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性情变得真快。”才一夜之间，洛发觉他变了许多。
“这可是你的功劳。”博诚言归功于洛。
“你是精神分裂。”洛不这么认为。
“有可能。”博诚言又是一脸坏笑，“以前的博诚言，已经死了，现在的博诚言，更能在这个社会立足。”博诚言的此话就像是自己刚才经过了一场不为人知的洗礼。“我曾挣扎过，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呵……这世上有什么事是绝对正确，或是绝对错误的？我想这么多，分明是自取烦恼，闹得脑袋痛，我做好人，得到了什么？地位？金钱？拜托，那是我的实力，我的非人实力，他们对我好，是因为我的实力能为他们赚钱，呵……知道我一年能给医院赚多少前吗？一次手术，底过5万的我不做，很多是先钱后理，知道吗？有钱人多得是，我记得有个亿万富翁，他挺倒霉的，儿子27岁就摔断脊椎骨，曾花费几亿在别的医院换了个脊椎，那个做脊椎的医生很厚道，真给他装好，看护到他下床能走的地步，在很多人看来这是个奇迹，但也是个悲剧，因为，移植的脊椎材料是黑货，医院为了钱，买了黑货，在那个有钱人儿子站起来后，没多久，因脊椎感染上了癌症，呵呵……”博诚言笑得身子都坐不正了。
“你疯了？”洛不觉得这个好笑，反倒觉得博诚言有些不正常。
“也许你不觉得好笑，但我在那个人身上赚了一大把，将那个老头从亿万富翁拉到上不了100万富翁榜，呵呵……独子啊，独苗苗啊……真舍得，”博诚言拉拉自己弄皱的衣服，坐正身子，“他儿子现在只有百分之97的健康。”
“他花这么多钱，你只帮他做百分之97的健康？”
“大哥，他老爸的艳遇历，可谓是比写书还要多姿多彩啊，最老的老婆是50岁，是正老婆，小老婆最小的是16岁，搞了好几个，还他/妈的不犯法。”
“你在趁机维护正义？”洛有听外人和朋友说过博诚言的为人，他是个耿直又不太会惹人喜欢的人，看似昂贵的金手医生，其实刷的是资/本家的钱。
“我没你说得这么好，我只是看不惯他，都60好几的男人了还注重处/女/情结，搞了这么女人30多才有一个儿子，他儿子摔断脊椎都是因他这个60岁的老人，好爸爸，不检点跟儿子的老婆搞上了。听起来还真离谱，你信吗？”
“你怎么知道？”
“你没杀我朋友前，我是靠朋友查他的底，才得知事情的真相，当然，为了这些真相我花了不少钱，现实点算的钱和我收的分红是分开的。”博诚言笑笑，“干了这么多年很有钱的医生，我的资产现在有多少，我还真不清楚。你可以说我洗/黑/钱，没事啊，我很大方的，揭穿了，大不了坐/牢，可谁来揭穿我？国/家这么有钱，不介意我一个人偷/税/漏/税吧？何况，我交这么多税给国/家，我也不见得我的生活安定和谐啊？自己的安全还不是得靠自己？”
“我第一次听你说自己的职业。”原来博诚言在医院里有这么多内幕，“你气我杀了你的同伴，是应该的。”
“别这么说，我朋友不是你杀的。”
“你信我？”
“当然，”博诚言放松身子靠着舒适的椅背，“不信你，我就不说这些内幕给你听了，很多事，医院不知道，我老婆也不知道。”博诚言揉揉眼睛，“我不告诉医院是为了收黑/钱给朋友搞他喜欢的调查职业，不告诉我老婆是怕他听了心里不舒服。你要知道，很多事，不是你勤勤恳恳就会有收获的，想要收获，一定要有手/段。明眼人看我是一本正经，暗地里，我不知做了几多事，读书的时候，讨好老师，工作的时候，挖资/本/家的钱，呵呵……我是无恶不作啊。”回想起自己的行为，博诚言是做了不少家里和外人都看不穿的事。
“我不是垃圾桶。”洛可不想评价博诚言的行为，“你不必和我说这些。”看车道上没什么人，遇上红灯，洛现在不急，停下车等候红灯变绿灯。
“你是加密的保险柜，不说事，不多管是非。”博诚言双手叠加，“再告诉你个事，那个有钱老子宠爱的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人，有几次襁爆案例，但因为家里有钱，没坐牢，回到家，也不好好管教，出在家不是人，出门做事，做人更是不是人，说什么自己是富二代，其实就是钱多到发霉的精神病，我呢，为了惩罚他，换好他脊椎后，复诊时用一些应该检查他身体的设备，在反反复复间，我让他成了性/无/能。”
“……”洛无语了。
“我够狠吧。”博诚言哈哈的笑，“他那样再花天酒地，不懂是非，下次病了再来找我，我就让他变残/废。”
“小心被盯上。”
“没事，已经被盯上了，以后我的时间也就黑白兼用，做白天的好医生，也做晚上他人如梦时的弗/莱/克（就是猛鬼街里的梦中杀人狂）。”博诚言摸摸自己的脸，转头看洛，“介意我用你的后视镜吗？”
“随便。”
博诚言扭后视镜照自己的样子，“没有胡渣子，我跟别的男人不一样，很少长胡子。”扭好后视镜回原来的位置，坐好。
“水妖是两性体，女性激素和男性激素是对半的。”
“那我没成男不男，女不女还真是幸运。”
“注意你的言行，很反常。”
“安了，我精神分裂已经不是一两天了。”博诚言了解自己的精神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