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儿回落视线,声音清冷,“我已然嫁为人妇,算不爱,也会恪守妇道。 ”
绝平听了,眼底划过一道冷意,转身,风一般消失了。
明月儿看着绝平离开了,心里头寻思着,这个绝平究竟存着什么心思?看不透。
。。。。
黑虎山,山脚下。
这边地势高,步入深秋,已经是大雪纷飞。
军帐里头,两盏煤油灯。
尉迟寒伏案在案台前,研究黑虎山的地形图,脸色凝重。
军帐的卷帘吹起,一阵寒风卷着雪花飘进来。
尉迟寒抬眼望去,走出了军帐。
漫天的雪花,男人立在雪地里,雪花飘在他伟岸的肩头。
男人深邃的眼睛看着白茫茫的一片,思绪幽幽。
远在滨州的小月儿,此时此刻,该是睡去了吧?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会想自己吗?
还是。。。
尉迟寒脑海里猛然窜出了何长白,心弦一紧,脸色暗沉了下来。
“来人!!”尉迟寒一声令下。
一位副官靠近,“大帅,有什么吩咐?”
“去附近镇发一封电报给滨州督军府,告知郑副官,要时时刻刻派人暗底下看紧夫人,她每天做什么?见了什么人,都要记录在案!”
“是!大帅!”副官立刻跑去临时搭建的马厩,乘一匹马,朝着附近镇跑去。
。。。。
一晃七天过去了。
黑虎山山脚下。
一位师长前,“大帅,大雪封山,急攻不了土匪窝,只能封锁山路,等待他们弹尽粮绝!”
尉迟寒落下手的长筒望远镜,若有所思,“暂作权宜之计!”
这时候,一位副官跑前,呈了一件雪狐大氅,通体雪白的狐狸毛制作成的大氅。
“大帅!”
尉迟寒转身,看向了那一件雪狐大氅,“这是什么?”
“大帅,这是前天您救得那位村民呈来,说是感谢您的救命之恩。”
尉迟寒伸手按住那件雪狐大氅,柔柔软软的毛质。
一旁的师长见了,笑道,“这村民平常狩猎已久,这雪狐衫一看是层的雪狐皮毛缝制而成,若是穿在女子身,定然十分好看。”
尉迟寒的手掌顿住了,脑海呈现出明月儿穿这一件雪狐大氅的模样,定然是非常的高贵漂亮。
尉迟寒唇角微微弯起,伸手取过雪狐大氅,“给那个村民大洋,当买了这件雪狐衫。”
尉迟寒接过雪狐大氅,看向了师长,“程师长,你守在黑虎山,本帅要回滨州几天,一有情况,发电报!”
“是!”师长连忙应声。
不一会儿,尉迟寒了汽车,汽车碾压过雪地,离开了黑虎山的山脚。
尉迟寒坐在后车座,看着车窗外倒退的风景,他第一次感觉到,何为归心似箭,何为思念成灾。
“月儿,本帅要回来看看你,想我了吗?”尉迟寒唇角弯起了迷人的笑容。
。。。。。
滨州城。
明月儿坐在花架下,晒着太阳,身披着花罩袄,这天气越来越凉了。
“小姐,要喝糖水吗?”
“小水,再过一个月腊月了吗?”
“小姐,还要一个半月。”
“还要这么久。。怎么感觉时间过得这么慢。”明月儿幽幽地落声。
“噗嗤~”小水笑出声,“小姐,你这是想大督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