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程抚摸了一会,突然用手使劲地推开傻黑。傻黑被彭程这突入起来的动作下了一跳,退了两步,随之用惊恐的目光看着彭程。
彭程没有看傻黑而是大声地呵斥道:“傻黑,去宋家屯!”如果在平常傻黑早就一溜烟没有了踪影,可是这次傻黑竟然无动于衷,似乎没有听到彭程的说话声。相反,向彭程身边凑了过来。
此时,追来的人越来越近,甚至能听到说话声。彭程此时似乎恼怒了,对着傻黑就是两脚,大骂道“傻黑,滚的远远,别让我再看见你。”这两脚彭程用了很大的力量,傻黑竟然被踹到在地,但是依然一动不动。
彭程急眼了,不知彭程哪来的劲头,过去把傻黑抓起来,让旁边跑了几步,使劲让远处扔去。傻黑被扔到地上发出轻微地惨叫声,彭程心里一颤,眼睛流露出让人难以觉察的伤感,转瞬间变得如何凶神恶煞地向傻黑喝道:“傻黑,给我走!走!走!”
傻黑依然趴在地上,两眼看着彭程,似乎有泪水在眼眶里闪动。彭程再也忍不住,泪水竟然夺眶而出,猛然间扑倒傻黑面前,傻黑用舌头舔着彭程。彭程抚摸着傻黑的头,用略带嘶哑的声音说道:“傻黑,听我的话,赶快逃命,去找猎人!”傻黑似乎听懂了彭程的话,不住地点着头。
这时,彭程已经看到了钱多等人的身影,还听到有人说:“看,他们在那!”“看他们还往哪里跑?”
彭程知道已经没时间了,使劲地往外推着傻黑,傻黑此时似乎顺承了彭程意思,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步三回头开始向前走去。
彭程见傻黑已经听懂了他的话,似乎轻松了很多,傻黑逃出去,自己即便摔死在崖下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等傻黑走了一段距离,彭程便向崖边走去,他现在已经看淡了人世间,没有什么可以让他值得留恋的。
彭程此时已经走投无路,他知道除了跳崖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等傻黑走了一段距离,彭程便向崖边走去,他现在已经看淡了人世间,没有什么可以让他值得留恋的。
可是就在他要跳下山崖的一瞬间,一个人却在脑海中显现出来,这个人竟然是猎人的小女儿萱儿。
“废物,哦,彭程不要跳下去,咱们啥事都好商量!”这时钱多似乎有些急眼,眼看就要到手的钱,转瞬间就要没了,这个爱财如命的钱多怎么不着急。钱多心里一直在想,“废物你这么死不值得,还有很多事需要你去做呢!最好是让我把钱拿到手再死。”
彭程此时不能在犹豫了,大喊一声“萱儿,来世再见!”便纵身一跃跳下悬崖。与此同时,傻黑突然调转身子,也猛然冲下悬崖。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看傻眼了,他们能料到彭程会跳下悬崖,可是没想到这只狗也会跟着跳下去。很长时间众人才缓过神来,钱多是顿足捶胸,懊悔不已。对着身边的人略带忧伤地说道:“如果我要是跳下这悬崖,你们会跟着跳下去吗?”
众人不语,有几个献媚道:“我会跟着跳下去!”
“去你妈的,这话鬼才信!”胡闹有些恼怒。
现在事已至此,到崖下去看究竟,不大可能了。于是胡闹带领众人垂头丧气地离去。
彭程一夜未归,其他人都没有在意,但宋富贵自然是知道的。宋富贵这一夜都没睡好,第二天早晨,他早早地起来,先到彭程房间去看看,发现他没有回来,便直奔后山。在小翠坟前,他看到了那张网和百十人的脚印,心里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看来还是有人对彭程下手了。
宋富贵没敢在后山多留,急急忙忙地赶了回来,回到家,第一时间找到宋金枝和胡闹。此时宋金枝和胡闹正在争辩什么。宋金枝声嘶力竭地对胡闹喊着:“胡闹,你个没良心的玩意,现在和我们要钱,我们去哪弄,现在都压在货款里!你这不是把我们让死路上逼吗?”
“金枝,我也没办法,我父亲要急用,我也没办法。不行先处理一部分货吧!”胡闹提出建议。
“现在出手?现在出手连成本都回不来?你这是让我们倾家荡产呀!”宋金枝对于现在皮毛市场还是了解的。
“那我就没办法了,你再想想别的办法?”胡闹两手一垂,无可奈何地说。
“啥办法,还有啥办法?”宋金枝此时脑瓜子都大了,她感觉自己快到山穷水尽的地方。
胡闹看着宋金枝,心里这个乐呀!“宋家的财产终于要归胡家了。”接着略带同情地说道:“要不,把田产卖一部分!”
“田产?那可是爷爷的“命根子”,卖了田产,爷爷还能活吗?”宋金枝看来还是心中有爷爷。
“要是这个方法不行,那我就无能为力了,我父亲说,要是不给钱,那只能先收抵押的田产了。”胡闹倒是不急不躁。
“你、你,老胡家这是落井下石!”宋金枝此时恼怒了。
“什么落井下石?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老胡家和老宋家的不都一样的吗,不都是咱俩的吗?”胡闹嬉皮笑脸地说道。
“你,怎么能这么说,老宋家垮了,我在老胡家还有地位吗?”宋金枝听胡闹这么一说,似乎态度平和了很多。
胡闹暗自好笑,“就你这样的还想进老宋家的家门,真是异想天开!”想是这么想,但是说不能这样说。
正在这时,宋富贵闯了进来,宋金枝一看爷爷进来了,先是一惊,接着便装作很关心的样子说道“爷爷,你怎么来了?”
宋富贵没有搭理宋金枝而是看着胡闹问道:“你知道彭程现在在哪吗?”
“彭程?爷爷,彭程咋地了?”宋富贵这么一问,胡闹有些意外,他确实不知道彭程去了哪里。
“现在彭程不见了,是不是你们俩安排人给弄走了。”宋富贵没有拐外抹角。
“爷爷,我们真的不知道,这次您可真冤枉我们俩了。现在咱家买卖整的我们焦头烂额,哪有时间顾彭程这个废物。”宋金枝没等胡闹说话,辩解道。
胡闹能否搪塞过去,宋富贵是否能找到彭程,宋家如何摆脱经济危机?请看下一章《要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