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年我就跟茅先生谈过,使茅以升将中间三座桥墩预设爆破用空洞改建为隐蔽暗洞,上月又埋设15吨炸药、用水泥砌好并覆盖隐蔽,成功避过rì军草草的搜索,此时通过连接铁路桥钢梁的电子点火引爆。
“轰隆隆隆。。。”更巨大的爆炸声再次响起,簇新的大桥中间三个桥墩和上面四段钢梁一起腾空而起又重重砸下直落入江中,上面正在急行军的上千rì军人马连同大炮和炮弹车一起摔成破烂,就是引桥上的rì军也如狂风中的麦穗一样被巨大的冲击波扫倒。正在南岸回望的松浦淳六郎也被震的一个踉跄,随即一口血喷出倒地不醒。
与此同时,南方远处二十几个重迫击炮连和山野炮连相继开火,早以测算甚至试shè过的大炮用密集的重磅炮弹准确砸进rì军密集的队伍中;近处,罗卓英率领11、60、76、98师在大量机枪和小炮掩护下发起进攻,而第106骑兵大队正在救治、安慰战马,rì军步兵搜索分队仅仅跑出几里远。此时一遭遇**反击,外围搜索前进的rì军尖兵立即就被蜂拥而上的**清扫一空,报丧的rì军通讯兵和**进攻的部队差不多同时抵达rì军大队面前。顷刻间,枪炮齐鸣,子弹和炮弹横扫毫无掩蔽的大队rì军。田中、市川、饭野等人急忙组织rì军展开防御,但已经晚了!除最早过江的第113联队朝南面草草挖掘构筑了一些简单工事外,其余大部分rì军根本毫无遮拦;**大部队很快就将大队rì军压迫到南引桥附近狭小区域中,一些rì军顽强的发起反冲锋,但立即就被三面稳步压上的**打成筛子;大部分rì军接借着辎重、大炮甚至rì军的尸体躲避子弹开始零散的还击,也有些‘聪明’的跳入钱塘江中试图逃跑,整个师团顿时乱成一团。**在大量迫击炮掩护下,一步步前进、轻松屠杀大批混乱且无法掩蔽的rì军。
不到半个小时,北岸rì军还在搜罗船只、牵引大炮时,第106师团控制的地方就被**压迫到江边不足方圆千米的地盘中了。松浦淳六郎虽给赶来的军医官救醒,但大势已去,一万多rì军全人挨人趴在地上经受枪林弹雨,一发炮弹爆炸就将十数乃至数十个rì本兵一起炸上半空碎成零件;各级指挥官的命令很快失去效果,大部分rì军的心理防线崩溃了,随着爆炸声越来越密集,不少rì军簇拥着掉头逃跑,军官连连开枪都无法制止;一些武士道jīng神十足的下级军官和士官则在绝望中由饭野贤十带头叫喊着冲向不断压上的**,但立即被密集的子弹打烂;**的子弹和炮弹以更快的速度倾泻,rì军官兵如割草般被击倒炸飞,田中圣道刚站起身来想冲锋就周围rì军一起被打成筛子,子弹又追上了逃跑的市川洋造等人后背;随着大批rì军被扫倒,余下越来越多的rì军不顾一切跳进湍急的钱塘江中!‘才’900米宽!呵呵,他们能游到吗?
田中圣道、市川洋造、饭野贤十等高级指挥官相继阵亡,rì军陷入全军崩溃的境地;只有松浦淳六郎在jǐng卫中队拼死掩护下跑到引桥下面躲避流弹;但随着喊杀声逐渐逼近,rì军已退无可退;**甚至在几百米外的两侧江堤上架起机枪,向着跳江的rì军扫shè,昏暗的江水冒起一团团血sè;眼见周围聚集了上千残兵,松浦鼓起最后的勇气:“跑!”带头离开引桥下面向江堤冲去,周围rì军见师团长带头,不约而同跟进,火光中引来**大量子弹的倾泻,混乱中松浦跌倒了,随后是成百上千的rì军跑过。。。
到晚7时余,**已经站在大桥下面的江边和断桥上向江中扫shè了,rì军的惨叫声逐渐停息。
“报告总司令!南岸rì军全部肃清,估计留下15000余具尸体,有200多人被俘;已经在江边找到松浦淳六郎了,可惜已经在混乱中被踩死了。”
“哈哈哈哈!松浦这种死法又可以上头条了!告诉部队注意隐蔽,rì军很快就会进行报复xìng炮击的!”我笑着说,“唐臣先生,这下大桥炸的够本了吧?”
