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狍鸮拍个照片还是没什么问题的。第二天的确满足了欧明阳夫‘妇’的愿望和狍鸮合影了。狍鸮根本就不知道在是在干什么,从始至终除了高傲意外,只剩下好奇了。在回家的路上,我还是让多吉拿着手机给她掩饰了一边什么是拍照,她这才算是明白。然后,就是一路大的研究手机。
在路上,她还坚持让我给她买一部手机。没有办法,只能给她买了一部,以供她好好研究只用。对于她来说,这手机就相当于:千里传音。回家的路上,一切都十分顺利的,虽然咱这是国产的车,但是绝对不输给任何合资车。下午吃晚饭的时候,我们已经回到了M市。
狍鸮和胡茵一见面,她俩都是一副茫然的看着我。先前的时候,我没有告诉她们俩任何情况,就这么让她们俩见面了。然后不约而同的冷哼一声。我装作没看见,对着多吉说道:“你先去给她找一个房间。”然后又小声的说道:“离胡茵的房间远一些。”多吉点头就带着狍鸮上楼去了。
我心里盘算着,现在这别墅里面,住的都不是人了啊,刘梅带着孩子住在这里安全吗?是不是该把她们先转移走?转念又一想,这里内部虽然“危险”,但是相对于外部,这里是最安全的。一般的贼人都不害怕,就算是高手,不怕死的都可以来。
吃饭的时候,火‘药’味就开始浓郁了。胡茵今天出奇的坐在我的左手边,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平时从不张罗的他,这次出奇的张罗了起来,还特意安排刘梅抱着孩子坐在我的右手边。就连天天不出自己屋‘门’的敖翔也被叫了下来。这阵势,傻子都能看出来是干什么的。
打架,这倒不至于,“宫”这个是绝对的。‘女’人心啊,都是很小的,当然,对于胡茵来说,她绝对不是特别在意我什么什么的,而是想告诉狍鸮,这里她的地盘。毕竟出自同一个师傅,由于都是‘女’同志,难免有些过节什么的。至于多么严重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看这个形式,倒是比较严重的那种。
狍鸮坐在客人的位置,由于是第一次和大家一起吃饭,也没安排什么。我就想着,在家里随便吃一下,相互熟悉一下,不行了就出去吃。狍鸮倒是没说什么,就是吃饭。开始的时候,我就对刘梅解释了这一切的,免得她惊奇,到时候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在这个桌子上面,也只有刘梅算是个正常人吧。
胡茵夹了一口菜,还没吃就开口说道:“真是山不转水转啊,没想到隔了这么久了,还能见到。”狍鸮没说话,就是在低头吃东西。胡茵不依不饶的说道:“千万不要和当年一样啊,师傅当时好心好意的,没想到收留了一个祸害。”我靠,这还让人活不活了,我头一次感受到这语言的威力。这话要是针对我的,我真的就没法忍了,肯定拍案而起。
没想到狍鸮继续淡定自若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搭理胡茵的意思,而是继续吃饭,根本看不出内心怎么想的。但是我知道,肯定不好,她这样吃东西,完全没有了在沈阳的时候那种目无旁人,横少千军的霸气了。胡茵把那口才塞进了嘴里,就这样也拦不住她说话,而是继续说道:“怎么我就觉得呢,今天这菜特别的难吃。你们说是不是?”这个时候,也只有敖翔点着头说道:“是是是。”
其他人都当做没听见,持续吃饭。这敖翔本来就是和胡茵穿一条‘裤’子的,今天也并不列外。刘梅有些看不下去了,抱着孩子对胡茵说道:“姐姐,你少说两句吧,何必搞得这么不愉快呢?”胡茵装作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说道:“来妹妹,孩子让我抱着,你先吃饭。”说完就站起来,抢过刘梅怀中的孩子。我就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就是低头吃饭,心想:“MD,快点吃完快点溜,这饭桌我是一刻都不想再这里待下去了。”
多吉和姬园估计也是我这么的想法,吃的比我还要快。胡茵接过刘梅怀里的孩子,还没坐下就继续说道:“师傅还是太仁慈了,当初要是一掌拍死了,什么都不就了了,非要带回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以为某些人啊,早就死在外面了,没想到啊没想到,今天还有相见的缘分,也不知道这是缘分呢,还是冤孽。”
