龙焰和上官龙决去攻打秦国。
听到这个消息时,她知觉得自己听错了。
国事她基本都知道,秦国和陈国在骚动其它国有吃雁国意图。
雁国的俩个边境已经一团乱,上官玄烨打秦国,无非不是在挑衅陈国。
陈国跟秦国狼狈为奸,他就灭了秦国,为了向陈国示威。
但是问题出战的一个人也就罢了,居然是俩个人,一个是太子,一个是皇子。
偏偏这俩人从来看对方不顺眼。王皇后自然会想到这道圣旨肯定不是上官玄烨的主意。肯定是摄政王出的。
现在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已及笄,马上她就要成亲嫁进皇室家族。到时候太子党就增强,摄政王意识到这点。就借秦国和陈国对雁国的作乱机会要太子上官龙焰攻打秦国。
而且他只出十万散兵,这无非是要太子党出兵。
圣旨上说并没有强烈要求什么,比如必须打胜战,或者只是教训。可想而知,只要出征了,肯定要以打胜战而准备。
上官龙决肯定会动杀心,杀了上官龙焰,到那时他死在战场是很正常事。
可以说是摄政王要上官龙焰死。
王皇后越是想到这,就气得前胸大烈起伏,她只感觉自己头在冒烟,这圣旨是更改不了,即便许多大臣都在反对,可已经没用。
而这时一个上穿云雁细锦衣,下穿暗花细丝褶缎裙的女人走了进来。
见王皇后气怒的面目狰狞,恨不杀人的样子。
她皱眉问:“何事让你气成这样?”
王皇后神色一动,就见她妆容精致,穿着精艳,而人神色寡淡,一双攻于算计的狐狸眼纳闷看着她。
她眼眸一亮,便赶紧起身,一脸焦急抓住她手求道:“姐姐,你来了,快给我想个法子吧!皇上居然让龙焰出征,而随他出征还有二皇子,龙焰武术不精,这不是要龙焰死吗?”
她淡定的坐在贵妃椅上,眉微动问道:“这是刚下的圣旨?”
“是的,姐姐,你快帮我想个法子吧!龙焰不能有事啊!”
她白眼道:“这事那么简单,拔几十万精锐兵保护他就是。”
王皇后头疼道:“姐姐我知道,可是这明显是摄政王的算计,再说我怕安排精锐兵再强,在路途还是战地都防不胜防。再说战场这种地方,再强的兵,也是不太靠谱的。”
她精明猜到问道:“这圣旨恐怕是摄政王出的主意吧?”
王皇后咬牙道:“可不是他,他真是好算计。想要俩全其美,想要撼动太子党,还能给雁国振威。”
她眼眸微眯道:“怕是没那么简单。”
王皇后疑惑问道:“姐姐此话何意?”
她皱眉道:“摄政王想要撼动太子党是对的,但是这战是赢的。这不是给雁国振威那么简单。
他想要除了太子,还要用太子党去打仗。居然这仗都打了,自然是一发不可收拾。
你骚扰了秦国,秦国肯定会追上来打你。到那时这仗要么赢,要么可能败。赢了,秦国的城池就是我雁国的。这功劳是谁的?就不知道了。不管是赢还是败,他都是想让太子回不来。”
王皇后顿时心里一震,她知道摄政王是这打算,但是没想到他算计那么深。
王皇后急得跺脚问道:“那姐姐现在怎么办?龙焰要是有事,咱们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居然是圣旨,那么龙焰这征必出不可。这是没办法的。
也只能派强力兵和高级军师去助他。最主要是防备二皇子。”顿了顿,却是嘴角诡异一笑道:“我想到了。他摄政王可以算计那么深,要太子无奈出征,还要无奈上战场,那么我们最主要的就是保护他性命,只要他能活着回来就是好的。
这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好像被皇上破例过做过镇国公的女军师。出谋策划也是极好的。居然摄政王出圣旨我们没有办法,难道我们太子党就没有能力请求什么人去陪太子出征吗?”
王皇后听得迷惑不解问道:“姐姐这话又是何意?”
她嘴角一勾道:“摄政王无非不是在要太子命,要他命就阻止了和镇国公府大小姐联姻。这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又会武术,而且精通孙子兵法。如果请她做太子的女军师也不是不可吧?”
王皇后眼眸一亮,不由得心里愁云一散,激动道:“对,姐姐,这镇国公府的大小姐是要嫁进咱们皇室家族的人。她智慧那么高,对于上官龙决的设计,她肯定会轻而易举解了。就算上官龙决用武力,咱们还有那么多精强的兵。他根本拿咱们没办法。”
再是夸赞道:“姐姐果然是姐姐,这招实在妙。有这镇国公的大小姐在,龙焰这征出的基本没有任何危险。还能由此增加俩人感情,如果可以,还可以打场胜战回来。到时候就让她他俩完婚,这实在太好了。”
而她眼眸闪烁着精明,奸笑道:“其实也可以在路途把上官龙决给解决了。二皇子打胜战,是归皇帝。如果把他解决了。那么功劳就是太子党,你说呢?”
王皇后神色一愣,探问道:“姐姐意思,顺这个机会要把二皇子给解决了?”
她眼眸闪烁着轻蔑,冷笑道:“摄政王可以算计那么深,他想俩全其美。看似无懈可击的算计,我们还是有法子去破解。本来还怕二皇子会动杀心杀太子,现在就轮到我们把二皇子杀了吧!”
王皇后简直佩服的她五体投地,赞同道:“姐姐想要怎么做就怎么,这上官龙决除了有点武艺,有勇无谋,就算陈淑妃给他安排了谋师,只要有这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在,他还不遭殃。”
再是急不可耐道:“姐姐,我这去让官臣去举荐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做龙焰出征的女军师。”
然而她却顾虑道:“就怕摄政王不肯。”
王皇后不以为然道:“姐姐,他摄政王虽然权威大,但是咱们要谁做龙焰出征的军师,他还根本管不着。不然,真以为咱们太子党是花瓶,摆给别人看的。只要咱们这边的人全都举荐这镇国公府的大小姐,看那摄政王怎么反对。”
她点头道:“恩,你去吧!”
王皇后对她感激道:“多谢姐姐,我去了。”然后她人就赶紧急步离开了椒房殿。
走出椒房殿的路上,王皇后对旁边的李嬷嬷吩咐:“赶紧去通知太子党的那些官臣去璟瑞宫议事。”
李嬷嬷探问道:“娘娘,老奴觉得您觉得夫人靠谱吗?”
王皇后身一停,纳闷问道:“你为何那么说?”
李嬷嬷提醒道:“娘娘,要懂得提防人。”
“嬷嬷有话就直说吧!”
李嬷嬷疑问道:“娘娘,国师好像和她很熟悉。你可知道她和他是什么关系?”
王皇后摇头,疑问道:“不知道。怎么呢?”
李嬷嬷迷惑不解道:“娘娘,这夫人为何要帮你,而且这国师为何要帮你?”
王皇后看了看四周,便小声道:“本宫也不隐瞒,她是先帝的皇后。”
李嬷嬷听得赫然,大惊道“什么?”
王皇后恼道:“这么大声做甚?是想要引起所有人知道吗?”
