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宋代时漕河码头有漕帮和盐帮两个帮会。漕帮以运粮为业,盐帮以运盐为业。双方为称霸码头,时常大动于戈,最终以漕帮大胜收局。漕帮俘获盐帮驮货的毛驴无法处理,便宰杀炖煮,设庆功宴;再将肉夹在当地打制的火烧内吃,更有滋味。自此,漕河驴肉兴起,名吃由此诞生。从此当地形成吃驴肉火烧的习俗,而且逐渐探索出了一套精湛的烹饪驴肉的加工密技。
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死后,其后代同室操戈。朱元璋的四儿子燕王朱棣发兵与朱元璋立的继承人——明惠帝朱允炕开战。朱允炕派大将李景隆与朱棣鏖战在白沟河一带,李景隆兵败退到徐水漕河镇。军中粮食匮乏,李景隆无奈命军士杀军马充饥。当地百姓有吃驴肉的习俗,所以烹饪的马肉也尤为香。自此烹马为食也成徐水漕河镇的习俗,制做出的马肉味道益美。
而且俺还真到过河北保定,也尝过那里的驴肉火烧,甚至知道这玩意儿一定要炖软和了,而且要少放各种香料,以保证驴肉的香味。一想到了这,而马肉也是相当不错的食材,记得去柳州旅游的时候,那里就有马肉米粉卖,生意贼火红了,而且马肉炖得汤香肉软,我记得在柳州的那几天,每天早上都去排队吃上一碗,才觉得爽快。
而且,有位朋友还弄过红烧马肉来吃,那味道让本公子觉得自己的唾液有分泌旺盛的冲动,靠,原来是饿了。
“这么多的马匹,就这么扔在这,实在是太可惜了吧?”本公子摸了摸自己那显得空瘪的肚子,小声地嘀咕道,旁边的李瑶光一脸的莫明其妙。“怎么,这些马匹可都已经死了,莫非你还能够拿它们于吗?”
“对了,军中的于粮只有胡饼吧?”本公子朝着李瑶光下意识到地问道。
李瑶光点了点头。“当然了,难道你以为人人都会像你那样,弄出压缩饼于出来吃?”嗯,在行军途中,李瑶光可是从我这里拿走了不少的压缩饼,就连李世民和李玄霸这两个无耻之徒也老跑我这来要。
相比起军中的于粮和军粮而言,还是本公子制作出来的这种压缩饼干在味道上,要胜上一大筹,只不过比较坚硬,吃起来的时候很是费牙,当然也可以放在水里煮成面糊状食用,吃起来,自然是另外一种风味。
“那些饼,若是中间夹上一层炖得肉烂汤香的肉屑,你说会不会更好吃一些?”本公子继续摸着肚子,小声地道。
听到了这话,一向以美食家自诩的李瑶光不由得两眼放光,我分明能够看到她的唇角闪烁着晶莹的口水,看样子她也饿了。
“你的意思是说这马肉也能吃?”李瑶光眨巴着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地道。“你没听说马肉有毒吗?”
“那是别人忽悠你的,省得大家都吃去马肉了,那朝庭的骑兵,难道骑驴去行军作战不成?再说了,说马肉有毒,难道天下人都那么老实没有人去吃吗?若真是吃了马肉被毒死,肯定会宣扬得厉害,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本公子白眼一翻,很是悻悻地解释道。在后世,马肉绝对是一道好菜,只不过跟驴肉不太一样,需要多放大料才成。
不过对于本公子而言,根本木有问题,八角,花椒,沙仁、豆蔻、陈皮,甚至是茱萸和茴香这些玩意,本公子可是带了不少,因为本公子喜欢吃烧烤,更喜欢美食佳肴,而且,很向往古代行军作战的时候,在战争的闲暇游猎之后开烧烤大会的情景。
当然这些都是从电视上瞅来的,为此,本公子可是准备了不少的香料,自然是为了万一真的猎杀到了野兽,自然是要好好的烹饪来品尝,而野味的腥味向来就重,所以,这些香料是必备的。
听到了我的话,李瑶光眨了眨黑漆漆的杏眼,这才有些恍然地点了点头。“可是听说马肝极毒,食之死人。”
我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回过了头来,看着李瑶光那张俏丽的脸蛋,还有那无辜与迷茫的眼神,好半天我才强忍住处笑意。“马肝有毒,那是史记里边编排出来的笑话。”
“笑话?不可能吧,好多人都言之戳戳,说马肝食不得。”旁边的李世民也凑了过来,一脸的好奇之色道。
本公子知道,这票人也是跟后世的人们一样,被历史书上的笑话给忽悠了,而当初,还没长大之前的本公子也被忽悠得不轻,不过,当在柳州那边知道有马肉米粉之后,本公子在惊失色,于是开始求证。这才得知,马肉是能吃滴,甚至连马肝也是能吃的,只不过,在古代,马匹乃是国家的战略物资,自然是不可能给人宰杀食用。
而当时,就连牛也同样禁止宰杀,而至于说马肝有毒,那不过是古代记录的一则笑话,只不过流传下来之后,以讹传讹,最终变成了马肝有毒,马肉有毒的说法。
而这则笑话,则是出自史记,有客语马肝大毒辣,能杀人,帮汉武帝云:“文成食马肝而死。”迂公适闻之,发笑曰:“客诳语耳。肝因在马腹中,马何以不死?”客戏曰:“马无百年之寿,以有肝故也。”
公大悟,家有蓄马,便刳其肝,马立毙。公掷刀叹曰:“信哉,毒也去之尚不可活,况留肝乎?”
