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章 你们受苦了
蜂拥而入的步兵们,立即就夺取了城门两侧的控制权。密集的步枪子弹与****子弹,包括数枝“大毒蛇”榴弹发射器,都让蒙古人明白,他们手里的火器,实在是原始的可怜。
而且在这如同暴雨一样的攻击里,别提什么列队进行集火射击。能够隐藏在附近,用短铳进行不过已经是不错的可能了。但这种可能也很快就结束了。
暴风雨一样的马蹄声响起来,成群的战马沿着城外直对城门的大路飞一般以的冲了过来。城头上,几门残存的“飞燕iii型弩炮”发动了攻击。炮弹带着火舌落入骑兵的队伍里,战马被炸倒,受伤的士兵们在地下大声的惨叫。
然而,这样的抵抗就像是在激流之中投下几枚卵石,根本不能阻挡激流的前进。而且几秒钟之后,城外的山地上射来火箭弹,又或者是“地狱使者ii型野炮”在几百米的近距离进行“点名式”攻击。
随后骑兵就从被炸开了城门的城门洞里一拥而入,那些依旧还在城墙上以及城门处抵抗的蒙古兵们认为,这到了他们该离开的时候了。可是人的双腿无法与最战马的四条长腿相比,乌黑的斩将刀是“华夏军”的标志。这是因为他们使用的斩将刀的刀身,经过了渗碳处理。这将让刀身有较好的防锈能力,还能够提高表面的硬度。
甚至更大的好处在于,一刀下去轻易斩断了脑袋的同时,光滑的表面上连血都不会存留。)随着大队骑兵的进攻城,蒙古人的抵抗很快就土崩瓦解。有经验的蒙古老兵早已经放弃了抵抗,他们打开另外三座城市向外撤退。在他们的心中,蒙古军队一向是野战之王。只要离开了这儿,谁也别想抓得住他们的身影。
然而,500枝步枪的密集攻击,告诉他们“华夏军”不会放过他们的敌人,一个也不会。在子弹掠过天空的“咻咻”声中,被击中的人倒在地下,随后就被城门洞里出来的成群战马踩成了包裹在盔甲里的肉酱。
这场在黎明时发起的战斗,持续了不过仅仅两个小时之后,除过大约1500名俘虏之外,城内已经没有活着的蒙古人了。就算活着的人,也已经被圈在一处,被赵伏波下令就地处决。
一个侵略者都不留,不仅仅是为屠杀的快乐,这是在向世界上所有活着人宣告,“华夏帝国”的领土尊严,无论任何人的侵略都必将用生命为代价偿还。而且他们的族群会因为他们的贪婪,背负上永远也还不清的债务。
当处决完成的时候,太阳升起在天空。而这时令城中的遗留下的百姓们欢欣鼓舞的是,城外这时正有一队队的穿着花衣服的人马渡河,而且令人最兴奋的是,他们所有的家人都出现在队列之中。回到南充府的百姓们,立即就涌入城中。呼爷唤孙的声音,也就立即在这胜利的时刻里响起来。
南充府可以说是“华夏帝国”在蒙古人手中,光复的第一座以“府”来论的城市。当然以“华夏帝国”现在的水准而言,这不过是个破烂的小县城而已。加之蒙古人的破坏,就更让这儿显得不堪一提。
在赵伏波眼里,这代表的不过是“华夏故土”的过去。至于未来,赵伏波相信倘若是自己领导着这世界最多同样也最勤劳的人口,那么创造不出世界最强大的国家,那就只能证明自己与那些赵宋朝廷的狗官与皇帝们一样“猪”了。
为了庆祝光复了第一座府城,为此赵伏波与朱莉安娜准备了一个小小的入城式。他手下的近卫护卫着他与朱莉安娜一起进到城中。他们身上虽然穿着战甲,但同时也卸下了头盔。当赵伏波骑着飞火燃天兽进入城门的时候,看到的情形却让他第一时间惊讶了。
百姓们早已经携老扶幼等在了道旁,领着的大约是几个乡绅父老,甚至他们还摆下了香案。当他们看到赵伏波与朱莉安娜进城来的身影时,立即就跪倒在地下。
“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着这山呼万岁的场景,赵伏波向朱莉安娜流露出一个苦笑。“华夏故土”好解放,交来打通了长江航路,全军回国的时候,什么也不是问题。因为无论用热武器的蒙古人,还是根本就依然懵懂的大宋朝廷,他们根本就没有资格来进行战斗。可这改变老观念,竖立起百姓的信心,那绝对是需要一代人的努力的。
见此场景,赵伏波与朱莉安娜一起跳下马,搀起前面的几个乡绅父老。
“诸位老人家,万万不可大礼对我。就算我是华夏帝国的皇帝,也只可一揖了事。我们汉人男子的膝盖,原只上跪天地、父亲,望诸位父老体谅!”
眼前的几个须眉皆白的老头,一个个互相看着的时候心中惊讶万分。不用人跪的皇帝,他们头一次听到。其实跪不过是尊重的表现,但不跪在过去是欺君之罪。
那么现在,赵伏波不要人跪,那么会有人不尊重他吗?城外三千枚脑袋在那里摆着,敢有人不尊重他吗?
其实对付蛮族,就该是如此。因为他们人口稀少,杀一个就少一个。杀一群就少一群,等到全族不过百人的时候,过不了100年,他们就得亡族灭种。
而这是大宋战略上失误,相对于人口稀少的蛮族,正该以杀为主。当初大唐、强汉征服蛮夷的时候,就该让他们世代渺一目、断一臂、断一族。在出征的时候,手术就给他做了。相信如果有这样的狠心,中国周边的蛮族,一万年也翻不起浪。他们没有这样做,倒害的赵伏波要把这些人全杀了。
如果说历史真的告诉过我们什么,那么历史的残酷就充分证明一点。,对内无所不用其极的是大蠢蛋,活该被亡国。
那么今天,当赵伏波看着他的,衣衫褴褛的百姓们时,他只说了一句话。
“你们受苦了,全怪我回来的太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