李嬷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李嬷嬷却是不解问道:“娘娘那她为何帮你呢?”
王皇后挑眉道:“本宫和她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她不帮本宫,难道帮谁?况且,她现在没多少势力了。城王几年前败在摄政王手里,被摄政王逼到西北荆州封地住了。姐姐一直都疼本宫,本宫不会质疑她。”
李嬷嬷确不解问道:“那国师为何要帮娘娘呢?”
王皇后回忆起来,却是鄙夷道:“国师和姐姐是什么关系,本宫不知道不过他是姐姐推举的人。
当年宇文帝登基,本宫虽然早就嫁给宇文帝做正室,但从来就没有想过他这个病皇子会当皇帝。
宇文帝登基前,本宫听到他要做雁国皇帝那刻不知道多高兴。
可是不知道为何,摄政王好像不喜欢本宫,或者说他看本宫不顺眼。居然想要陷害本宫,让本宫违背妇德,故意设计些子虚乌有的事,让本宫犯休书七条规矩。
要宇文帝休了本宫,是姐姐帮了本宫,才让本宫稳住地位。
别看摄政王高冷,他是只阴险狡诈的狼。外面传言他冷冽嗜血,本宫都觉得太抬举他了。他就一邪王,专门搞歪门邪道坑人。”
想到摄政王,王皇后就愤怒的不能自己,稳住情绪再道:“如果没有姐姐,本宫早被宇文帝休了,哪里还有来的皇后做。
但是避免了摄政王的陷害,但是这个皇后宇文帝似乎不打算给本宫。
一直不给本宫封后。那时姐姐就帮本宫推荐了国师。
让本宫没想到是国师居然手里居然有好多朝臣。
是他们在朝堂上推举本宫做皇后,于是后来本宫让宇文帝封后,本宫才把国师引荐在他面前,并且他在宇文帝面前显露了本事,加上本宫的说话权,才让他成为国师。”
李嬷嬷却没有想到,原来王皇后隐藏了那么大事,她是王皇后的远方亲戚,那么也就是说那个先帝皇后也是她亲戚。
而她是王皇后封后才跟的她。
李嬷嬷见王皇后那么说,自然就没有什么好问的。居然那个夫人是她亲姐姐,而且还是城王的母亲,那么她最恨的就是摄政王。帮她也是很正常的。
王皇后和宇文帝根本就没有感情,嫁给他时,他就是个病皇子,一天到晚喝药,甚至性命都可能交代,根本行不了房。
不知道为何,有一天他的病倒是慢慢好了,居然还能行房。
不过她平时看见他的时候特别少,由于他的身体原因他很少有朋友,他也不理人。她和他之间就是陌生人,那时她都不知道怎么嫁给他的。
后来她发现他和摄政王走的很近,那时他的书房总是有俩个人的谈话声。
那时的摄政王已经是战神。是摄政王把皇位给他的,可是位子给了他,他却一直摄政。
但是他一天不避世,她就一直心里不舒服。
镇国公府乐阁,锦老夫人看完锦乐情况后,脸色一直阴沉着坐在床榻边,叫丫鬟把手帕用热水打湿,然后丫鬟把热水打湿的热手帕持给她,她居然给锦乐擦起手和身子起来。
房内的人没有经过她说离开,谁都不敢说离开。
大部分都有些想走了,却见她居然还给锦乐擦起身子起来。
看来这锦老夫人很疼这二小姐,只是现在的二小姐不知道能不能醒来,被人整成这惨样,还能活着还真是个奇迹。
这时锦绣端庄走上前恭敬道:“祖母,绣儿觉得乐妹这个样子,最好每日有个最亲近的人能照顾她。”
锦老夫人疑惑问道:“绣儿,你的意思是?”
锦绣顿时有些犹豫,不好开口,锦老夫人放话道:“你说来听听!”
锦绣才提议道:“祖母,绣儿以前听过江湖上神医的传言,如果遇见像乐妹这种情况,最好是把她身边最亲的人叫在身边照顾她,每日和她说说话,她才能容易醒来。”
锦老夫人似乎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问道:“你确定有这种传言?”
锦绣点头道:“确实有,祖母。”
然而房内人却是心里活动起来。
锦玉嘴角嘲弄一扯,这锦绣的用意昭然若揭。她想要靠锦老夫人对锦乐的宠爱,给禁闭在祠堂的王氏自由,让她来照顾锦乐。
而锦荣嘴角一勾,终于来了吗?锦懮,你不让我夫人管府,我就让这镇国公府不得安宁。
王氏不是被你关起来了么?之前他只所以把锦乐在乡下遭遇的事通过锦绣来告诉锦老夫人,就是想把王氏弄出来。
王氏那个女人,虽然他这个哥哥不喜欢她,但是这母亲却很看重她,毕竟是正室。
加上王氏善妒。她要出来,这个镇国公府可真是永远别想平静。而他这个嫡哥哥可是很讨厌他,他就是喜欢他不开心的样子。锦老夫人怎么不知道锦绣心思,只是她还是装不知道问道:“那绣儿意思是?”
锦绣恭敬提议道:“绣儿请祖母让母亲出祠堂可以照顾乐妹,毕竟母亲是乐妹最亲的人。”
锦老夫人顿时深思考虑中,而房内人,大部分人都皱眉起来,明显不赞同。
这锦绣今日通过锦乐受伤把王氏弄出来,那么她就有办法让王氏重新获得拥有中馈能力,这可是不好兆头。
所以何氏赶紧提醒道:“可是大小姐,夫人还在禁闭呢!恐怕没有老爷允许,是不允许出祠堂吧?”
锦绣莞尔一笑质问道:“所以我才跟祖母商量,现在情况不同。乐妹情况不好,至今昏迷不醒。祖母又心疼和担忧,为何不能通融让母亲出祠堂照顾乐妹?”
何氏不由得问得神色一僵,顿时不知道怎么回话起来。
锦老夫人考虑后,赞同道“我觉得绣儿说的对,现在乐儿的身体最重要,是该让王氏出祠堂照顾她。”
房内人见锦老夫人答应后,加上锦绣这个理由又强,让她他们无法再说什么。
所以王氏出祠堂的事就那么轻易被锦绣搞定。这事锦老夫人倒是叫人去询问过镇国公,镇国公听后,也只好无奈答应。
这家事是最难做的,王氏犯了错误,理由受罚,禁她半月已经是仁慈。结果因为锦乐身体需要身边人去照顾,要把她放了出来。
锦老夫人又疼锦乐,讲的不是理,是情。家事本是情理是很难分得清的。
王氏从祠堂出来后,就脸色凝重急步到了乐阁,见到锦乐昏迷不醒躺在床上,顿时一声尖利的哭声震破屋檐顶。
此时房内有赵氏,赵氏现在是管府女主人,所以任何事她都要去监督。
王氏趴在锦乐身上哭得累了后,悲愤向赵氏问道:“是谁做的?”
赵氏劝道:“夫人,你先别激动,这事需要你冷静,妾身才好告诉你。”
王氏大声命令“快告诉我。”
赵氏顿时不知道从何说起,见到王氏这么激动,觉得把这事真相告诉,特怕她失去理智做出什么事。
恰在她不知道怎么办时,锦瑟穿着身秀衫罗裙走了进来。清冷道:“母亲,让我来告诉你吧!”
