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喜悦中的月星辰马上起身下床,刚刚打开屋门就有把守的弟子走上前来,施礼道:“前辈,宗主嘱托等您闭关出来要去一趟醉阳殿。”
月星辰说道:“宗主找我有什么事吗?”可是,转念一想:“我不是也正要去找宗主吗?”月星辰笑了笑:“这位小哥,那就麻烦你带路,醉阳殿,我找不到。”月星辰当真有什么就说什么,守门的弟子虽然口口声声称呼他前辈,他却一点架子也没有。
守门的弟子没想到月星辰这样和蔼,心中一阵欢喜。忙说道:“前辈请随我来。”说着他抢先一步向前走去。
这个弟子给月星辰的印象也相当不错,显然很健谈,一路上指指点点,口若悬河的介绍着鹫月宗的大概,在这个小弟子的口中得知,鹫月宗在这片区域的实力也是非常的强大。唯一遗憾的是有个败家子的少宗主,就因为少宗主整日游手好闲,惹是生非,给鹫月宗带来了一些负面的影响。
醉阳殿离他的住处不算近,两人七拐八拐的走了好长时间,穿过了两个小型的练武场。月星辰发现,每个练武场都被一层光华流转的光罩包裹着,他知道这是防御阵,以免在演练符咒的时候发生意外。
穿过两个练武场,两人步入一个四方形的小庭院,庭院里奇花异草,绿意葱葱,在庭院的正中间,月星辰看到一个葫芦似的一个两米高的黑色鼎炉,月星辰一眼就看出那是炼丹的丹炉。
这时,小弟子的声音是时候的传来:“前辈,这里就是我们鹫月宗炼丹的丹房,呵呵,那个黑色小鼎叫“百转丹鼎”这个也是我们鹫月宗的一件镇派法宝,是祖师爷当年留下来的。眼前这个只是一个模型。”
月星辰看了一眼丹炉口中轻轻“哦”了一声。
小弟子指着前面不远处一个长方形的建筑说道:“前辈,我们到了,那个就是醉阳殿。”
月星辰看着一座近乎两层高的建筑,整个屋体是用几千根白玉柱架构起来的,外围全部都是用黑色的石板铺就。在阳光的照射下,黑色的石板泛着蓝幽幽的光。
月星辰向前走了几步回头一看,那个小弟子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这位小哥,你不一起进来吗?”
小弟子恭敬地说道:“前辈,这地方不是我们这些弟子可以来的,醉阳楼一般只是招待一些贵宾,就像前辈您这样的人。我们带路只能走到这里。”
小弟子很会说话,几乎三两句就扣过去一顶高帽子,月星辰心里听了美滋滋的。心道:“这个小弟子有前途啊。”
之所以这样说,月星辰看中的并不是他的实力,而是他有一流的马屁功夫,一张小嘴里就仿佛灌了蜂蜜。这样的人在前世多得是,往往都要比一些只会埋头苦干的人吃香多了。
月星辰对着小弟子点点头,转身向醉阳殿走去。还没走到醉阳殿的台阶宗主的笑声就从里面传来:“哈哈哈哈哈。。。。。。你可终于出关了,让我们等的好苦。”
宗主不明不白的话说得月星辰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先是一愣,随后问道:“宗主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
宗主哈哈笑道:“当然是好事。既然来到了鹫月宗,那你就是鹫月宗的客人,我们鹫月宗虽然不是什么名门大派,但是祖上的规矩万年不变,就是来到我们鹫月宗的客人,我们会特意摆上一桌宴席为他接风洗尘。。。。。。”
宗主的声音如雷贯耳,铿锵有力,震得月星辰耳膜嗡嗡乱想。其实,宗主说这些话是别有用心的,他是为了让女儿高兴才这么说的,至于那个什么祖上得规矩,那是宗族在满嘴跑火车。
彩云此时就在醉阳殿,听到父亲的话心里美滋滋的。月星辰将信将疑的问道:“宗主,鹫月宗还有这样的规矩?”
宗主清清嗓子,咳嗽两声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自然一些。他说道:“当然,我们鹫月宗的祖师爷那可是交友遍天下,来我们鹫月宗做客的人也是络绎不绝,时间久了自然就变成了习惯。”
月星辰心中一乐,显然,宗主并不会说谎话骗人,虽然看得出来,他可不能当众揭穿。反正,他也是要找宗主的。
月星辰笑道:“那就先谢谢宗主的款待,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告诉宗主一个好消息。”
宗主说道:“哦?什么好消息?说来听听。”
月星辰说道:“我有办法打通云儿妹妹的全身经脉!”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句话,震惊的却不是一两个人,而是在场的所有人,谁都不相信这个困扰了宗主十几年的难题会被月星辰解决。
“啪。。。。。。”
一声脆响在醉阳殿内传出,那是瓷器掉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宗主心中猛然一颤,一步跨进醉阳殿内。他看到彩云呆呆的站在原地,眼中滚落出大颗的泪水。在她的脚下,一颗颗果实滚落一地。
月星辰随后跟进醉阳殿内,刚刚站定就听到一阵细弱的声音飘来:“星辰哥哥,是真的吗?告诉云儿真的可以把云儿的病治好吗?云儿可以修真了是不是就会和你们一样永远都不会变老,永远都不会死了?”
月星辰看着彩云坚定的点点头,说道:“是的。不会变老,更不会死。云儿,你有勇气让我帮你治疗吗?在打通经脉的过程中可能会很痛苦。但是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是抓住还是放弃由你自己决定,一个时辰后给我答复。”
月星辰又道:“宗主,先让大家都到外面去等吧,让她自己冷静冷静。”
宗主听到女儿的经脉问题解决了,心中仿佛顿时掀起了狂风巨浪。整个人再也不能像先前那样平静,他激动地热泪盈眶,现在的宗主在他的身上再也看不到那种高高在上,一派之主的威风气度,体现在大家面前的是一个为女儿高兴,为女儿痛哭流泪的父亲,他甚至都不记得有多少年没流过一滴眼泪了,而今天,干涩的双眼仿佛决堤的大坝,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