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沈氏,你怎么眉心紧锁的?刚才不是自信满满吗?大家看看,沈氏愁眉苦脸的,这回是吹牛吹大了把?丢人现眼!”陈生辉大笑道。
沈映月摇摇头。
“不是,我只是不不想跟黄斌比,我想跟黄斌的先生比。”
“哎哟,连黄少的挑战你都不敢应战,还指望莫先生呢?沈玉华他姐……哦对了,我听说加你叫沈映月。我说沈映月啊,你刚才吹牛吹大了,现在没法下台,所以什么借口都敢说了?黄少都说了,只要你赢了他,那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这都不敢吗?”
“好吧。”沈映月无奈得点了点头,往案台那边走去。
书院前面的人是越来越多,原本这条路上是人山人海,人多得让走路的人举步维艰。
但现在有热闹看,大伙儿就只觉得地让出个空位来,也让沈映月顺利地走到了案台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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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梁寒初回来了,看到沈映月往案台那边走,他没说话,没制止,也没干涉,而是走到周小暖身边,伸手把小包子和小团子都抱在怀里,一手抱一个。
“你们休息下,孩子重了,还是我抱着吧。”
“嗯。”周小暖点点头。
“可是表舅,你不问问发生什么事儿了吗?那个叫黄斌的,说表弟和表弟的舅舅没有先生教,说他们以后没出息,表舅母就说自己是他们的先生,黄斌还笑话表舅母没有真本事,说她连字都不认得,表舅母这是要证明给他们看呢。”
“嗯。”梁寒初只是淡淡地点点头,没多说。
黄斌还在大笑。
“瞧瞧沈映月那副上刑场一样的神情,真的是什么都不会吧?刚才还觉得我们是傻子想要耍我们?现在真让她写字,她发愁了吧?看这回她要怎么圆场!”
“黄斌,我皱眉头不是因为发愁,只是在构思。”
“构思?你能构思什么?一介女流,构思谎言吗?你还想再骗人?沈氏,今天在这儿,你可别再撒谎了,既然你说要跟我比,你至少要写两个字让我们看看,你自己的名字你该不会不会写吧?”
“不。”沈映月摇了摇头。
“不?哈哈哈,你真不会是写自己的名字?你早说啊!大家看到了吧?沈映月果然是撒谎的,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话说是梁景和沈玉华的先生呢,我看她教他们缝衣服绣花还差不多。梁景和沈玉华两个男人,竟然学绣花,也不知羞,哈……”
“黄斌,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难听?我说的不是说我不跟你比写名字,而是比吟诗作赋。我刚才就有说过,吟诗作赋。”
“呵……”黄斌还是一副看笑话的表情,他对自己的水准还是有点信心的,至少他觉得自己不会输给一个从县里来的女人,“好,既然你这么说,那就随你,吟诗作赋,你爱自取其辱那也没办法。”
“嗯,那我先写,黄公子出身高贵,连请的先生都不是一般人,水准肯定很高,那么我来抛砖引玉吧。”沈映月一边说一边抓起了墨条。
黄斌还在那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