赵氏愕然看着锦瑟走到王氏面前,正色对着王氏说道:“事情原因是二姐被邵大仁她们夫妇虐了。”
王氏看着眼前的锦瑟,虽然穿着明亮,可是她的肤色特别差,而且看起来瘦不少,她皱眉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锦瑟眼眸闪烁愤恨,却冷静道:“邵大仁夫妇被人收买了,我和二姐去他家时,他她们连物具也没购买,并且对我态度非常差。
主要是她他们有个老娘和兄弟。那老娘居然逼我和二姐每日做粗活,若是我们不做,就用鞭子抽我们。把二姐抽的全身是伤,最后二姐病倒了。他那兄弟居然要下药要强暴他,在强暴二姐过程中,二姐把邵大仁兄弟杀了,但是她却头部受了重伤昏厥了。”
王氏不可置信道:“不可能吧!邵氏夫妇没那么大胆,还有他在信上也没有说他有老娘啊。”
锦瑟冷哼道:“他的解释是他的老娘之前一直住在他兄弟家,在父亲传完信后就回来了,没来得及告诉你们。”
王氏听后大怒道:“那邵氏夫妇呢?我要杀了她他们。”
锦瑟提醒道:“母亲恐怕你想杀也杀不了。”
王氏极力忍住怒火,可依然无法稳住情绪,脸色阴沉问道:“你说她他们被收买了,是谁收买了?老爷呢?有没有把那幕后主使的人给揪出来?”
锦瑟也是气怒着脸说道:“我已经从邵大仁兄弟打听到是何氏所为。但是邵氏夫妇太狡猾了,硬是说和她他们没关系。没有证据证明和她他们有关系,父亲把她他们关起来了,他那老娘又不知所踪,父亲已经叫人去追查了。”
王氏抓住问题,非常不解道:“为何那邵氏夫妇说和她他们没关系,老爷就信她他们没关系?”
锦瑟解释道:“因为打我们,虐我们的是他老娘。邵大仁解释是我们去她家时,二姐把他婆娘打伤在榻,还恶语伤人。然后邵大仁老娘就让我们为打伤她媳妇负责,要我们做粗活,我们不做就打我们。把二姐打伤居然叫了好大夫给她看,给她熬好的药给她喝。整件事。他除了没有把二姐受伤事禀报父亲,和她他俩夫妇没多少关系!”
王氏冷冷吸口气,眼眸冷寒一片,气愤道:“这邵大仁的老娘明显有问题,一个普通的老娘,居然会那么大胆,打镇国公府的小姐。”再是疑眉问道:“你说她他们是谁收买的?”
锦瑟冷笑道:“这事还能有谁?不用想就是何氏和锦玉了。由于二姐差点掐死锦雪,又嫁祸锦玉。所以俩人就报复二姐起来了。”
王氏眼眸闪烁着毒辣的光,脸部已扭曲,袖下手已握成石头,“咯吱咯吱”的响,咬牙切齿道:“又是她。”
赵氏一直站在旁边,观察着锦瑟的神色,她知道锦瑟隐瞒了些事,当时镇国公问她邵大仁所言属实,她却没有反驳。
她想可能因为邵大仁说的没有毛病,加上她没证据。但是她感觉此时的她一身煞气,而且眼眸里闪烁着仇恨,这种感觉让她感觉很不好。
总觉得她在乡下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受了刺激。
王氏皱眉“你的意思是现在没有办法了吗?没有证据指明是她俩人做的。那你和你二姐遭遇的这些,就没人负责了?”
锦瑟阴笑道“现在确实没有证据指明是她俩所为,除非邵大仁承认,然而他承认,他就是傻子。但是母亲,没证据,他不承认我们就拿她们没办法了吗?”
王氏神色一愣,见到这样的锦瑟,她只感觉遇知己的感觉。只因她们有着同样的情绪和敌忾。
她探问道:“你的意思是?”
锦瑟邪笑道:“母亲,放心好了,那个女人敢用阴招,我们也可以来比她更阴的。”
锦瑟回秀阁的路上,赵氏在旁边劝道:“瑟儿,听姨娘的,不要再和你五妹斗了,你好好在府里过一年,就及笄。姨娘如今有能力给你选门好亲事,让你风风光光出嫁。”
她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不希望她出事,现在的锦瑟太可怕,已经没人可以控制得了她了。她这样下去,她只觉得只会自取灭亡。
锦瑟停下身,恶狠狠道“母亲,锦玉一天不死,我一天不会安心。只要她消失,我才能顺利嫁人。”
赵氏神色一僵,仔细寻味她这话,却怎么也不知道她意思。
再看锦瑟,她已经进了秀阁。
锦瑟进秀阁后,就见到红竹在院子里打扫,便对她喊道:“红竹,你跟我进来一下。”
红竹赶紧放下扫帚,赶紧进了房间,见锦瑟坐在红木椅子上,神色不明看着她。
她低着头走上前恭敬道:“请问小姐有何事?”
锦瑟向旁边的一个盒子瞟了下,淡淡吩咐道:“红竹,虽然我应该信你,但是为了保险,你把这盒子里的药丸吃了吧!”
红竹心下一咯噔,眼眸忌惮看着那个盒子,怀疑那真是药丸吗?眼眸一暗,这三小姐果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锦瑟提醒道:“红竹,你应该明白,正常情况会是怎么样的!”
红竹心里明白,那盒里面装的是毒药,她身一颤,赶紧跪下,求道:“三小姐,请饶了红竹命吧!红竹居然已经是你丫鬟,自然不会背叛你。”
锦瑟也不隐瞒道:“你猜的没错,这的确是毒药。”
红竹更是身形颤得厉害,拼命磕头求饶。
锦瑟冷眼俯视着她道:“不过,这不是致命毒药。你吃了后,只能说对你有着威胁。”
她身子被污了事,对她来说只要少一个人知道,她就安心。红竹知道,她不会灭她口。虽然镇国公府死个丫鬟是很平常事。但是死太多了,就麻烦了。这些丫鬟有些没父母还好说,要是有父母,见她们长久不回家,肯定会来要人。到时候拿不出来,闹衙门就麻烦。
不到严重时候,她不会轻易杀人。至于那个邵大仁,她是非除不开。
红竹听后,不由得掉着的心一松,这就意味着她红竹以后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了,绝对不能背叛她,背叛了她,就是找死。虽然她很不情愿吃拿毒药,但眼下她别无选择。
梦阁厢房内锦绣上穿着身蝶戏水仙衣衫,下身穿散花如意烟云裙坐梨木酸枝椅子上,此时她脸色沉静,眸子幽光闪烁。
旁边的清萍疑问道:“小姐,三小姐和红竹肯定隐瞒了什么,需要奴婢把红竹叫过来吗?”
