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竟然是黑爷来了,请孰奴家有眼无珠,忘记了招待贵客,快往里边请,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把我们的头牌姑娘忆雪叫来陪黑爷啊!”老【鸨】换了一副迷人的笑容,热情洋溢的招呼道。
“妈妈,忆雪昨天晚上已经累了一晚,现在已经睡下了。”一个似乎和忆雪关系不错的女人提醒道。
“先让她起床,黑爷都来了,她还睡个屁的觉啊!”老【鸨】忍不住破口骂道。
“别,让她睡!不睡够了晚上怎么会有精力陪我呢?我黑老粗可是一个怜香惜玉的爱花之人,辣手摧花的事情我可从来不做。这样吧!先给我把好酒好菜送上来,我喝饱了好办事!”
黑老粗阻止了老【鸨】后,径直来到中央的高台前,一屁股坐在高台上,叫嚷着让老【鸨】准备美酒。
很快,在老【鸨】的指挥下,含香苑的伙计搬来了十余坛美酒摆在高台上,又准备了各种美味佳肴,把一个直径十余米的圆台放满了一半。
黑老粗一个人吃喝起来,周围的人见状,心中总有万分不爽,可看见老【鸨】的表现后,都没有多说什么。
要知道这老【鸨】连杜雪梅姐妹的面子都可以不给,她来历神秘,据说身后有大靠山,哪怕面见郡主也可以不行礼。
谁知道此时面对这个黑老粗,竟然如此客气,由此可见这个黑老粗来历更加不凡。在含香苑厮混的人,也没有什么傻子,尽管心里不舒服,也没人敢去找事。
“呼……咕咯咕咯……”黑老粗一口气灌下一坛子酒,然后嘟囔道:“嗯,酒还不错,差不多快有一百年了,老【鸨】你很懂事嘛!”
老板小心翼翼的说道:“黑爷大驾光临,奴家自然不敢怠慢,只要黑爷有任何需求,奴家都会极力满足您,不知道这一次黑爷来这红粉小国,所为何事呀?”
黑老粗“嘿嘿”一笑,顺手就在老板身上捏了一把,又打开一坛酒,说道:“老子来这里,自然是找姑娘了,你去忙吧!嗯……手感不错,可惜下垂了。”
“是,黑爷您慢用
。”那老【鸨】笑容满面的离开了,只剩下黑老粗一个人抱着酒坛往嘴里灌。
四周的客人见状,虽然好奇、心惊,也没人敢多说什么,半晌过后,这些客人的目光不再关注黑老粗,而是集中在眼前的姑娘们身上,大厅里各种调笑声、嬉戏声、娇吟声混杂在一起。
武云龙也被黑老粗的强势所吸引,两个少女清醒后,虽然恼怒黑老粗,可看见在别人面前无比强势的老【鸨】竟然如此低三下四,也知道黑老粗不是一般人。
于是,她们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了武云龙身上,趁着他看着黑老粗发呆,她们的手竟然已经伸进了武云龙的裤子里。
“黑老粗看上去就不是一般人,他身上既然没有任何武者的气息,可是那老【鸨】对杜雪梅姐妹说话都不客气,对这个黑老粗却不敢多说什么,说明黑老粗不是一般人。什么时候,我才能这般威风呢?修为,最重要的还是修为啊!若是我达到启迪之境,那么在红粉国还有谁是我的对手呢?”武云龙看着下方喝酒吃肉的黑老粗,心里充满了渴望。
黑老粗虽然忙着喝酒吃肉,却敏感的发觉了武云龙的目光,他随意瞟了一眼,便不再关注。
“啊!不要……”武云龙忽然觉得不对劲,原来身边两个少女已经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他顿时一声惊呼,连忙站起身来,想要摆脱她们。
“爷,不要紧张嘛!每个男人都有第一次,你有什么好害羞的呀?”圆脸少女一把拉住武云龙的手臂,娇滴滴的说道。
“对呀!你不是要和花酒吗?我们现在就喝。”另一个削瘦少女端起一杯酒含在嘴里,诱人的红唇已经凑到了武云龙嘴边。
此时此刻,武云龙才明白,花酒竟然是这样喝!
“不行,我不能这样……”武云龙惊慌失措的挣脱二女,一把抓住血烙枪,直接一纵从包厢里跳了下去,落到了黑大粗身旁。
一直低头喝酒的黑大粗忽然瞟见武云龙的血烙枪后,顿时闪过一丝好奇和不解,忽然开口道:“小子,你一个雏儿也来青楼找姑娘,还找
那些二手货,这也太浪费了吧!”这一次他的声音相对小了一些,可还是把准备离开的武云龙吓了一跳。
若是没有两个少女之前的科普解释,武云龙根本就听不懂黑老粗的话,可那两个少女给他介绍男女之事的时候,讲解得非常详细,所以他一下子就听明白了黑老粗话里的揶揄。
“我也是稀里糊涂进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武云龙有些无奈的说道,看着黑老粗已经灌下了三坛酒,眼睛不由得一亮。
在他记忆里,陈伯每天都喝酒,大部分时间都喝醉,所以他从小就好奇酒是什么味道,经常偷酒喝,被陈伯抓住后便是一顿暴打。黑老粗喝酒跟陈伯一样,不用碗,都是抬起酒坛便往嘴里倒。
“嘿嘿,什么都不知道也敢一个人来逛青楼,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含香苑是你一个雏儿能轻易进出的吗?咦……小子你的本钱不错嘛!”黑老粗忽然盯着武云龙的**,惊讶的说道。
武云龙这才发现自己一纵从包间落下,还没来得及把裤子穿好,之前那少女已经把他的家伙给放了出来,哪知道此时竟然被一个大男人给看见了,他简直是欲哭无泪啊!
“呃!”武云龙尴尬的穿好裤子,抿抿嘴掩饰说道:“喝酒要有伴,我来陪你喝。”这话在他十岁后就经常跟陈伯说了,此时顺嘴说来,心里不免闪过一丝悲伤。
黑老粗再次惊讶的看了武云龙一眼,没想到眼前这小子还颇有胆识,他“嘿嘿”一笑:“好啊!老子看见你还算雄伟的小家伙后,正所谓惺惺相惜,也打算请你喝酒呢!”
“这也能算请人喝酒的理由?”武云龙苦笑道,然后跳到高台上,坐在黑老粗对面,血烙枪顺手放在身旁。
黑老粗又看了一眼血烙枪,嘿然道:“为什么不可以?这可是个好东西啊!”他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自己的裤子上的小帐篷,然后继续道:“当你人生不如意的时候,你可以脱下裤子,凝视它,静思它所蕴含的无上哲理:能长能短,能粗能细,能伸能曲,能软能硬,学学它,眼前的困难算个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