大家注意哦,胡茵刚才说的“我以为某些人。”这其实已经吧狍鸮当人看了,这是关键的,最少在她心里,是承认狍鸮的地位的,毕竟她自己都不承认狍鸮的地位,她自己又算什么呢?对于妖来说,‘成’人成仙才是终极的目标。狍鸮终于忍不住了,淡淡的说道:“我虽然对不起师傅,但是我明白师傅的一片苦心,经过这么多年的修行,我也算小有成果了,不会和你一般见识。”
我心想,还是狍鸮的境界高啊,一个人想吵架,肯定是吵不起来的。以前我也没发现胡茵的嘴恶毒啊,今天我才觉得,她这嘴绝对不输于当年我的,什么难听说什么。正当我心里暗暗赞美狍鸮的时候,狍鸮却爆出了一个大猛料说道:“我也不像有些人,‘弄’的师傅骨‘肉’分离,没想到还有脸在师傅面前待下去,到现在还在祸害师傅的后人,‘弄’一些不成功的长生不老丹让人家吃。”
胡茵的脸刷一下白了,我也愣了。我以前可不知道这个料啊,没想到还这么劲爆,居然和胡茵有些关系,我说她以前怎么不告诉我,鬼谷子的后人不姓王而姓秦了,原来这里面还牵扯到她啊。这火‘药’的味道,一下牵扯到我的头上了。这先不要管我家先祖为什么改姓秦,这要是把我牵扯进去,可就不妙了。我可不想牵扯进去两个‘女’人的战争。
胡茵有些温怒的说道:“放屁,你懂什么,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害过师傅骨‘肉’分离了?”狍鸮继续淡定的说道:“是不是自己心里最清楚的,何必在问我呢,我最多算是个记名弟子罢了,不过师傅也对我很不错,还给我留了一颗人形丹呢,只是我有点舍不得现在的身躯罢了,师傅都已经说了,那人形丹就是帮我飞升成仙的,等到以后我功德圆满以后,把人形丹一吃,一切都水到渠成了。”
胡茵真的是有些愤怒了,已经找不到狍鸮话语之中的破绽,鬼谷子帮弟子,哪有这样的?哪有像狍鸮那么说道一吃就飞升了的?还有什么舍不得现在的身躯,这分明就是胡扯啊。但是胡茵不这么想了,现在的脸‘色’已经刷白刷白了。我把筷子往碗上一拍说道:“好了,你们俩个都说少两句吧,都是师出同‘门’,何必搞得这么僵呢?如果你们的师傅现在在这里,你们好意思吗?”
我看她们俩都不说话,就继续说道:“都是一身的‘毛’,何必相互说自己是妖怪呢?”这话一出,我就有些后悔了,多吉和姬园无奈的看了我一眼,那眼光是同情的,好像在说:“你何必得罪她们两个呢?”现在也估计不了那么多了,就说道:“你那人形丹要是真有那个效果,你在长白山就吃了,什么飞升,你不用骗胡茵。”狍鸮冷哼一声,把头转了过去。
胡茵的脸‘色’马上‘阴’转多云,笑呵呵的说道:“还是亲爱的好,知道外人啊,白眼狼啊是不能帮的,亲爱的最公道了。”这话,她肯定把媚术给用上了,听的我浑身骨头一阵阵的酥麻,我打了一个冷战说道:“你也不是什么好鸟,都多少年过去了,你们俩到底有什么仇恨,也早就该了解了吧,我说你怎么不愿意告诉我我家先祖为什么姓秦了,原来还有你参合一‘腿’啊。”
胡茵的脸‘色’,马上就多云转‘阴’了,无奈的说道:“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别听这外人调拨离间。”我摆了摆手说道:“好了,肯定有你参与是对的吧?你就是好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早就应该给我说了,我总觉得你很多东西在隐瞒我,什么都不告诉我,总觉得我是傻瓜是吧?”狍鸮一边帮腔的说道:“可不是,她就觉得自己是最聪明的,其他人都不如她,别人都是傻瓜,平时就会三招,一哭二闹三上吊,她马上就要哭了,你准备好啊。”
狍鸮的话刚落,胡茵就把自己眼眶里面打转的眼泪给‘抽’了回去。我对着狍鸮说道:“你也少说两句,都不是啥好鸟,要是好鸟,你们师傅,我家先祖也不会那么心了,各个对你们全部都是煞费苦心的,一个比一个不成器,不是相互残杀(庞涓和孙膑),就是搞一些歪‘门’邪道(徐福),要不就是以公谋‘私’(李斯),都没啥好下场。现在只剩下你们两个了,还要窝里斗,至于吗?你们对得起自己的师傅吗?你们师傅教你们,就是为了让你们自己斗?这样就成仙了?”