锦绣抬手,表示不需要。
“邵大仁这事肯定有问题,三妹肯定有什么把柄在邵大仁手里。三妹那么恨五妹,怎么可能错过机会不把她揪出来。她和邵大牛之间有问题。而红竹已经被她收买,你叫过来也没用。”她的确对邵大仁的事很感兴趣。
清萍小声问道:“那小姐,现在我们要做什么?现在必须借这次机会让五小姐栽一次才行。”
锦绣挽唇淡笑道:“只缺一个说真话的人,只要让她他们里一个人说真话就可以,我听说有一种酒,可以让人喝了吐真言。而那酒,都敏郡主手里有一坛。”
清萍眼眸一亮,赶紧道:“奴婢知道了。”说完,清萍赶紧离开了房间。
隔日镇国公府门口停了一辆马车,都敏郡主上穿木兰青双绣缎裳,下穿月牙凤尾罗裙。
走进镇国公府就带着身后提着一个篮子的丫鬟直接往梦阁而去。
待到了梦阁门口,清萍在门口接应,打开厢房门,就见锦绣坐在窗户前,沉静看着窗外的情景,见都敏郡主走了进来,便赶紧起身。
“你来了!”
都敏郡主淡淡回“恩。”
都敏疑问道:“事情怎么样?这次有办法逮到机会让她栽跟头吗?”
她眼眸紧紧盯着锦绣,人却坐向了窗户边的梨木酸枝椅子上。
关于锦乐在乡下被虐待之事,锦绣早已告诉了她。听说她们那远方亲戚被人收买了,收买人就是锦玉。她可是一直很紧张这事,只要经过这事把那女人揪出来,让大家知道她是个什么人才好。
锦绣微叹道:“都敏这事,其实我不太感兴趣,就算把她揪出来,是她所为又如何?我二妹是被邵大牛所伤,而她手里还有条人命,把她揪出来,对她惩罚也大不了多少。况且本来就是锦乐先惹她在先,大家便不会说她什么。”
都敏皱眉道:“所以呢?你叫我来就是告诉我,你打算放过她呢?”
“都敏,这事只能暗斗。我叫你来,也不是不在这事上找她麻烦。只是我觉得……”说到这,锦绣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都敏挑眉问道:“你是不是怕她?”
锦绣被问的神色一僵,不解道:“你为何那么说。”
都敏郡主严谨道:“自从我和楚幽澜给过她教训后,她最近似乎过的很不错。听说你母亲已经被她搞得取消中馈的资格。我告诉你,不管任何时候,这就是个机会。只要把她揪出来,就算你父亲会轻饶她,你祖母也不会的。”
锦绣神色认真道:“邵大仁不肯说真话,锦瑟又隐瞒了事,锦乐贴身丫鬟又被锦瑟收买了。邵大娘不知所踪,现在这事,就缺一个把真相说出来的人。所以我才会要你带那坛酒。”
都敏郡主顾虑道:“你打算亲自把这酒喂给他喝?现在你父亲派了人在那守着,没他允许,任何人不能进?就算能进,你一个女儿家不好吧!”
锦绣眼眸精亮说道“我二叔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我已经打听到谁是告密者,而那告密者听说今日一早,药铺被人砸了,而人被打成了残废。那大夫把纸条给了我二叔,我二叔给了我。如果我这坛酒给他,他肯定乐意做这事的。”
都敏郡主嘴角一勾道:“这是极好的。让你二叔来最合适不过。”再是宽慰道:“绣儿,就算这事没有教训到她,也没关系,你要相信,我会一直帮你的。”说罢,都敏郡主眼眸闪烁着真诚看着她!
有一天,她接到飞鸽传信,她贴身丫鬟清萍说是她受了很重的伤。她赶紧进宫去看她,结果见她躺在床上脸色特别苍白,似乎经历一场非常痛苦的事般,一动不动。
她和她一起长大,向来心照不宣,见她受这么大的痛苦,顿时愤怒问她贴身丫鬟清萍怎么回事。
清萍告诉她,是今年的金牌贵女所导致。那时,她就记住了今年的金牌贵女。
刚好王皇后请她进宫帮她出谋策划,其中她听过王皇后和这金牌贵女暗斗的消息,就猜到王皇后是没有办法了,要她去帮她对付她。
那个女人真是命大,居然现在还活着,无论如何,她都会帮锦绣除掉了她。
暖阁内锦玉上穿撒花烟罗衫,下穿撒花百褶裙。
纤瘦身姿,一身撒花,被她穿出淡雅而恬静感。
迷人的光晕淡淡在她身上发着。
此时的她在院子里和梦夕学刺绣,可是让她恼火是她真的不会这玩意,十指已经刺了不知道多少小洞。
梦夕劝道:“小姐,要不还是别绣了吧!”梦夕非常搞不懂,她家小姐怎么突然要学刺绣。
锦玉也纳闷她怎么突然要学刺绣,学了后,她才知道自己真的不是什么无所不能。
她真的佩服那些会刺绣的女人,手是那么巧,绣出的刺绣是那么好看,她的手帕平时都是梦夕刺的。
见自己怎么也学不会,撇嘴把刺绣一扔,撑着下巴闷闷不乐中。
梦夕赶紧安慰道:“小姐,其实你不要沮丧,凡事要慢慢来,小姐那么厉害,肯定绣出的东西,一定特别好。”
说起来刺绣最厉害是锦瑜,活了那么久,她才知道原来她不会琴棋书画,她都不知道她怎么当上这金牌贵女的,难怪那么多人不服她。
她叹气道:“梦夕你不要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什么情况,我真的没有艺术细胞。什么弹琴,什么刺绣,我觉得我学一辈子也不可能会很精。因为我天生就是拿枪的。”
彩月却是听得忍不住哭起来,一脸同情的看着她!
锦玉听到彩月动静,顿时纳闷道:“彩月,你哭什么?”
彩月边抽泣边说道:“小姐,彩月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个女人,不会琴棋书画,没有内涵,原来小姐也是。小姐我们真是同病相怜,呜呜呜。”
锦玉挑眉“谁说我琴棋书画不会,我会下棋。”
彩月毫不留情打击“可是小姐,你的棋技输给了摄政王。”
“你可以滚了。”
彩月嘟嘴“小姐,彩月不能滚,彩月有事跟你禀报。”
锦玉没好气道:“说。”
彩月赶紧把手袖揩完眼泪,正色道:“小姐都敏郡主进了大小姐的房。”
锦玉疑问道:“要不要叫暗卫去偷听她们说什么?”
“有。”
锦玉淡淡吩咐道:“暗卫回来,告诉我,他听到她们说什么了。”都敏郡主为何突然帮王皇后对付她,原来她是在帮锦绣,这就解释了当时金蚕蛊本来要攻击她时,被股脚风踢到了王皇后身上是为什么。那人已经确定是锦绣,是锦绣救了都敏郡主。
彩月却苦着脸道:“可是小姐,大小姐的院子,也有暗卫,咱们暗卫根本进不去。”
锦玉瞪眉:“你一句话全说完会死吗?”