“呵呵,够本了!160万美金物有所值啊!”茅以升的心情好多了,“这几箱图纸还请子安贤弟帮忙运到桂林去,等抗战胜利了,我一定回来修复大桥!”
“茅先生放心!不用十年你肯定能够修复大桥!”
仅仅时隔一天,就在rì本zhèng fǔ在东京宣布皇军攻占杭州三个小时之后,国民zhèng fǔ在武汉宣布全歼rì军第106师团松浦师团长以下两万多人,被踩扁的松浦淳六郎咔嚓咔嚓又‘谋杀’了一大堆胶片,举世哗然。
“报告司令官!第106师团除第147联队等未过江单位外,仅从南岸游水返回600余人;松浦师团长等皆不知下落。”
西湖边的焦急等待的畑俊六闻讯彻底瘫软下去。
“命令11、12军各师团转入防御,全部由冈村君接管指挥;畑俊六!请他回东京听候处理!”西尾寿造在南京委员长官邸也气快吐血了,“请教稔彦殿下!?”
“西尾君不用太担心,今rì之华军虽非昔rì之华军,但仔细想想真正的改变并不算多,除数量优势及狡猾的宋以外还是远不如皇军。”东久逊宫稔彦王和缓的说到:“想当年,拿破仑横扫欧陆无敌手,最后民族会战时联军采取的是分兵进攻,哪路遭遇拿破仑本人指挥不管态势如何立即转入死守不动,其余几路则立即展开猛攻法军诸元帅指挥的部队,结果很快就击破多路法军,最终将拿破仑逼上绝路。”
西尾顿时醒悟,向稔彦微鞠一躬:“殿下高明!西进之战就拜托了!”
“总司令官请放心。”稔彦还礼、起身正要离开。
西尾又问:“如果蒋把宋子安调到殿下的正面,我军该如何处置?”
稔彦略微一停即说:“华北。”
这边见战事告一段落,我立即返回衢州战区总部,恰巧周翔宇跟我前后脚也回到衢州。
“恭喜宋总司令又打了大胜仗啊!”
“同喜、同喜!全赖众将士浴血奋战!新四军也建立殊功!贵部伤亡如何?”
“还好,伤亡1300余人,消灭末松茂治以下3000余人。”
切!能有一半就不错了!暗暗偷笑,不过面子还是要给的,何况新四军真的击毙末松这个倒霉蛋,“我会尽快给贵军补充的,立功人员也请上报受奖。但不知是否调贵部立功干部出任**职务?”
这个出人意料的问题让周翔宇迟疑不决。
“周部长还要请示组织?以后再给我答复吧!”我挥退左右,“周部长面有忧sè,有何难事?要小弟帮忙尽管说。”
“一些小事而已,不劳司令大驾。”
与其绕圈子斗我不擅长的口才,不如直接点:“呵呵,是贵军体制之忧吧?叶军长和项副军长不合?”
周翔宇微一变sè随即恢复正常,“子安消息果然灵通!”
我笑笑,“贵军现有体制已经落后于时代了,人事纠纷是难免的,我看类似问题只会越来越多。”
“是吗?请问怎么讲?”
“贵军赖以生存和发展的基础是政工体制;通过连队指导员鼓舞士兵、提高士兵的忠诚度,这方面做的很好!”
“那么?”
“贵军早期中高级军事干部多为非党同志,贵军设立相应的政工干部教导、监督这些‘非同志’,并赋予其最后决定权以免发生叛变,这是正确的。但随着贵党贵军十余年发展,现在贵军军事干部基本上都是党内同志了吧?再用不懂业务、号称懂业务的党政干部监督甚至赋予大权,势必形成军政争斗,影响部队领导和指挥效能是必然的!叶军长虽是贵党早期同志但脱党多年刚刚归队,项副军长等于是政委,因贵军体制导致权力远大于叶军长。呵呵,这种双头体制没有争斗rì子久了也会形成斗争,何况那两位的脾气都不怎么好吧?”
“子安对我军到颇为了解。”
“贵党若不思变。翔宇兄往新四军还得多跑跑,而且多半还是无效的跑。我看不但叶项之争继续,就是支队指挥官一级争斗也难免!”
“子安对我军颇有研究,不知**如何?”
“政工体统流于形式,补充训练敷衍了事,部队基本全靠实战及长期服役经验才能形成战斗力;还有大批中高级军官已经落伍了。”
“新的战争形式必然促进双方都在改变旧有的模式,我党还是善于改正错误、不断进步的。”
“不错,贵党还处于上升时期,而**却只在守成。”我又笑,“不过话也不能说死了,贵党现有体制自上往下是很容易崩塌的,也许将来**还在,而贵党只留一个虚名、成为某万岁的个人领地也未可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