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吃饭时,从沈如冰嘴里,楚天机知道了东方塑有两个爱好,第一个爱好就是女人,而第二个爱好,那就是飙车。
作为让自己无形中吃了一个大亏的对手,沈如冰不可能没有调查过,暗中让人也进行了查探。
自然,东方塑的很多犯罪事件也都被查出,可沈如冰没从这方面出手,东方家本就是政界大佬,家族内部无数人执掌法律。
用举报这种手段去动东方塑,完全就是没脑子的做法,所以沈如冰也就只能从另外的办法下手,知道东方塑会在白天找女人,夜晚带去飙车,然后进行原始运动,这种规律基本不变。
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行走,楚天机主要有两个目的,第一个目的就是熟悉场地,第二个则是等深夜到来,等待那些飙车党出来。
嗡嗡嗡!!
发动机轰鸣的声音划破夜空,不知将多少人惊醒。布加迪在楚天机的狂踩油门下,如一道闪电,很快就追上了那三辆跑车。
“你要飙车?”沈如冰看到前方的三辆跑车,外加一看楚天机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顿时明白他的打算是什么。
“坐好了!”楚天机没有过多的话,同时在闭上了双眼,沈如冰双眸瞪大,惊道:“你干什么?开车还闭眼。”
嗡!
楚天机一脚油门下去,布加迪路线一摆,从三辆跑车的空隙间蹿上前去,拦在了三辆车前方。
“这......”
这一刻,就算是沈如冰见多识广也不由被惊呆了。她同样也喜欢开快车,只是不像现在的富二代整天无所事事在大街上溜达,时不时享受一下极速带来的快感而已。
就楚天机刚才穿过的缝隙,沈如冰很清楚给她十次机会,她一次也做不到。因为几辆车头同时在极速行走,中间缝隙就那么一点。
一切玩的就是争分夺秒,只要有一点差错,就会被旁边的车撞上,这种极速,车毁人亡不会有丝毫迟疑。
可在这种情况下,楚天机完好无损的将布加迪给开了过去。
这,还不是最猛烈的震撼,最猛烈的震撼在于,沈如冰知道楚天机在刚才出手时,双眼是闭着的。
闭着双眼飙车?从狭小的缝隙间蹿过?有这样的人么?要不是此刻亲眼所见,沈如冰真的无法相信。
布加迪成功蹿到了三辆跑车前方,在楚天机控制下,开始呈蛇形在街道上左右摇摆,让后方三辆轰鸣声不断的跑车想要蹿上前无法做到。
挑衅,毫无掩饰的挑衅,楚天机要的就是这样,此刻睁开双眼朝后瞟了瞟,感受到侧旁沈如冰那还在惊滞的目光,嘿嘿笑道:“不要崇拜我。”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你闭着眼睛能看到周围景象?”
“嘿嘿,秘密!”楚天机神秘一笑,不想将精神力的事给说出来,他相信就沈如冰的聪慧,很容易就能知道一切。
嗡嗡嗡!!
街道上,布加迪在前一下加速,一下减速,时而左甩尾,时而右甩尾,将后方三辆跑车给死死压住。
“干,这十三是哪里钻出来的,找死啊!”后方大红色的法拉利内,一耳朵上穿了不少耳环的青年在被楚天机又一次压住后,一拳砸在反向盘上,无比愤怒。
同时,在另外两辆车内,开车的二世祖同样在发飙,那凶狠眼神好似恨不得将前方的布加迪给吞下去。
“老鸟,一起上,撞死这十三!”法拉利内,耳环青年突然拿起旁侧的对讲机,朝右侧兰博基尼内的同伴呼叫。
时常飙车,对讲机是必备的东西。被楚天机横空出世拦住,三跑车车主也知道,前方那小子这么压制他们无非是挑衅。
这些二世祖,最不怕的就是挑衅,这种挑衅让他们鲜血沸腾。很快,兰博基尼内的青年就狠辣回道:“上,你左边我右边,将这十三给掀飞!”
嗡嗡!!
轰鸣回荡,法拉利和兰博基尼同时轰鸣上前,想要将布加迪给夹住。对他们来说,金钱就是纸,完全不担忧这价值高昂的车碰坏。
“嘿嘿,想弄我?”
布加迪内,看到两车上来,楚天机瞬间即洞悉他们的想法,不过他没立马加速,而是继续保持原样。
“上!”
“上!”
对讲机震动,两青年同时猛踩油门打方向,车头狠狠朝布加迪尾部夹去。沈如冰也看到这一幕,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嗡!
差不多就在两车彻底贴上来时,楚天机一脚油门下去,布加迪顿时朝前一扑,法拉利和兰博基尼瞬间扑空。
“啊。不要!”
“该死!”
惊惧声回荡,法拉利和兰博基尼内的青年面色惊变,死死压住方向盘,可他们速度太快,外加完全没料到布加迪会加速。
嘭!
虽然及时打转,可两辆好车还是擦碰在一起,刺耳的摩擦声回荡,在开始一段距离后,两车都相继停下。
同时,前头的楚天机方向一转,布加迪甩出一个漂亮的飘移,转而回到三辆车另外一辆还完好的玛莎拉蒂旁。
玛莎拉蒂上下来一男一女,两人慌忙冲到法拉利旁,扯开凹陷的车门将耳环青年拖出,同时又将兰博基尼内的紫发青年弄出来。
两张车都只是擦碰,耳环青年和紫发青年遭受了一些惊吓,并未受什么伤。楚天机刚打开车门走出,两青年就从地上站了起来。
“小子,你他玛德是在找死是不是?”耳环青年怒气冲冲的走了上来,另外三位同伴则跟在后面,眼神同样不善。
几人飙车的时间也不短了,废在脚下的好车怎么也有三五辆,可这一次,是最吃亏最大的一次。
面对耳环青年的怒骂,楚天机不屑,玩味哼道:“技术不好还在这里吐屎,也不嫌丢脸!”
“找死!”
耳环青年眼睛一愣,拳头高扬就朝楚天机砸来,还没到楚天机面前,被楚天机抬脚一脚踢在肚子上给踢飞出去,后方也想动手的紫发青年慌忙忍住步伐,咽了咽口水。
“小子,你是谁?”
一男一女中的青年这时开口,看向楚天机的眼神充满不善。他们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儿,楚天机要是*硬这件事也就不在激化,可楚天机要是没什么*,那就不要想走。
“我?”我楚天机低头一扫身上不知是什么杂牌的休闲装,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哥哥今天手痒,心头不爽,见不得你们狂躁,你们有本事来咬我?”
霸气嚣张,楚天机一脸欠揍模样,看上去比面前三个二世祖还要二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