彩月赶紧低头低声道:“对不起,小姐,奴婢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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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 镇国公的庇护
伊阁内,一个小厮手里拿着一小坛酒,急步走到厢房前。
敲了三声门,喊了声“二爷”,里面人回应了声“恩”,他才推开厢房门。
正见锦荣正坐床榻上,他的妾氏正给他掐着肩膀,此时他一脸享受其中的样子。
小厮低着头走到床榻前低声禀报道:“老爷,小的刚刚在院门口发现了一坛酒。”
锦荣眼眸一睁,正见小厮手里拿着一小坛酒。顿时心里一动,就接过那酒坛。
小厮提醒道:“二爷,这酒坛上有张纸条。”
锦荣眼眸瞟向酒坛上,发现真有张纸条。他扯下那纸条放在手里看起来。
看的脸色一紧,眼眸复杂闪烁起来。
小厮疑问道:“二爷,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锦荣眼眸晶亮道:“这不是坛普通酒,可是真言酒。凡事那些藏了秘密的人,只要喝下去后,就会把自己隐瞒的事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你。有人送我这坛酒,看来不是给我喝的。”
小厮猜测道:“二爷的意思是要把这坛酒给……”
锦荣阴险笑道:“邵大仁不是没有说真话吗?就这坛酒给他喝如何?看他喝了后,能说出什么真相吓咱们一跳。”
小厮顾虑道:“可是,二爷禁院目前只能老爷和赵姨娘能进去,除了她他俩谁也没有权力进去。”
锦荣眼眸一冷,冷哼道:“我是这镇国公府的二爷,莫非我要进去禁院看个人都难。再说我有事禀报给老夫人。”
再吩咐道:“你去让夫人跟老夫人说,就说我有事向她禀报,让老夫人把大伙召集大厅,本爷要给邵大仁进行第二次审问。”
他向后面的那妾氏抬了下手,示意她别再捏了。那妾氏便赶紧停下给他按摩的手。
那小厮恭敬回应他后就离开了厢房,锦荣便兴奋的起身,那妾氏给他整理了衣裳,他就带人直往禁院去。
待他带人去了禁院时,天色已黑,禁院门口站了俩个腰挂佩剑的侍卫。
他高昂着头走进那俩个侍卫前时,那俩个侍卫向他行了一礼,他颔首正要进院子,结果被俩个侍卫拦住。
锦荣眉皱道:“怎么,你们连我这二老爷都敢拦?”
其中一个侍卫赶紧低声道:“回二爷,大老爷吩咐了,除了他和赵姨娘,谁都不能进这禁院。”
锦荣眼眸微眯问道:“如果本爷非要进去呢?”
结果就是拔出剑的清脆声,俩侍卫同声道:“回二爷,大老爷说刀剑伺候。”
锦荣眼眸一冷,咬牙问道:“你们敢用剑伤爷?”
接着就是俩个侍卫铁面无情的神色,沉默就是默认他的回应。
锦荣冷冷一笑道:“很好。”便脸色一手,冷然转身那刻,抬了下手,他身前的小厮快影一闪,闪到俩个侍卫面前。
那俩个侍卫触到危机,便刀剑迎合起来,接着就是厮杀的声音。
锦荣见眼前没有了阻碍,就带着后面的三个小厮进了院子。
见房门锁了,就向旁边小厮伸出手。
旁边的小厮赶紧拿了把刀放他手里,他拿着刀就直接往那门前的锁一砍,那锁就顷刻掉落地上。
房门被他粗重一推,进房后,就见邵大仁抱着害怕在哭的林氏正防备看着他。
锦荣走到她他俩身前,开门见山道:“我知道你隐藏了些事没说出来,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主动说出来,本爷可以保你俩活命,怎么样?”
邵大仁傲然道:“二爷可真是会开玩笑,小的已经在大厅把小的知道的全部一五一十告诉了镇国公。
至于二爷所言小的隐瞒了真相,二爷恐怕是多想了。现在小的要和小的婆娘要休息,请二爷离开。”
锦荣轻嗤一声,好笑看着邵大仁道:“你知道你处境吗?你是在镇国公府,你居然还跟来硬脾气。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罢,他冷然向旁边的小厮抬了下身,俩个小厮就不善上前。
邵大仁怒目道:“二爷这是做甚?难道要动用私刑逼迫人不成?”
锦荣奸笑道:“你严重了,我只是想要借你婆娘一用。”
接着小厮就拿着棍,就向邵大仁身打去,想要打开他身。
邵大仁是一乡野村夫,他身子高大,也经常上山砍柴,所以有一身蛮力,只是他不是死脑子,看见棍子向他打来,他不会躲。
只是小厮似乎有些身手,见他躲过,打棍招术使了起来,俩个小厮把邵大仁逼到墙角。然后让他怒火是俩个小厮已经抓住了他婆娘。
邵大仁俩眼通红,故意戳中锦荣痛道:“锦荣你别过分,论官权你不如镇国公,论在府里的身份你还是不如镇国公,你没有权力肆意妄为。”
锦荣似乎被他激怒,只是邪恶一笑,就走到林氏身,便猥琐的伸手要去轻薄林氏,林氏顿时惶恐反抗起来。
邵大仁怒火攻心,就面目狰狞道:“锦荣畜牲,别碰她。”然后手下拳头握紧,像头凶猛的牛,气怒上前要打锦荣。
锦荣眼眸一眯,面对他朝他挥过来的拳头丝毫不惧。
只是一晃间,他手里就弹出什么东西定住邵大仁身。
然后他就对小厮使了个眼色,接着小厮就放开了林氏,拿起绳子,把邵大仁身捆绑起来。
林氏见到这情况赶紧上前阻止,结果被锦荣给拉住,抱在怀里。他把她身直接往床上一扔,人就向她身扑向。
一时间,室内响起林氏哭骂禽兽的叫喊声,而俩个小厮已经把邵大仁身绑好。
此时的邵大仁眼眸可以动,憋红着脸,怒目往身后看去。
这时俩个小厮直接把他身踢倒在地,然后把那小坛酒往他嘴灌去。
直到酒灌了小半坛,锦荣才放开此时被他轻薄得如条死鱼似的林氏,整了整衣裳,轻蔑看着地上仍然怒瞪着他的邵大仁。
对着小厮命令道:“带走。”
暖阁内,彩月急走进厢房,上气不接下气道:“小姐不好了,邵大仁他……”
锦玉正坐在桌上喝着茶,看着书,见彩月一脸慌张的样子走了进来。
皱眉道:“邵大仁怎么呢?”彩月这才一口气说完道:“邵大仁被二爷带大厅了,并且还叫老夫人把府里的人都叫到大厅。说是关于二小姐在邵大仁家里受虐之事,邵大仁隐瞒了惊天秘密。因为二爷从哪弄来那种人喝了就会吐真言的酒给邵大仁喝。现在要给邵大仁进行第二次审问。”
锦玉神色一僵,顿时大惊站起道:“什么!”
彩月一脸担忧问道:“那小姐,咱们怎么办?要赶紧收包袱吗?”
锦玉疑问道:“收包袱干嘛?”
彩月一脸严重“收包袱跑路啊!小姐邵大仁一旦说二小姐被受虐是被人收买,而收买的人一个是何姨娘,一个是你,到时候小姐就完了。老爷和老夫人肯定会家规处置你。”
锦玉听到这个消息特别烦躁,她怎么没想到这世上有那种真言酒。
那种酒只要喝了,就会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这是不好兆头。
锦荣为何会有这种酒?这种酒可不是谁都有的,酒铺也不一定能买到。
这是京兆府和大理寺对于特别难审的案子,又不能用残酷刑,才用那种酒。
锦玉严谨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邵大仁已经在大厅了吗?”