所有人都夸张地笑得趴下,就连李瑶光也同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真是,太逗了,想不到这家伙居然把咱们也都给忽悠了。”
“看来,我等之想法,与那迂公一般无二,哈哈。”李世民不禁又再次暴笑起来。
半天,这才凑到了一块,当听本公子说这马肉炖好之后,夹入饼中的滋味。李世民的口水也差点滴了下来。“那不就跟咱们上次在守城的时候,吃的那猪肉欲火烧差不多吗?”
我点了点头答道:“是差不多,不过,猪肉太过油腻,所以吃多了会腻,而这马肉精瘦,肉味也别有风味……”
接下来,本公子的防御位置,数百名部曲已然翻过了马车,正在那里将那些马尸分割之后,扔过来,至于那些突厥人的尸首,可没功夫管。而扔过来的那大块大块的马肉,全都被拖走,而那边已经支起的大锅,正在煮着沸水。
炖马肉的时间可不短,所以现在,本公子只能先拿点压缩饼充饥,不大会的功夫,就至少有上百匹马的马肉都被切割好,送到了本公子部曲所在的炊营处,看得其他人啧啧称奇不已。
不过,我们可吃不了这么多,到时候,自然是拿来拉关系,增进各部之间的感情的。反正外面的死马至少还有数百匹,正陆陆续续地被运进来。
这个时候,杨师道赶了过来,让我们赶紧去大营汇合,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坐在临时搭建起来的大帐之内,一大票的大隋年轻俊杰全都愁眉苦脸。今天这一仗,的确是打赢了,而且还消灭了约一千八百余骑的突厥骑兵。
但是,我们也付出了近七百的伤亡。只是被突厥骑兵突破的那一下子,就阵亡了近四百人,才堵上了缺口,这还是防守,依靠着马车形成的防御圈防守,可是损失却也不小。
“现在应该如何?进,肯定不行,那些突厥贼子的三个营寨相隔都不远,攻其一,其他两个营寨定然能够及时援救。而我们现如今,所有的部曲的骑兵拢到了一块,也不过是三千五百余骑,就算是云大将军能够与我们里应外合,可也加一起也不过是八千余骑,就凭八千余骑,想要跟七万突厥骑兵对执,呵呵……”左屯卫将军赵敢摇了摇头苦笑道。
此刻,坐于主位的杨恭道也是愁眉不展,虽然赢了一阵,但问题是,想要击退突厥精骑,都已经很是困难,若想要突入城中,那更是难上加难。
而本公子坐在杨师道的身边,也很是头疼。七万步骑想要对抗七万骑兵,这完全就是扯蛋,除非是后世,全都是一手AK,这仗还有得打,可是现在别说是AK,连把老套筒都不会有,有的,只是弓弩这两样射速很慢的远程武器。
“可惜这汾河的河水太深了,不然,咱们可以从此处渡河,然后再从东岸的那座栈桥进城。”另外一人很是不甘地说道。
“汾河在这里至少宽有箭半之地,想要渡河,除非能够有足够的船只。可是现在,咱们被困在这个河湾处,能上哪找船?”
七嘴八舌的在那议论纷纷,而本公子现在也是苦思无计,单挑?不可能,那完全就是找死的数路,就算是群殴,也肯定不是对手,只能依托汾河进行防守。
但问题是,要守多久?若是这七万突厥骑兵诚心跟我们在这耗又该如何?耗的话,倒也没关系,反正咱们的目标是救援天子,如今,牵制了一部份的突厥兵力,也等于是减轻了雁门关一带的压力,说来,也算是有功了。
问题就是这一票突厥人会跟我们耗上多久,这绝对是一个难解的迷题。李世民皱巴着脸,苦思半天只能颓然地摇了摇头。而瑶光妹子,却一副很悠闲的模样,正在那里整理着身畔箭壶里的羽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