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刚才为何要拦着本世子进来”安小小脸色有些阴沉的看着喜娘,衣袖下的手握成拳,看着喜娘,喜娘说她不知道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应为刚才喜娘的举止,像她已经知道娘亲并不在屋里一样,安小九身有空间,所以他完全不怕安小九会遇什么危险,在他看来,自己娘亲别祸害别人算是不错的了。
“求世子明鉴,奴婢的确不知,奴婢一直跟着她们三个守在这里”喜娘一咬牙,坚决不承认,反正安小小只是个屁大的孩子而已,他说什么王爷也不一定会认同,所以干脆来个不认,死也不能认。
“很好,不说是把”安小小沉声说道,紧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瓶子,走前一手掐着喜娘的下巴,强行灌了下去,安小小拍拍手“不说是把,那你试试,看看是你嘴硬还是本世子的毒硬,哦忘记对你说了,这毒发时呢,你会感觉到有虫子慢慢的在撕咬着你的肉,一口一口咬着”安小小嘴角勾起慢慢对着喜娘说道。
接着看像其他的几个丫鬟说道“去前厅把王爷请过来”
“是世子”丫鬟吓的脸色苍白,特别是世子说的,简直太恐怖了,这会头都不敢抬的往前厅跑去,世子简直太可怕了。
“咳咳世子明鉴,奴婢真的不知道呕”喜娘大惊,想挣脱安小小的手,但是也不知道安小小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她居然挣脱不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药顺着她的喉咙进到她身体里去,等安小小放开她,她立即把手伸进喉咙里想扣出来,但是已经晚了,泪水夹杂着鼻涕沾了一脸,头花也被她弄歪了,使劲的想把刚才吃下去的药给抠出来,但是抠了半天也没抠出来,只能看向安小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她真的是不能说啊。
想起之前郡主跟她说的,若是她敢把这件事说出去,不光她要死,连她的孩子相公都要死,她知道太后很宠爱乐凌郡主,而且他们也只是个下人,郡主想要处死几个下人,简直是一句话的事。
“不知道,没关系,本世子会让你慢慢知道的”安小小一脸邪笑的看向喜娘,一字一句的说道“这毒呢,会慢慢的,一口一口腐蚀你的肉,而现在它已经慢慢的进入了你的血管,你看,它还会动”安小小说着,撩开喜娘的衣袖,只见原本有些黝黑的手臂,有一条血管突出,细看便会看出,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一样。
喜娘一脸恐惧的看着自己的手臂,不管其他的直接拿手放嘴里去抠,不要,她还不要死,她还没看见自己的孩子成婚,她还不想死,她还有好多的事情没做,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世子,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求世子放过奴婢把”太可怕了,眼前这个人他不是个孩子,他简直是个恶魔,特别是听到安小小所说的,她感觉到自己血管里似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血管里,顺着她的血液在流动,“阿痛”不一会感觉到了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翻开手掌却只看到皮肤里头慢慢出了红色的东西,慢慢成了个小包。
看着地喜娘的动作,安小小勾起嘴角“你看,它现在正在一点一点的腐蚀你的肉,若不及时服用解药,你便会被他们腐蚀的一点不剩,最后变成一摊血水”这可不是他危言耸听,这毒的确是有这么霸道的,算是一种蛊毒,是他以前在药仙谷的时候,在老头子的医书看到的,说是早已失传了,他那些日子闲的没事干便想练练手,结果被他阴差阳错的给炼制出来了,原本是想用在关键时候的,但是这么多年,在他心里安小九虽然很蠢,但是毕竟是他的娘亲,而经过这六年的陪伴,他心里是把安小九当成自己最亲的人了,所以这才拿了出来,安小九是他的逆鳞,谁也不能伤害。
“世子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世子饶了奴婢,阿啊”一会下来,她已经感觉到有好几处都冒出了红红的东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安小小面前使劲磕头,好痛,明明感觉肉被咬了一小快,但是却只有红色的血包冒出来,喜娘这会才知道,王妃不可怕,王爷也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眼前的世子,身越来越多的地方刺痛感传来,她怕了,她怕今天自己真的会死在这里,要说吗?一说出来他们都会没命,而且算她说出来,那王爷他们会相信吗?他们会相信这一切都是郡主让她做的吗?即使是知道了,王爷也不敢怪罪郡主,太后那么疼爱郡主,怎么都不会让她受伤害,所以一切又会回到原点,说,他们不会相信,不说,她会死到底要怎么办。
“还不说是把,没关系,这只是个开始”安小小一脸冷漠的看着喜娘,看着喜娘还是死死的咬着嘴巴不说,这种蛊毒了立刻便会毒发,通常只需要一点便能让人感觉生不如死,而刚才喜娘,他却是喂了一整瓶,这毒没有解药,毕竟当时他只是随便调制的,根本没想过会成功,所以自然也不会去看解药怎么调制的了,最多五个时辰便会被此毒生生的化成一摊血水,所以,他也只有这五个时辰让喜娘开口,看着喜娘疼的在地打滚也不说,安小小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一旁的几个丫鬟吓的脸色苍白的跪在地一动不动,一脸恐惧的看着喜娘白皙的皮肤出现大小不一的血包,好恐怖
“本世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不说,本世子照样能查出来,而到时候,你的儿子,夫君,本世子都会杀了他们,你懂得,本世子既然说出口便能做到”安小小说道。