彩月急得要哭问道:“已经在了,而且各房姨娘夫人也穿戴整齐到了大厅。就等老夫人了。小姐,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锦玉顿时闭上眼,再睁开眼时,却是眼眸一片清冷,其实就算此次她栽了,惩罚再大,也不过如此。
本来就是锦乐先惹她在先,她对她进行教训,是属于很正常事。
只是这是她和她们的暗斗,如果邵大仁把她招了出来,她就输了。
面子问题她不在乎,但是居然要待在这镇国公府到及笄,有时候尽量不让出错是最好的,她也不允许自己轻易输。
现在都要到子夜了,那锦荣居然不让人睡个好觉,可恶。
锦玉暗暗压下怒火,冷着脸走出厢房道:“先去大厅看看情况。”
待锦玉急步到了大厅时,此时大厅内,烛光通明。
厅内一片死寂,严肃,威严,让人尊敬。
锦老夫人面色非常不好的瞪着厅内中间跪着的邵大仁,而镇国公也是脸色铁青瞪着他,旁边的各房姨娘和夫人都齐齐把眼眸看着邵大仁。
就算锦玉突然走进来,也没人感到诧异,这让锦玉感觉这不真实。
只是锦绣看见锦玉神色严谨进来那刻,似乎眼眸有暗光闪过,很快她神色就平静看着邵大仁。
锦荣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站在邵大仁身前,对着邵大仁一系列的审问。
此时最紧张和害怕的是锦瑟,锦瑟一身冷汗的看着。
眼眸齐齐死死看着邵大仁,那眼神有杀气。
她刚沐浴躺下,好不容易想要睡个好觉,结果听到丫鬟说大厅有动静,说是二爷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坛真言酒,说是邵大仁隐瞒了她们受虐的真相,现在喝了那坛真言酒。
二爷显得特别兴奋,把已睡的老夫人叫醒,还让房姨娘速度去大厅,对邵大仁第二次进行审问。
如果是这样,她不是真的完了吗?锦瑟现在真的恨不得上前把邵大仁杀了,她怎么会没有在二爷给他灌酒前把他给灭口了她哪里知道这二爷会多管闲事。
和她一样不安,就是何氏,何氏现在极其不想看到眼前的审问情况,感觉特别揪心。让她绝望是难道这事真的无法逃避,真的要曝光了吗?
锦玉紧紧观察着锦荣对邵大仁的问题,锦荣每问邵大仁一个问题,就难受的痛苦呻吟起来,这种酒,需要人的意志斗,如果意志差,就会老实回答。
如果你意志强,你就不会直接说出,但是会煎熬,难受,痛苦。
人的痛苦呻吟越大,说明他在拼命和意志斗,现在邵大仁已经是这个情况。
锦荣刚开始就问他,关于上次审问他有没有全盘托出。邵大仁挣扎许久,才妥协回答是。
锦荣第二个问题是他为何没有全盘托出,为何隐瞒?
邵大仁也是挣扎许久,才咬牙回说是因为他怕为这事负责。
锦荣问第三个问题时,恰是锦玉进来。锦荣问他是不是被人收买了,锦乐和锦瑟受虐和他有没有关系?
现在邵大仁脸色憋屈的难受,脸色狰狞,硬是不肯说。
锦玉袖下手握紧,邵大仁,希望你坚持住,不要再说了。
否则,此时她的眼眸隐约有波动,似杀气又似冷意。
而这回,邵大仁一直躺在地上痛苦的尖叫,硬是不说。
接着让所有人骇然他的嘴里有血溢出,然而他血红眼眸却不知何意的看着锦玉。
锦荣大叫不好道:“不好,他要咬舌自尽。”然后人就赶紧走到邵大仁身前赶紧制止他。
厅内人顿时看得震惊,让她他们不解是这邵大仁为何会自己死,也要保密?如果他说出来,虽然他罪很大,但不致死。
镇国公也是看得眼眸一缩,感到不可思议,心里却是非常好奇,到底是谁让他那么衷心,宁死不屈。
但是据他所知,邵大仁只是他远房的一个亲戚,可以说一个失去联系的亲戚,他只是知道临水村有个亲戚。
而且他都是从自己亲戚里问到他地址,才写信给他,他家里情况他什么也不知道。
他们镇国公和这些乡下向来没什么来往,邵大仁只是一个普通乡野村夫,为何会让他做到那么忠诚。那幕后主使是谁?
他顿时把眼眸怀疑看向正惊骇看着邵大仁的锦玉,她看起来是那么瘦小,有着一张精致的脸蛋。和锦瑟和锦乐不同是她给人感觉是那么的明媚,但是她的气场冷冽。
锦乐和锦瑟到了乡下时,就受到虐待,她俩是为何因被他送向乡下的?因为锦瑟心狠毒故意激怒锦乐差点掐死锦雪,还嫁祸她。
此事应该府里人都该想到是她,他的第五个女儿锦玉
锦玉简直忘了呼吸,邵大仁居然要咬舌自尽,这一刻,她懂了。
他为何那么做?因为他在保护林氏,他知道他如果今日在厅内没有把这事说出来,会记他功,她作为幕后主使会保林氏命。锦玉眼眸凝聚,眼眸里的黑晕闪烁着坚定,她似乎下了个决定。
很好,邵大仁,虽然你俩夫妇是因为贪财才遭此劫,本来只要你把这事全部说出来,我定不能留你,但你居然像个硬汉子死也不说,你俩命我保了。
锦玉忌惮看向锦绣,发现锦绣正观察着她一举一动,锦玉眼眸微眯,锦绣早知你会武术,不如咱们在这厅内较量一下如何?
锦玉袖下银针一亮,脚轻迈开,似乎在找姿势好把银针射出去。
锦绣眉色微动,似乎发现了她有耍花样心思。锦玉眼眸一闪凌厉,俩根银针就朝锦绣身射去。
那一刻厅内人都观察着邵大仁那边情况,
丝毫不知道锦玉这边的异动。
那俩根银针携带危险风流,直冲锦绣。锦绣秀眉皱紧,看着俩根银针朝她身射来。
待俩根银针接近她身时,她顿时拿起旁边桌上一杯茶,然后凝神,手指甲往茶杯水里一弹。弹出玻璃球般的水粒,那水粒似乎有威力,顷刻就碰撞到那俩根银针,接着银针就定在空中,风流似乎静止。
然后轻不可闻是有根银针掉地上的声音,锦绣解决了银针后,眼眸却是深冷看着锦玉,正见锦玉奸计得逞看着她,让她神色一紧是突然室内的烛火一灭。
然后厅内暗黑一片,一时厅内响起惊慌质问声。
一声沉厚声音吩咐道:“李总管,还不快赶紧把灯笼,快把蜡烛点燃。”
李总管赶紧应声道:“好的,老爷,老奴马上去作。”
“怎么回事,好好的,厅内又没风,为何蜡烛会灭?”
