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勇,最终你还是输了。”李骁的雪亮唐刀随后架在了李善勇的脖颈上,就如当时,李善勇的刀刃架在上官龙象的脖颈上一样。
“哼哼…”
在李骁的唐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之后,李善勇随即笑了起来,“可笑啊,最终我还是败在了你的手上。”
“李骁啊李骁,有时候我都觉得,你丫的就是个变态!”
“不说上官龙象了,就说咱李善勇吧,咱好歹也算是个天纵奇才吧?还不是三番五次败在了你的手上。”
“最后想想,娘的,不是老子败在你手上了,而是老子的实诚和正直败在了你这老货的狡猾上…”
李骁听后,不禁一阵愕然。娘的,你说你这不一样么?招式都一样,在不变通一下,那不成老太太打太极了?
就在李骁愕然之时,李善勇便将手中的刀收归刀鞘,转身扭头向院外走去。
“哎,你小子又去干嘛啊?”李骁说完,李善勇再度停下了脚步。
“娘的,老子回去安排一下后事还不行啊?”李善勇没好气的说完之后,李骁却不禁为之一笑。但是此时,屋内的吕锋却一阵愕然。
扯了扯嘴角,吕锋这货又不禁吞了口唾沫。
在吕锋吞了口唾沫的同时,屋外的李善勇又开口了。
只不过,此时他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
“既然输了,赌约在前,咱也就认赌服输呗。”
“想想咱们兄弟俩斗了一辈子了,到最后我还是没能斗过你。算了,既然老了,那就不去斗了。”
李善勇说完,李骁随即便笑了,“哎,这就对了嘛。咱们老了,折腾了半辈子了,现在也是该退出江湖世界这个圈子的时候了。”
“至于那些江湖事,江湖恩怨,那便已经是小晨、憾生他们这些小辈的事了。”
“现在的江湖世界,是他们的时代。”
“对啊,要不说老子信了你的邪么…”李善勇一手拎刀,双臂环线,看着李骁说道:“等我回去安排完后事,老子就带着行李到你这里来蹭吃蹭喝。招待不好,咱可就翻脸啊。”
李善勇说完,李骁随即一阵哑然,“娘的,蹭吃蹭喝不说,你还想要啥啊?老子管你顿饭就不错了!”
“呀嘿,老货,你想打架啊?”
“怎么,来啊!”李骁说着挥了挥手拳头。
李善勇见状,当即捏起了拳头,但是想了想,咱还是放下吧。为啥?还不是因为打不过…
“好!既然你这样,那我就多带几个人过来!”李善勇说罢,便扭头走了。
此时,屋内的吕锋算是亲眼将这二人的整个过程都看了下来。从这二人交手开始,到这二人斗嘴结束,吕锋都看在了眼里。
当他看完之后,当即惊得差点下巴都掉下来。
不得不说,李骁原本在吕锋的心中的形象,便是那种隐世的高人。在看完这一幕之后,李骁在吕锋心中的高人形象当即便被打破了。
“娘的,这要传出去,不惊掉一大堆眼球哇…”
吕锋嘿嘿笑着,龙春影随即好奇的看向了他,“怎么会惊掉一大堆眼球呢?对了,吕锋,这老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啊?我怎么看他,这么…”
“嘿嘿,影子,这你就别问了,我要出去一段时间,然后这几天你现在这里。”
“放心,在这里,不论是谁都没办法动你一根汗毛。”吕锋说着,这小爪子便不老实的攀上了龙春影的俏脸上。
“臭犊子,规矩点!”龙春影娇嗔一声,当即便拍掉了吕锋的小爪子。
“好了…”难得,吕锋的脸上浮现了一抹严肃之色。
“你在这里住几天,我过几天就回来接你。”吕锋说完,李骁便走了进来。
“吕锋啊,你放心去吧,这一场风波就算是给你们的考验了。”李骁笑了笑,“回去告诉你父亲,就说让他也退了吧,我们都老了,这江湖世界,现在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时代。”
“好!”吕锋点了点头。
吕锋说完,随即便站起身来,朝着客厅的门口走去。但是在此时,龙春影也从李骁的话中,听出了某些意思。
随后,她便叫出了吕锋。看着吕锋,他说道:“吕锋,我等你回来。”
“好,等这次回来,我带你去我家。”吕锋呲牙一笑,随即转身走出了客厅的门口,赶赴了蜀地的流沙分坛。
对于大夏而言,冬日辽北的夜幕,来的总是那样早。晚上七点,雪原猛虎小队驻地的食堂内,继续着中午时的热闹欢腾的气氛。
在这一天,野猪等人也总算是逮到机会“报复”陈憾生这犊子了。在合乎常理的范围之内,野猪、巨熊这帮人提出了一个又一个比较“出格”的要求。好歹,陈憾生这犊子在面对这些要求时,倒是没生气。
在闹腾了将近两个小时之后,陈憾生这犊子总算是“解脱”了。晚上九点,沈老等人将陈憾生和唐亦白这对新人送入了早已提前布置好的洞房之内。
此时,陈憾生由于喝了不少的酒,在酒精的作用下,显得醉醺醺的。而唐亦白,也因为给陈憾生挡酒,也有了些朦胧的醉意。
伸手将唐亦白搂在自己怀里,二人四目相对。此时,陈憾生和唐亦白这俩人,都微微动情了。看来,这天雷勾地火,宝塔镇河妖是在所难免的了。
陈憾生的两只手随后搭在唐亦白那诱人的身段上,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在感觉到来自陈憾生的“刺激”之后,唐亦白这美妞微微抬起的头,枕在了陈憾生宽阔的肩头上
适时,陈憾生一头埋进了唐亦白秀美的脖颈处。
“唔,臭,臭犊子,都已经到你的嘴里了,你还是那么心急…”唐亦白檀口轻启,吐着兰芳。
“呵呵,如此良辰美景,又怎能不急呢?”陈憾生将嘴搭在唐亦白的耳畔,轻声说道。说完,在唐亦白一声娇呼之下,陈憾生随即将她抱了起来。
缓缓地走向了床边后,陈憾生随即将她放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