“求世子杀了奴婢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杀了奴婢把”喜娘看着手的血包慢慢蹭开,流出鲜血,好痛,但是肉里传来肉生生被腐蚀的感觉,更加是让她生不如死,眼前这个根本不是个六岁的孩子,他是恶魔,不恶魔都不会有他这么狠毒。
“王爷,出事了”丫鬟跑到前厅,看着王爷正在陪皇喝酒,顾不其他立马跑了过来,哭着大声道。
“出什么事了?”景衍皱眉,这个丫鬟怎么如没有礼数,放下手里的酒杯有些不悦,今日是他大喜的日子,说什么出事,真是不吉利。
“王爷王妃不见了,小世子差奴婢来找王爷”丫鬟脸色苍白的说道。
“什么!!!你再说一遍!!!”景衍一听立马走前直接抓起丫鬟,双眼死死的瞪着她。
“王妃王妃不见了”丫鬟简直是吓傻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王爷,好恐怖。
“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景衍一把将丫鬟丢到一边,自己快步朝后院走去,脸色阴沉的吓人,一路走来,心里也想了许多,难道是安小九又跑了,应该不会,安小九既然已经答应嫁给他便不会反悔,难道是被人劫走了。
“宣儿”景衍一进门感觉一阵血腥味铺面而来,看着安小小此时站在门外一脸阴沉的看着地躺着的,那衣服景衍一眼便认了出来,那是喜娘,只是怎么了,景衍走了过去,轻声叫道。
“父亲”安小小看着景衍过来了叫道。
“这是做什么,你娘亲呢?”宣儿是景衍跟安小九后来给安小小取的大名,因为霖儿他们都已经是跟他姓所以到了小小这里是景小小额,这让安小九笑了好几天,所以他们才合计着给安小小重新取个名字,景宣,这是安小小自己决定的名字。
“娘亲不见了,我正在拷问呢。”
“王爷,求王爷杀了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此时喜娘身已经是血肉模糊了,她说什么安小小都不听,这会看见景衍来了,她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她已经不奢求王爷会救她,只希望他们给她一个痛快。
“这是怎么回事?”景衍皱眉,看着地已经不成人样的喜娘,喜娘是太傅夫人的贴身嬷嬷,他们这样做也是不好的。
“我怕娘亲一个人在屋里饿着了,所以便想送些吃的给娘亲,但是走到门口,她偏偏不让我进去,后来我进去没见娘亲”安小小毫不在意的说道。
“宣儿认为是她?”景衍皱眉,直接走了进去,看着屋里没有打斗的痕迹,唯独桌的饭菜倒是动了不少,安小九有可能是被劫了,想到这里,景衍沉声说道“白玉,传本王口令,封锁城门,给本王挨家挨户的找,一定要把王妃找出来”
“是”
走到桌前看着看着桌的菜皱眉,怎么感觉有些怪,这时候安小小也走了进来,看着景衍正看着桌的菜若有所思他也走了过来,一靠近,便皱眉对着景衍说道“这菜里别人下了药”他从小便是在老头子的药房里出生,虽然他喜制毒,但是药他也一闻便能识出来。
“什么药”景衍皱眉。
“无色无味,只有淡淡的清香,吃了会让人短时间内陷入昏睡”安小小那过手指放到菜碗里沾了点汁,放到鼻子边闻了闻说道“而且,这些都是分开的,若是几样菜分开吃并不会有事情,反而还对身体有益,但是若是一块吃,便是吃了让人昏睡的药”这样子看来,应该是个对药很是熟悉的人下的。
“你的意思是这菜里都被人下了药”景衍皱眉对着外面沉声说道“白夜,去厨房查看是否所有菜都被下了药”
“是”白夜点点头,立马朝厨房走去,心里对于安小小说的话一顿震惊,他家世子大人好像很牛逼,才那么点大居然还懂毒。
景衍坐在主位一脸阴沉,若是真的,那便是安小九被人下药迷晕了再劫出去了,心里有些懊恼,早知道他便应该把白烟白雪他们放在安小九身边时刻陪同着,看着求饶声慢慢变小的喜娘,景衍皱眉“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是谁指使你做的”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喜娘已经是绝望了,自己不能说,若是说了她家所有的人都活不了,那么让她一个人死了算了,想到这里,心里反而放松了不少,躺在地感觉自己的血慢慢朝身体外流出。
景衍皱眉,刚想说什么,只见百里渊一身黄袍走了进来,看清屋里的情形皱着眉朝景衍问道“阿衍,这是怎么回事?王妃可寻到?”
景衍看着百里渊来了,站了起来,对着百里渊行礼“王妃还未寻到”
紧接着太傅夫妇也走了进来,太傅夫人一看到地躺着的,吓了一跳,连忙走过去,看着陪了自己好多年的嬷嬷一身血迹的躺在地,她有些心疼,对着景衍说道“景王爷,你这是做什么,我这嬷嬷做了什么事,你们要这样责罚她。”
听到太傅夫人说话,喜娘缓缓睁开眼,看清楚的确是太傅夫人之后,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夫人对不起”都是她不好,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只有一个孩子,她绝对不能失去,捏紧双手对着景衍缓缓说道“王爷,这些都是夫人叫奴婢去做的王妃被奴婢带去了北院这一切都是夫人指使奴婢做的”
听完这些,太傅夫人已经完全震惊了,看着躺在地的喜娘,一脸不可置信,她刚才说什么?是她示意她做的?
景衍听着喜娘说的皱眉,再看了看太傅与太傅夫人,太傅从小教他,太傅的为人他是知道的,先不说别的,光是安小九之前根本不认识太傅与太傅夫人,人家凭什么要劫走安小九,看来,这是死到临头还不愿意说出实话,对安小小使了个眼色,安小小点点头,紧接着喜娘彻底断了气,眼睛死死的看着太傅夫人一脸恶毒,太傅夫人被吓了一跳,从未见过这种场面,喜娘脸也烂了不少,流出鲜血,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恐怖。
“王爷这”一下子太傅夫人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她没做过,心里自然一片坦荡,但是前提是景衍相不相信她们,若是不相信,那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