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秀丽这时方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嘻嘻一笑道:“小老头,正面交战或许我还不敢说稳胜你,但论到下毒,我可比你强多了!”
随即,她将水天准拖到了一处角落里藏了起来,然后悄悄走到靠近江晨包间的地方,也凝神倾听起来。
而这一听之下,却让黄秀丽大吃一惊,没料到这和江晨商谈的两人,竟然是襄阳三大家族中的林家和王家中的执事,而且从他们口中所说的内容。江晨貌似和他们两家的大小姐林雨裳和王婷婷,有了什么私情似的。
“江兄,雨裳对你可是痴心一片,尤其是感激你为她及我们宋家炼制的结金丹,表示此生非你不嫁。你真的可以考虑一下,入赘我们林家。汉国如今也太过危险了。还是我们襄阳安全!”林风一脸郑重地说道。
“老林,你这是什么意思?江兄就算要选择,也应该选择我们王家,我家婷婷可是筑基期大圆满修士,而且马上就要闭关冲击金丹期了。以她的天赋,十有八九便能成功,金丹期修士可比你家的那位筑基期修士强多了!”王林听闻之后,却是大为不满道。
林风冷哼了一声道:“王林,你就不要和我争了!你们王家的王峰、王震等人可是对江兄一直报有敌意,所以才会死于江兄之手,你们请江兄入赘,敢说没有请君入瓮的意思?”
王林听闻之后,顿时勃然大怒道:“林风,你是在挑拔离间吗?王峰和王震早已死去多年,就连和江兄有仇怨的王全也已灰飞烟灭,如今我王家上下可对江兄都十分佩服的……”
江晨听闻之后,有些哭笑不得。连忙劝解道:“林兄、王兄,此事还是休要再提了!江某最近几百年都没有结婚的打算,一心一意只想在本宗修炼……”
不过,他的劝说显然没有起到效果,林风和王林两人却是火气更甚,很快便要动手了。尤其是王林,更是摆出一副要在包间内祭出法器的架势。
江晨吓了一大跳,在这里打起来,还不把这酒楼都拆了?于是连忙冲过去劝阻。劝说王林收起法器。
而就在这时,林风却是以极快的速度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江晨刚才喝的酒杯中,轻轻滴了一下。
“啊!蚀心盅!”虽然隔得较远。但以黄秀丽的神识和眼光,却是一下子就辨认出来林风放入的是什么东西。
片刻之后,王林方骂骂咧咧地和江晨一起,回到了各自的座位。
“林兄、王兄!江晨暂时不会考虑任何嫁娶之事,一心只想苦修,以及为宗派效力。入赘之事,以后还请勿在江晨面前提及!”江晨正色道。
林风和王林对视了一眼。方故作遗憾道:“没想到江兄竟然是一个苦修士,对宗派还如此忠心!看来雨裳她只有伤心一辈子了……”
说罢,他方举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向江晨敬道:“江兄。林某敬你一杯,你的决定的确让林某佩服不已……唉,我们林家象你这样一心只为家族考虑,而对个人的利益毫不在乎的人太少了。”
王林这时也举起了酒杯道:“江兄。王某也敬你一杯,以后王林不会再在你面前提这事了!我们将来一起好好合作。把晨曦商行发展壮大,一起发大财,多赚灵石……”
江晨亦是举起了自己的酒杯,微笑道:“那江某就先干为净了……”
说罢,他便要将酒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
不过,就在此刻,一个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却是急促地响了起来:“江晨,喝不得,酒中有盅虫!”
