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凤王朝的皇宫格局分为外朝与后宫。外朝有太和,中和,保和三大殿,其中太和正是举行朝会的处所,最为高大辉煌。一并皇帝登基、大婚、册封、命将、出征等事宜都在此举行。太和殿后有御书房,两侧辅以文华殿和武英殿,后还有内务府。
太和殿以东有各妃嫔所在的后宫、御花园。以西有小御花园、祭祀处、公主、皇子的住所,以及东宫和太后所在的慈宁殿。
整个皇宫由内外两层宫墙所包围。南面正中为丹凤门,此为正门。东西分别为望仙门和建福门。
北面正中为玄武门,东西分别为银汉门和青霄门。
东面为左银台门。
西面南北分别为右银台门和九仙门。
东西北三面筑有与城墙平行的夹城,北面正中有重玄门,正对玄武门。
宫城外的东西两侧分别驻有禁军,北门夹城内设立了禁军的指挥机关北衙。
而丹凤门正对太和殿!
紫阳五年八月初一日各品阶诰命以及皇室宗亲主母受太后之诏入宫参见祈福法会!
法会在后宫的宝华殿举行,此次法会太后请的正是普济寺的修缘方丈。
法会持续了两个时辰,期间舞一夜奉命做了可供诰命夫人与禅师食用的药膳与斋食!
趁大家用膳之际,舞一夜寻到了修缘方丈。
“见过方丈!”
“施主有礼!舞施主此番前来寻老衲的目的,老衲已然知晓,然恕老衲不能多言。因果已成,施主除了一步步往前走,别无他法!”
“请问方丈说的是何因果?你曾让艾麒去寻你,不知又所为何?”
“老衲方才说了不能多言,至于这因果无外是情之一字!”
“情?”
“没错,你是因情而来,还将因情而去!望施主珍重,老衲告辞!”
因情而来,因情而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还会离去?那凤皓轩怎么办?难道他这一辈子也没有机会与凤皓轩在一起?
情?是和谁的情?
带着疑惑离开宝华殿后舞一夜领着众宫女端着准备好的茶点进入慈宁殿。殿内许多的诰命正陪着太后闲谈笑语,其中贵妃南宫飞飞与柳妃柳飘飘也在。
只是或是因为前几日夜间的事情柳妃看起来无精打采,眉宇间透着沉思。
而南宫飞飞整个人消瘦无比,看起来竟是比半年前病态了许多。最重要的是舞一夜几乎肯定了下毒之人就是南宫飞飞。这几天舞一夜时常出入御膳房闲聊间得知南宫飞飞两年来不间断的每日替凤皓轩熬制参汤,是近日才停止了这一习惯。
如此一来也就明白那一天凤皓夜为何会直接去找南宫宇,而凤皓轩为何又会要求他不要声张这件事。只因为他们早已知道是谁下的毒,而顾忌的是那背后之人南宫思权!
想到南宫思权,看这个时辰,他们也该进城了!
说了许久的话太后早已乏了,只因需在此等着今日回宫的德贵太妃前来见礼,否则太后早已遣了这一众诰命歇息去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以后,门外才有公公来报德贵太妃与歧王已到了慈宁殿外,正等着问安见礼!
说到这德贵太妃与歧王倒着实有着好声明,这不才又做了许多的善事吗?不仅为国家祈福在寺庙一住就是两年,一路行来还救济了不少的灾民。否则仅一个贵太妃,怎生得能让如此多的宫妃,诰命在此等候。
不多时便见一三十出头的妇人着一青衫黄裙头上并无过多钗饰含笑进入殿中,如此素净的打扮倒的确是像吃斋念佛之人。妇人身旁还有二十上下偏偏儿郎,长得倒是眉清目秀,,看上去不卑不亢。
“妹妹见过太后姐姐!”
“歧儿见过母后,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德贵太妃与凤皓歧朝太后拜下,太后忙命身旁的瑛嬷嬷上前将德贵太妃扶起,一并扶着她坐在太后身旁空着的貂皮铺就的雕花椅上。凤皓歧也随着上前在德贵太妃身边坐下。视线正落在对面的舞一夜身上。
“贵太妃离宫两年为大凤祈福,此次回宫连日奔波,真正是辛苦了,合该好生歇息才是,怎生得如此着急就来见哀家了!”
“太后姐姐哪里话,为大凤祈福本该是我们这些尽享富贵的妇人该尽之力,而向太后姐姐请安也是妹妹应尽的本分,两者并不冲突!且歧儿一直念叨着太后金安,早早地就说要先来见过太后安康才算放心。”
“是的母后,皇儿在灵台寺请了一福袋,这两年以来日日为这福袋诵经,皇儿这两年没能在母后身前尽孝,希望这道平安符可代替皇儿的孝心,望母后福寿安康!”
说话间将平安符递给了太后,太后拿着十分的欢喜,左瞧右看后交给了瑛嬷嬷叫好生收着。
凤皓歧这一举动果真又叫殿内的诰命宗亲等人称赞不已,不住赞叹歧王的孝心,远在清苦的灵台寺还不忘宫中的太后。又赞德贵太妃贤良仁厚才能将歧王教的如此孝贤。
太后不语由得他们去夸赞,方对得起贵太妃长久努力来的好名声。
“歧儿果真有心了,两年不见更高,更俊也更瘦了,苦了你了!”
“母后,皇儿不苦,皇儿愚笨无法在朝堂上帮助皇上,也唯有诚心祈福略尽微薄之力罢了!”
凤皓歧的话听起来好一番失落郁愁之感,这不立马就有人出来帮他说话了。
“是啊,转眼间歧王也20岁了,皇上16岁时就已经君临天下,想必此次回来歧王也将要被委以重任,到时就不愁不能施展抱负了!”
说话的是与德贵太妃交好的闵郡王妃,其夫闵郡王也是庶子,是先帝之弟。
此话一出也有不少人随之附和,德贵太妃脸上也适时露出了笑容:“孩子大了就该投身朝堂,也好替他皇兄分些重担。端王妃可还记得先帝时常与端王同塌而眠,商议政事。现今皇上疼爱他的兄弟们,反倒是累坏了自己!这一次突发猛疾叫我好生担心!”
贵太妃这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不仅拉上了先帝与最为年幼的端王做例,还夹着担心皇上太过劳累之意,叫人不为她的‘真心‘折服都难。
明眼人儿实则都能听出其真正的意图,那就是让凤皓歧投身朝堂获得实权,而不是长久地做一个闲散的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