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正勋带李孝利回了家，也没找谁侍寝，一个人躺在浴缸里默默想了想f（x）的这两个妹子，想了半天同样像郑秀晶一样的理不出什么头绪，烦躁地随意搓洗完毕，起身出了浴室。
正擦头发呢，手机响了。一看来显，却是郑毅。
“什么情况？”
“老板，你不是让我和朴社长去找适合的中翻韩歌曲吗？”郑毅笑道：“我们找到一首很不错的。”
“哦？”安正勋来了兴致：“什么歌？”
“老板对中国了解得让我都自愧不如，不知道听过前些年很红的《老鼠爱大米》没……”
“噗……”安正勋把毛巾甩到了一边：“你tm在逗我？这歌能听？”
“咳咳……”郑毅尴尬地道：“就知道你要这么说……”
“都知道了还来找喷？”
“其实吧，老板，这歌虽然口水，可毕竟在中国曾经很红的啊，能红的歌必然有其道理……”
“这个道理我知道得比你清楚！可是这歌档次实在……唔……”安正勋忽然顿了一下，转念想起自己抄的《gee》啊《冷面》啊乃至于《波peep波peep》什么的，说穿了也就是类似的档次，最多高那么一丢丢，批评人家没档次有点说不过去……
“哈哈，看起来老板悟了。”郑毅在那头笑得有点没心没肺。
安正勋没好气地道：“就算这歌曾经有市场，如今也过气了，翻唱成韩文难道就高大上了？没价值的吧。”
“可是老板。我们要的不是高大上。而是中国市场的认可和接受度……”
“唔……”安正勋有些沉吟：“话虽如此。可过气了的歌曲，真能有接受度？”
郑毅笑道：“其实这首歌已经有韩文的翻唱版，我刚才发了一份音频到你邮箱，你听听再说。”
挂断电话，安正勋打开电脑，放出了邮箱里的那首歌。
漫不经心地听了两句，他的脸色就变了，慢慢坐直了身子。
这尼玛真的是《老鼠爱大米》？为什么变得这么好听？
一曲听完。安正勋立马抓起手机拨了回去：“谁唱的？”
郑毅嘿嘿一笑：“波a。”
安正勋一滞。在日本的那天夜里，电话那头权宝儿哭泣的声音渐渐浮现在脑海。
原来是她……
郑毅续道：“这是波a在2007年翻唱的歌曲，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传唱回中国。总之我们认为这个改编版绝对能吸引中国听众的极大兴趣。最妙的是韩文版权在波a自己手里，只要向她买就可以了，既无需我们自己找歌改编，也无需跨洋和中国那边协商。”
安正勋沉默片刻，叹道：“你和朴仁熙都认准这首歌了？”
“是的。”
安正勋想了想，终于拍板：“好吧，就用这首试试，扑了也无所谓。反正是试探市场。”
“好的，那我们联系波a了？”
“我来吧……我有她的电话。”安正勋叹了口气。挂断电话，低头翻找手机里三个月前的通话记录。
绕来绕去，总是要和的人发生交集。这鸟毛公司，真特么混得开……
总算他的手机比较牛逼，三个月前的记录居然还没被刷掉，安正勋按下回拨，没过几秒，手机里就传来权宝儿极度惊讶的声音：“安、安会长？”
安正勋淡淡道：“波a小姐你好。”
“您好……”权宝儿有些怯怯的：“如果约我出去的话……现在太晚了……”
“……”安正勋哭笑不得：“你人在日本，我约你干嘛？”
权宝儿明显松了口气：“原来安会长不知道我现在在韩国……”
安正勋没好气，说话也就不怎么客气：“废话，就算我知道，好好的约你干嘛？在日本没上你，难道回韩国忽然就硬了？”
权宝儿尴尬地道：“我不、不是那个意思……”
“难道你想说如果不是因为太晚的话，你还真愿意被我约出来？”
权宝儿忽然沉默下去，过了几秒才道：“是的。”
安正勋也没了声音。顿了顿，叹了口气：“宝儿小姐，那些事不用放在心里。我这回找你，是想向你买一首歌的版权。”
权宝儿惊讶地道：“什么歌？”