锦玉静静听着李总管摸黑而要离开大厅的脚步声,“咻”的一声,银针就在黑暗中定滞一个肉身,似乎她已经把李总管身给定住了。
“大家不要慌,马上就会有光,大家先坐在椅子上不要乱动,免得撞到什么东西而摔伤。”
深夜给了我双眼眸,我却用来寻找光明。
此时锦玉的光明,可不是那蜡烛,而是邵大仁。
她要保邵大仁命,如果刚刚锦荣速度不快,邵大仁就死了。
咬舌自尽可不是电视剧那样,只要往舌头一咬,你就会立即死。而是需要一个残忍和血腥过程。
其实是个放血过程,舌头有个血管动脉,只要咬破,血流肺腑,导致窒息而死。
锦玉闻着气息,一步又一步走到邵大仁身那,结果她触动一股凌厉掌风。
她气息一提,就翻了几个筋斗。
她翻筋斗的声音特别小,几乎让厅内人听不到。
锦玉翻了几个筋斗后,便站定,让她眉间一跳是一股危机感又起。
又是一股掌风向她打来,这次她又是敏捷跳身避过,这股风里有股香,那香是月季花,是锦绣。这花有毒,它可以导致人有胸闷和窒息感。
锦玉这次稳住身后,感觉有些头晕,所以感官也受到影响。就在这时她背后一痛,一股强大掌风把她身打飞,撞到了桌椅,吓得坐桌边的黎氏一声尖叫。
镇国公听到动静,赶紧问道:“怎么回事?”
锦玉闻到了血腥味,是她嘴里的,可恶,这股风,带软筋散,虽然她只是闻了点,但足以让她此时全身都很软,根本起不来。
但是她的鼻子很快就闻到属于锦绣身上香气,是昙花香。
锦玉此时呼吸急促,而香气越来越近,就在她无力起身时,突然一双手把她身拉了起来。
然后她的鼻子好像被手帕捂住,那手帕是湿的。
让她闻了后,顿时眼眸一亮,那手帕上有股奇香,让她闻了后,异常的舒服。
好像把她身体的软筋散和花毒给驱散解了。
很快那手帕就脱离了她的鼻子,锦玉虽然身体还是有些软,却没那么难受了。
让她疑惑是谁刚刚救了她,只是她没空去想是谁。
“怎么李总管那么久还没把灯笼提来?”
这时厅内人已经不耐烦了。
锦玉闻着那股昙花味,寻找目标,还没待她在黑暗里找到锦绣,又是一股带香的风向她袭击而来,这时她脚尖一顶,身就跳到厅内半空。
她耳朵微动,感觉到那掌风又紧随袭来。
她屏息,身瞬间一避,就敏锐感觉到她身地位,似乎把全身力都凝聚到脚尖,就那么凌厉向她身踢去。
结果被她察觉,很快避过她的那一脚,锦玉就是又一脚一踢去。
这回她似乎踢到了她手,她的手特别坚硬,像铜墙铁壁。丝毫对她没有任何伤害。锦玉银针一射,她手向她脚一推,瞬间把她身推开。而她也避过了她射的银针。
锦玉现在可没时间和她耗,突然她脑袋一转,就拿出她身上的香包。
在黑暗中打斗,是根据气味而目测那人位置。锦玉身影一闪,闪到了厅内一个桌椅旁边。
此时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她银针一射,再把香包快速塞进她衣襟,然后她腰上香包一扯。
对不起了,何姨娘,先帮我挡一下。
那何姨娘突然不由自主的在厅内乱跑起来。
武术再高的人也探测不到锦玉身上的内力,所以锦玉把香包给何氏换了后,乱了锦绣的闻香追踪。
再者何氏已经被她定了那种穴位,在厅内,速度很快转圈起来,那个转圈之中,何氏是有意识的。她可以选择她部位转圈,所以不会导致撞桌椅和人。
奈锦绣就算武术高,也抓不到。
只是锦玉知道,锦绣很快会明白过来,她在偷梁换柱。
她知道她意图,她这么做就是要救邵大仁,锦玉其实不是必须走到邵大仁面前。
突然厅内响起一声清冷声道“邵大仁,你跟我立马站起来。”
惹得厅内人都身形一滞,只觉得厅内突然蜡烛灭了,李总管又那么久没点燃,而且还发出奇怪动静声,现在却突然响起那么冷厉命令声,让她他们不由得感觉诡异恐惧起来。锦玉银针一射,探到邵大仁位置,那银针就在黑暗中射向邵大仁。
让锦玉眉皱是那银针似乎被人给接住了,而且那人还发生很小的阴险笑声。
锦玉顿时眼眸一怒火,是锦荣,他能接住她银针,说明他有武术。而且还发出那么阴森笑声,这人怎么那么讨厌?
锦玉顿时恼怒,就射出十几根银针,然而这时锦玉感觉到邵大仁站起来了。
邵大仁是躺在地上的,她刚刚射的那俩根银针是,激中他脚反射区兴奋部位,让他好站起身,然后再方便她射俩根银针定他身。
结果锦荣碍事,锦玉恼怒下,向他射那么多,他自然自顾不来。
而这时正是机会,锦绣听到她声音,已经在黑暗中很准确向她袭击而来。让锦玉咬牙是锦荣那么快就全部接了她的银针,这该有多厉害武术?
锦玉感觉到背后锦绣的逼近,就怒火一提,又是射了二十根给锦荣。
顿时厅内响起一声怒吼“哎哟,是谁,没事乱射东西,好痛……”
这时锦玉已经身飞起,她在锦绣袭击她那刻,就身很快避过。
接着厅内突然响起一片光亮,只见本来黑的蜡烛突然被点燃,这诡异,让厅内都背脊一亮,一个个都不敢呼吸,像见鬼似的面面相觑起来!
锦老夫人却是眼眸锐利像厅内人打量去,发现好像没什么异样。只是有桌椅却莫名倒在地上。然而让她摸不着头脑是何氏满头大汗的在厅内喘息,前胸却是大烈起伏,似乎刚刚做了大运动般把她累得够呛。
而黎氏的女儿锦芳那娇美的脸上却插着一支银针,哭着对黎氏嚷道:“娘,你看我脸上莫名其妙被射了根银针,芳儿不敢取。娘好痛,呜呜呜……”
黎氏顿时愕然看着锦芳,锦荣脸色严谨,就走到锦芳身前,直接把她脸上银针取了。
而这时镇国公纳闷问道:“何氏,你这是在做甚?”
何氏此时感觉累坏了,赶紧走到她椅子边,拿起茶壶,直接就那么毫无形象猛喝起来。
锦雪担忧问道:“姨娘你怎么呢?”
何氏喝完后,却是赶紧向镇国公和锦老夫人身情一跪颤栗哭道:“老爷,这大厅有鬼。”
锦老夫人怒斥道:“糊涂东西,休要胡言。”
何氏神色认真,执着认为道:“老夫人您是不知道,妾身突然情不自主的站起身,围着这厅内转圈起来,妾身觉得一定有鬼。”说罢她害怕防备向厅内打量起来。
锦老夫人最忌惮听到这些,便微怒问道:“你围着这厅内转圈,莫非刚刚在厅内撞到桌椅的声你所为?你没事转圈做甚?”
何氏激动道:“妾身也不知道,老夫人这厅内肯定有鬼……”
镇国公严声命令道:“给本公闭嘴!”
