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还是,李楚摇摇头驱散了脑海中的想法。
这个最早也要到十月份去了,现在还是别想啦。
“咚咚咚”
“请进”
“楚哥,你今天咋没去门诊。”
赵志军推开办公室门,先是往里边看了一眼,见李楚没在打电话,这才把门全部打开。
许大茂已经迫不及待地说道。
“刚才过来有点事儿,怎么了?坐下说。”
“老傅家发生的事儿你知道吧?”
“知道啊!”
“我老丈人昨天联系已经搬到沪市的老聂,结果这才知道,刚过完年他就不在了,说是意外。”
李楚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老聂是谁啊?”
“哎呀,当初跟我老丈人一起的。”
“你说的是床单厂哪个?”
“对,就是他。”
这下李楚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该不会这被王叔给说着了吧?
“大茂,你刚才说他是刚过完年意外不在的?”
“对”许大茂点了点头:“今早他打电话过来我没在家,晓娥说的。因为前天晚上发生了老傅这事儿,我老丈人昨天中午过来就说他觉得有些邪门,然后就开始联系他们那一波人。”
“娄叔为什么觉得老傅这事儿有些邪门?”
“因为根本就没人知道老傅到底有多少钱,他也一直没有再做生意,外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他明面上除了那个小院,平时可是极其俭朴的。”
“那熟人呢?”
“我这么跟你说吧楚哥,他家到底有钱没钱他儿子可能都不知道。”
“你这话说的不对。”李楚摇了摇头。
“最起码他小儿子就知道家里被抢走了最少几万块,还有金银首饰。”
“你咋知道的?”
“因为案是我报的,现在负责这个案子的是家栋。”
“案是你报的?”许大茂的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里掉出来。
“什么情况啊楚哥,怎么会是你报的案?”
同样的话,李楚只能是无奈的又讲了一遍,讲完之后他赶紧转移话题。
“这样吧大茂,你回去让娄叔也不要胡思乱想,最好让他们老两口这段时间先搬过来跟你们一起住,可以有个照应。不管怎么样,这件事儿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至于沪市那边的老聂,我也会找人过去调查清楚。”
“我知道了楚哥,你说这会不会是……”
“放心吧,娄叔他们是有功的,不管这么样,都会给他们一个交待。”
李楚摆摆手打断了许大茂的话。
“我估计最大的可能是老傅财露白了,因为根据现场看,作案的应该是熟人。”
不管事情究竟是怎样的,先要把人心安抚下来,终究会搞清楚的。
其实当许大茂把事情说给李楚后,他的心基本上就放下来了。
这些年打交道,让他对李楚充满了信心。
他没有再继续纠结事情的具体原因,转而说起了别的。
“案子的事情就不说了楚哥,既然你都了解我也就放心了,我老丈人那边回去我会跟他说清楚的。
对了,你什刹海那个院子准备干什么呢?”
“弄个茶楼啊,怎么了?你不会连我这个院子的主意都想打吧。”
“那不是那不是。”许大茂摇了摇头。
“就是前几天有人找到我这里,想通过我从你这里买或者租下来呢。”
“回了吧,这个院子不卖也不租,我留着自己玩呢。”
开什么玩笑,这个院子可是他养老的地方。
“得,我就知道,当时就回了。不过你连价格都不想听听吗?”
“我听那玩意干嘛,他就是给一百万我也不可能卖。”
他都拜托富老大找了一个说书的先生,就等着房子晾好了。
如果不是津市的小黑胖子这会还没历练出来,他甚至都想提前把那对相声搭档给弄出来。
不过这也是迟早的事情。
他早就想体验一下,坐在自己家里听现场相声是什么感觉了。
许大茂苦笑着摇了摇头,也就这位爷能把钱不当钱看,随着自己的喜好来。
“你高兴就好。”他还能说什么。
“行啦楚哥,既然正事都说完了,那我就走啊,先回老丈人那里去一趟,把他们接到我那边去住。”
“嗯,跟娄叔说说清楚,就说上边已经注意这件事儿了。”
“我知道了,你忙吧。”
许大茂走了之后,李楚有继续坐在办公室里,他跟赵志军打了个招呼,然后独自一人开着车出了医院。
总队门口,他也没进去,而是让门口的门卫帮他把王家栋叫了出来。
“舅舅,怎么了?”
王家栋出来后,看到车直接就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昨天抓住的那家伙交代了没有?”
“别提了,连嘴都没张过,就跟个哑巴似的。不过他越这样越证明没抓错人。”
“这样啊家栋,你办这个案子的时候,帮我注意着点,看他们是不是有别的动机,……”
王家栋听完舅舅的话,神色之间显得尤为震惊。
当年他还小,没资格接触大人的事情,所以对这件事并不了解,现在才知道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一层的关系在。
“我知道了舅舅,我会注意的。”
“嗯,你私下里注意就行,不要搞的人尽皆知。”
“明白”
李楚看着已经有黑眼圈的外甥,叹了口气说道:“注意一点自己的身体吧,别觉得自己还年轻,也别觉得我什么样的身体都能调理好,真的伤及了根本我也束手无策,就像是月月妈妈那样。”
“我记住了,您也知道我这是没办法。”
是啊,干公安的碰上这种大案,可不就是得玩命的肝么。
就像是外科医生碰上一台大手术一样,职责所在,他没得选择。
想到这里李楚抬手拍了一下外甥的肩膀:“行啦,进去吧,一定要抽时间休息。”
“好的,舅舅那我就先进去了,有什么新发现我会告诉你的。”
王家栋进去后,李楚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坐在车里沉思着。
如果这件事儿真如王叔想的那样,他实在是想不通这样做对那些人有什么好处。
哎,他还真不是混这一行的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