这话,我是一气呵成了。说的那是慷慨‘激’昂的,我实在是有点受不了她们两个了,就算是杀父之仇,两千五百多年都过去了,就是孙猴子都被压在五行山下五回了,这两人就不能好好的,现在毕竟都在同一个屋檐下,没必要把关系搞的这么僵吧。谁知道我刚慷慨‘激’昂完,两人不约而同的就离开了餐桌。胡茵抱着孩子到客厅看电视了,狍鸮上楼去了
我叹了一口气,刘梅有些惋惜的说道:“有空的时候你在多劝劝她们吧。”敖翔咬着‘鸡’‘腿’说道:“二师母啊,你就别管了,师傅和师叔的冤仇啊,不是一年两年了,没个万二八千年的,是化不开的。”我勒个去,敖翔一句话把我们家错综复杂的关系道破了。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我都怀疑鬼谷子当初都知道她们两个以后会在一起的?
晚上回到房间,洗了个澡。这旅途还真是疲惫,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上,都是的,回到家也不让安省一会,吃个饭都是吵架的。虽然没有动手,但是这火‘药’味道太重了,这样下去早晚都会动手的。不过我真的没‘精’力去想她们的事情了,太累了。谁知道我刚躺下,正准备闭眼的时候,胡茵算好了一般进来了。上来开口就说道:“亲爱的,不是她说的那样子的,她是在挑拨我们夫妻的感情。”
我一听这个我就觉得头大如斗,我姓秦也好姓王也好,都过去这么久了,谁还在乎这个啊,不就是一个形式吗?叫什么就是一个代号而已,现在我就想睡觉。我伸着手臂说道:“来吧,今天晚上你陪我。”胡茵小鸟依人的到了怀里说道:“你别听她瞎说。”我用手堵住了胡茵的小嘴说道:“别说了,既然当初选择了你,我就后悔,我就相信你,哪怕你骗我,我依旧相信你。”
胡茵抱着我说道:“谢谢你亲爱的。”然后我就说道:“睡觉了,我好累啊,眼睛都睁不开了。”我感觉,我躺下就睡着了,胡茵就睡在我身边,实在是太累了,哪怕美人在怀,也抵挡不住这瞌睡的攻击啊。一夜无梦,一个安稳觉。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我打算今天带着大家一起出去吃饭的,还要告诉大家,以后我就退出这异能界了,再也不干这些事情了,实在是劳神烦心,时刻都不能安稳,以后我只想过平法的生活,养养‘花’,带带孩子什么的。我就是觉得自己的心老了。至于其他人嘛,各过各的就行了,爱咋地咋地。
没钱了可以找我,其他事不要来找我。自己实在是太累了,短短两年时间,全国各地也算走了一遍了,上天入地古墓丽影的,虽然每次都能有惊无险,但是不敢保证一辈子啊,这次长白山之行,我算是明白了,那种对于死亡的恐惧,特别是横死,不明不白的死的恐惧,我可不想再有了。
不要说我身边有很多实力强大的家伙,各个都和爷爷‘奶’‘奶’一样,就差点供奉着了,几乎都是定时炸弹。我可惹不起,也不是我能惹起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