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泪眼汪汪的被这四位婢女没大没小,拼了命的奚落着,那四张嘴就像洪水一样,轮番上阵,快要将小小的她给淹没了,孤伶伶的站在房间中央一时间,
好没了兴致,自己的好心都被可恶的她们当成驴肝肺了,见她果真如此绝情绝义,将自己赶出门,只得恨恨的再次甩门冲了出来,一肚子的气,没地方撒,实在是让她郁闷至极,
可是她不知道,厢房里的那四位,她刚一甩门而去,立刻捂着小嘴,一个个小声的娇笑了起来,丽儿甚至还从床上坐了起来,指着翡翠道:“翡翠姐姐,你也太过份了,这样数落公主,你看她那小脸儿绿的,要是王爷知道了,得把那余下的五板补给你!……呵呵”
“哎,这能怪我吗?你也不想想,万一她下次再逼着我们跟着她闯祸,可就不是打板子那么简单了,而且王爷还格外开恩,只打了咱们五板,再说了,王爷警告过,不许离公主太近,不然她那脑袋瓜子,不知道还能整出什么事儿来?”
“还有最重要的一个,万一她真的走近前来,看咱们开花的屁股,可怎么办呀?咱们谁也没开花呀?万一她要是知道王爷减少了打板子的数量,骗了她,还不得纠着王爷不放呀”
“是啊是啊……”
“呵呵……呵呵……”
几位婢女肆无忌惮的在房里,聊来聊去,丢着枕头摔来打去的,玩了起来,全然不知道善良的蝶儿,已然被相公和婢女们耍得团团转了,
而院子里的王爷相公和沈胜却越打越兴奋,诺大一个王府,被他们上窜下跳,左飞右闪的,整得草木皆兵了,蝶儿站在走廊上,望了望身后的房间,又望了望前方正在穷追猛打的两个男人,
突然间没来由的感觉好孤单哦,用力的纂紧了细小的拳头,气呼呼的一转身,蹭、蹭、蹭三两下,就爬到了足有三人之高的假山顶上,俯视了一下全院,突然狂喊了起来,“都不要我了……都不管我了!”话音刚落,空中那昏天暗地两男人,突然一起收手,一个跟斗翻过来,齐刷刷,一个落在蝶儿的左边,一个落在蝶儿的右边,
同时歪过脑袋笑意盈盈的盯着,脸色非常难看,心里非常委屈的小蝶儿,可蝶儿却像发了疯的小狮子,不,小母狮子,伸出早已准备好那“力大如牛”拳头,低头将两边的男人狠狠一推,便将两大粗壮的男子推落下假山,
“哎哟……我手断了”
“哎哟……我的腰闪了”
烈焰和沈胜两人同时摔在了地上,一个捂着腰部,一个捏着手臂,皆是痛苦可怜之色,蝶儿睁开眼时看到这一番景象,顿时脸色一白,心想坏了,慌忙跑下假山,快步奔到其中一个男子身边,“相公,相公,你怎么样了?摔伤了么?”
而另一名捂着手臂的男子,顿时眼里愤得出火来,恨恨地望着这两人“哼……我也一样摔下来了,怎么你就只顾他,不管我!”而此刻的烈焰就不同了,那俊脸此刻就像满塘的荷苗儿,他是中间唯一的一朵花儿,笑得那个灿烂,那个眩丽,
特别是在与沈胜目光相对望的时候,故意挑了挑英气的眉毛,眨了眨迷人的眼神,算是挑衅!也算是得意!气得沈胜抓起地上的一把石子,运了运力道,直直的朝烈焰身上甩去,幸好烈焰眼疾手快,见那一堆石子飞过来,一把抱着蝶儿,转过身去,将蝶儿压在自己身下,那石子全数打在烈焰身上,
蝶儿刚从烈焰身下昂起脑袋想看看是怎么回事,谁知沈胜又一记石子,二指轻轻一弹,便打在了蝶儿的额头,“啪”一声细响,蝶儿身体一颤,闭着双眼,第一反应就是双手捂着额头,待疼痛袭来的时候,方才“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可把烈焰气坏了,赶紧将跌坐在地上的爱妻搂进怀里,正想报复的时候,沈胜一个漂亮的鲤鱼打挺,便飞奔离开了危险之地,
“呜……死沈胜,混蛋沈胜……”
烈焰拨开她的小手,一看,不得了了,额前雪白的肌肤居然有一个小红印儿啦,把他的心疼得,像绞了几绞一样,要不是沈胜已经远离此地,他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与他一番天昏地暗的血战,正恨恨的想着的时候,娇妻那樱樱的哭声将他扯了回来,
将她横着抱起,奔回了房间,轻轻地揉着蝶儿额前的小红印,一边帮她呼呼,一边心疼的问道“夫人,还痛吗?等夫人不痛了,为夫再帮你报仇!好吗?”那报仇二字,可是重重的说出来的,听得蝶儿都有些怕怕了,
“疼……呜……下次见到他,把他往死里打,呜……”伏在烈焰的怀里,将刚才一肚子的闷气,全数化为眼泪,哭了出来,倒是心里舒服了一些了,正在这时,庭外边传来男子的声音,蝶儿细细一听,知道那是张顺的弟弟张瑜,蝶儿向来对他印象极好,
张瑜虽与张顺乃是亲兄弟,但是两兄弟却长得各有特色,张瑜身材魁梧、粗壮,张顺身材比较欣长,说起话来一样柔声细语,斯斯文文的,像极了一位文弱书生,蝶儿从烈焰身上跳下来,打开窗户睁着那哭红的小眼神儿一望,随即又跑回烈焰的怀中,伏在烈焰耳边嘀嘀咕咕了好一阵,
只见烈焰在听她不停的嘀咕时,又不停地转换情绪,不解――惊讶――释然――诡笑,最后搂着妻子,狠狠的亲了一口,方才点头开笑,“呵呵……你这小鬼头,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后果,为夫可不负责哦!”烈焰爱怜的刮了一下蝶儿的小鼻子,温柔地回应着她刚才的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