“你翻唱版的《老鼠爱大米》。”
权宝儿非常爽快地笑道：“这首啊！安会长要的话，就送您了！”
安正勋淡淡道：“别，该多少钱就多少钱，购买合同还需要签字。”
权宝儿再次沉默，良久才道：“您信不过我？”
安正勋冷冷道：“我信不过金英敏和李秀满。”
权宝儿幽幽一叹。
安正勋心中也在喟叹。权宝儿2000年才14岁便在力推下出道，出道仅一年就在日本站稳了脚跟，而且是第一个在日本站稳脚跟的韩国歌手，历年来功勋赫赫，不知道为创造了多少效益，可谓一姐。甚至在2006年还购入了公司十万股，成为一个小股东。
这样的背景下，电话那头的权宝儿明明和自己有过渊源，甚至是说不定可以泡上手的那种开局，可他终究还是保持了三万英尺的距离。
权宝儿幽幽叹道：“那好的，明天早上我在公司，您可以派人来签合同。”
结束和权宝儿的通话，安正勋并未收回手机，而是继续低头找号码。
金泰熙缓步走了进来：“这么晚了还不睡？”
安正勋随口道：“找dispatch的电话，你那有不？”
“有。”金泰熙有些好奇：“你找他们干什么？”
dispatch新闻社，韩国娱乐圈臭名昭著的报社。不知多少经纪公司和明星偶像对他们恨之入骨。
韩国的娱乐媒体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样，主要体现在狗仔很少，大量的私生饭把狗仔队的饭碗都抢了，大部分花边小报都很难生存，唯有一家例外，那就是以各种爆料著名的dispatch，俗称d社。
“sj团里，有个中国人，受不了的苛刻，想效仿东方神起。我答应了帮他，可还没等他和公司摊牌，就先被软禁了。”安正勋解释道：“我觉得这个时候，最能帮他的就是dispatch，爆料引发民众关注，就必须把事情摊开来处理。”
金泰熙翻出自己的手机报了号码，见安正勋在输号码，忽然问：“刚才听你对话说宝儿小姐，是和权宝儿通话？”
“嗯。”
“她是我们姐妹么？”
“不是。”
金泰熙目光奇异，缓缓道：“既然不是，你找dispatch最适合的事情，难道不是对付她？”
安正勋输号码的手微微一抖，抬头惊讶地看着金泰熙。
他刚才确实也有过一刹那的动念，要搞的话，先想办法黑了权宝儿绝对是一步好棋。可这个念头很快就被自己掐灭，这种毁人的事情，终究还是违背了他的三观，没到逼不得已的话并不愿去做。
可连他都下不了手的事，金泰熙居然……
金泰熙淡淡道：“很奇怪么？你和已经僵到连秀英都惶恐了，任谁都知道你要和开战。折腾一个男团成员退队算什么捣乱？要下手就得直奔最核心的地方。我不信你没想过，只是你怜香惜玉的毛病又犯了而已。”
安正勋苦笑：“泰熙，你说我是怜香惜玉也好，这种事我确实有点做不出来。”
金泰熙沉吟片刻，道：“做不出来也好，真做得出来，恐怕脊椎发凉的就要轮到我自己。”
安正勋耸肩一笑。
“不过正勋，你和，想弄到什么地步？”
“弄死当然是永无可能，其实我的目标，只是折腾到他们认命地把少女时代卖给我。”
金泰熙想了想，说道：“我觉得你的办法有点不对路……”
“怎么说？”
“只想着折腾，他们就能把少时卖你？”
安正勋无奈摊手：“只能试试啊。”
金泰熙试探地问：“你没想过，让少时咬一口？”
安正勋失笑：“当然是想过的，只是这么做对她们太过不利，一旦不成，她们的日子就难熬了。而且现在也不是时机，这一招要在最后图穷匕见的时候用上。”
金泰熙一字一句地道：“那么……攻略权宝儿，岂不是一场极佳的前哨战？”
安正勋豁然站直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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