江晨面色依旧平静,但王林和林风却已经面色剧变。
他们向声音来处望去,只见包间内已经多了一个相貌平庸的中年妇女。
黄秀丽这时已经伸出一只玉手,按住了江晨的茶杯。
“你……你这是污蔑我们!我们怎么可能在江兄的茶水中下蚀心盅呢?”江晨满头大汗地说道。
“呵呵,我只说茶水中有盅虫,可没说是蚀心盅啊!你咋那么能肯定里面有蚀心盅呢?”黄秀丽这时美眸闪烁,露出一副调侃的神情问道。
王林一听林风那样说,就知道要糟,只是来不及阻止了。正在犹豫着如何自圆其说之际,江晨却是突然动了。
只见他轻拍储物袋,一个红色的骷髅头便出现在了手中。随即在灵力催动下,无数鲜红的血丝如同一张大网一般,瞬间便向王林和林风二人网了过来。
两人吓得魂不附体,立刻便祭出法器,向那血网斩去,准备夺路而逃。
不过江晨怎么会让他们如愿,只听他冷哼了一声,旋即双手一抓,两只白骨森森的鬼爪便在空中生成,然后带着一股黑雾袭向了林风和王林手中的法器。
“噗、噗!”两声脆响之后,两人的法器便被幽冥鬼爪牢牢抓住,任凭江晨和王林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就在两人思忖要不要祭出自己压箱底的宝物之时,黄秀丽却是适时释放出了自己的灵压。
“晕,原来这女人竟然是金丹期修士,江晨身边何时又出了一个这么厉害的高手?这家伙究竟还有多少底牌没动用啊?”林风和王林此刻皆手心冒汗,开始后悔起来了。
而就在他们犹豫之时,这血色的丝网已经收紧,将两人牢牢束缚住了。
“秀丽,门外那人是被你制住了吧?”江晨转过头向黄秀丽问道。
“咦?你怎么知道门外有人的?”黄秀丽惊讶道。
“呵呵,我的神识比一般的修士要强上一些,早就感觉到门外有两名金丹期修士在窥视我。只不过我没想到其中一人是你而已。如今只有你一人进来,却又未感觉到另一人离开,想必那人十有八九便是被你制住了。”江晨淡淡一笑道。
“不会吧!我这敛息术可是连金丹期修士也查觉不了的。你怎么却可以查觉呢?”黄秀丽有些不信道。
江晨却是微笑不语,在强大的神识支撑下,再施用天眼通的神通,要发现黄秀丽的气息也并非难事。只不过,他却不想当着林风和王林的面说出来。
其实他早就发现林风和王林有些不大对劲,根本没打算喝那杯酒,只是想作个样子,然后将酒偷偷倒入袖中,却没想到把黄秀丽激了出来。
“好吧!我就把那人一并抓进来,看你认识此人不!”黄秀丽见江晨不愿多说,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玉足一点地面,飞身出了房间。
须臾之后,她便抓起了一名白发苍苍,闭着眼睛的老者,将其掷于地面。
“水天准?果然是他!我就说此人怎么会这样好心,肯陪月凝一起来汉国帮我,感情是想找机会对我下手啊!”江晨见了这老者,亦是微微动容。
不过这倒也在他意料之中。林风和王林与他并无仇怨,按理说不会如此处心积虑想置他于死地。但水天准就不一定了。毕竟自己以前和他的仇就不小。极有可能便是他要胁或者买通了江晨与王林,对自己下手。
林风和王林见水天准也被抓住了,均面如土色,顿时有一种死亡离自己不远的感觉。
水天准如果死了,就算江晨不杀他们二人,他们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亦是死路一条。
“你们老实交待,为什么会在我茶水中下蚀心盅?按理说我们之间应该是没什么深仇大恨的!”江晨厉声问道。
“这个……江兄,如果我们告诉你实情后,你先不要杀水天准行不?”王林脑中急转了一阵之后,方说出一番古怪的话来。
“我知道,你想说是水天准指使你们这样干的对不?”江晨却是基本猜中了王林的想法,然后冷冷道:“我可以暂时不杀他,但你们必须老老实实把情况交代清楚,不然,休怪我用搜魂术了。”
王林打了一个寒颤,方战战兢兢说道:“江兄,我们也是逼不得已啊!水天准这恶贼给我们下了蚀脑盅,必须每年服用一次解药,否则就会被这盅虫吃光大脑而死。我们也是为了活命,才不得不这样干啊……”
“蚀脑盅?应该不会吧,水天准能有这样厉害的盅虫?”黄秀丽听闻之后,却是忍不住说道:“据我所知,这东西可是五毒教的镇教之宝,只有他们教主才有,而且数量极其稀少,水天准哪会拿得到?”
林风和王林愣了一下,均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惊叫道:“不会吧,那我们头顶百会穴怎么会有疼痛感?”
“有多种盅虫和毒药皆可让人额头疼痛,倒不一定是蚀脑盅。”黄秀丽沉思了片刻后说道:“具体是哪种情形,恐怕只有问了水天准才知道了!”
随即,她出手如电,疾点了水天准身上几处穴道,又下了数道禁制之后,方掏出了一个小瓷瓶,将瓶口放在水天准鼻端。
片刻之后,只见水天准连打了几个喷嚏,然后幽幽醒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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