何氏还想说,却被镇国公震的身形一抖,不敢再乱说起来。
对于刚刚厅内发生的事情,的确让她他们觉得奇怪。
镇国公怒瞪着至今还一脸懵逼李总管道:“李总管,你到底什么情况?要你点个蜡烛,半响没动静。你到底在做些什么?”
李总管赶紧上前对镇国公恭敬低声道:“回老爷,老奴也不知道,不知道为何?老奴明明要去叫人把灯笼提来,结果身却突然不能动了。”
镇国公神色一愣,奇怪是为何李总管也发生这情况。他虽然武术不精,但是他刚刚明明在厅内听到打斗声,看来有人刚刚在厅内做了什么手脚。
并且身手不凡,顿时把眼眸犀利看向已经神色淡定坐在椅子上喝茶的锦玉。
看来锦乐和锦瑟遭遇的这事,真的和他这个五女儿有关系。
如果是这样,锦乐先惹怒了她,她才给了她教训。只是锦乐却伤的那么严重,差点丢命,至今昏迷不醒,难道这真是因果报应。
虽然她下手重了点,但是没办法,他一个女儿已经出事,也不想她有任何差错。
他也懂得她,的确睚眦必报,只是无波冤冤相报何时了?
想到这,他便把眼眸看向邵大仁,发现邵大仁像石雕般站在大厅内一动不动。
他眼眸禁闭,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会这样?
锦荣怒火的瞪着锦玉,刚刚大厅突然蜡烛会熄灭和她有关系。
别以为没有光,他就不知道是她。她身上的香他可是知道,蔷薇花。带刺的玫瑰,她居然会银针,而且还会身上,在黑夜里那么灵活。简直见鬼,但是让他奇怪是他为何探测不到她内力?
看来她就是幕后主使了。只是他眼眸一缩,看向邵大仁,却是暗叫糟糕,居然被她得逞了。
邵大仁审问一案,只审一点,却让大家都知道,这邵大仁果然有问题。
但镇国公不打算纠结了,他对着锦荣斥责道:“老二,你到底办得什么事?还有你的真言酒不会是假的吧?给他喝了后,半响也没回答什么,而且回答的都支支吾吾,完全没听懂,你简直胡闹。母亲都睡了,却被你叫出来闹这事,你还不跟大伙认错。”
锦荣被镇国公当众人面斥责,顿时斥责脸面通红,正要怒火回他,结果被黎氏赶紧制止,黎氏推了他身,便站起身赔笑:“大老爷说的对,确实是锦荣的错,妾身代他向大伙赔个不是。”
镇国公冷着脸命令道:“要他赔罪。”
黎氏神色一僵,锦荣却是恼火道:“你别欺人太甚?如果怀疑那酒是假的,还有半坛,不如你喝了?”
锦荣却是讥笑看着镇国公,谅他也不敢喝,喝出来,不知道要多难受,说多少惊天秘密。
镇国公怀疑质问“真言酒只有国库有,大里寺那边如果有重要案子行不了刑,才让皇上从国库取这酒。一般人没有,除非某些皇室宗亲,二弟为何有这酒?莫非是盗取国库,或者刑牢的?”
再是恐吓道:“要知道盗取国库,你可是死罪的。”
锦荣顿时面红耳赤,怒目瞪着他“你……”却是被镇国公说的哑口无言。
镇国公打击道:“二弟,不是本公看不起你,就你那点本事,还真偷不到这样的酒,自然是假的。”
锦荣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他鼻子呼哧,咬牙道:“你少得意。”接着就拂袖而去。
镇国公严威对着李总管吩咐道:“李总管,请个大夫帮邵大仁看下身,明日准备马车,让她回家。”
然而钟氏所疑问道:“老爷,那他老娘还要追查吗?而且妾身觉得……”
她觉得其实锦荣那酒有效果,都让他咬舌自尽了,说明是真酒,就差一点,就可以问出真相了。这事必须要给个交代,锦瑟不能白白受欺负!然而镇国公却打算就那么放过邵大仁,是为什么?要知道她来大厅时,王氏可是严肃要她帮大厅的情况告诉她。虽然她现在被取消了中馈的资格,但是老太太一直支持她,她迟早会再拥有这中馈的。锦绣神色淡漠,而眼眸却沁了凉般深冷。
她很气恼,又一次让她轻易避过了。
让她疑惑是明明之前她感觉她中了花毒和软筋散,为何后来她就突然好了。难道有人救了她,那人是谁?锦绣顿时眼眸锐利向厅内人打量而去。
锦玉此时也在好奇到底是谁救了她,她的眼眸一直在李氏和锦瑜身上打量。这俩人一直都没什么存在感,也从来不多说什么话。在这镇国公府越是安静,说明她越高深。
她确认那个救她的女子是年轻女子,而且她很懂毒。居然那么轻易把锦绣的那花毒和软筋散给解了。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锦瑟掉着的心不由得一松,她没有想到事情是这样,吓死她了,她还以为她就要完了,结果邵大仁居然咬舌自尽,那一刻,她不知道有多开心。他死了就好,然而结果那锦荣居然组织了。这个二老爷很讨厌,如果不是他,压根没那么多事,活该被父亲骂。
只是为何父亲居然放过邵大仁?那个邵大仁也不知道那舌头有没有咬伤,如果咬成哑巴,她就放过他。但是他是哑巴,他那婆娘可也是知道她身子被污事。想到这,眼眸杀气一闪,不管如何,这俩人绝对不能留。
李总管叫人把邵大仁带下去后,锦老夫人皱眉道:“懮儿,那酒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么这邵大仁有问题,肯定和虐待锦乐有关系。他她们敢虐待锦乐,说明被收买了,你怎么轻易放他回去。锦乐那口气谁出?总不能白白被人欺负了。”
镇国公叹气无奈道“母亲,这酒肯定是假的,邵大仁和那事没关系。
是二弟胡闹,不知道给他灌了什么,逼迫他,差点害他咬牙自尽。
母亲,你想啊!他都喝了真言酒了,那么痛苦,怎么可能不说?他居然说了,就会把幕后主使说出来。
但是他宁愿死也不说。他和我们也没多少联系,到底是谁让他衷心,可以死也不说?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母亲,居然此事与他她夫妻没关系。他也咬伤舌头,估计日后说话是个问题。不如把他放回去。
待在咱们镇国公府还要饭菜养着她他们夫妻,这么亏,儿子肯定不做。至于邵大娘还是会追查的。如果这事真的不告而终,只能说锦乐和锦瑟命里有这一劫。”
锦瑟:“……”父亲,事情没发生你身上,你当然乐观。
锦玉:“……”这劳什子父亲似乎发现了什么?难道在庇护她?
锦老夫人:“……”这个儿子,说那么多,好像很有理似的,为何她还是心里觉得锦乐亏。
赵氏:“……”老爷这么做,肯定有原因。
锦绣:“……”父亲,你要偏心到何时?明猜到是五妹所为,你居然要庇护她。
何氏:“……”老爷,这大厅有鬼,有鬼,吓死妾身了。
锦瑜:“……”我只看看,我什么也不说。
锦雪:“……”发生什么事呢?刚刚蜡烛熄灭,我就睡了一觉,为何大家脸色看上去比之前还要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