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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是一位摄影师拍摄下来的罂粟花,美艳到翻。这美艳倒翻的花朵,是制作多种毒品(如***、冰毒等)的主要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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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接到母亲的电话时,急促的声音突然和往常变化了太多,受助对象从“我”突然之间转换成了她。当母亲说“宝,回来帮妈的忙。很急。”的时候,隐约内心的不安和起初的怀念被特定的时段无限的放大。
几乎是以为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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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之后的自己是怎么样的惊慌失措可能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连暗自伤神的状态都不会,什么都不知道言语,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具体形象的描述自己的样子。
我总是怕,心中这个“神”一样存在的人,突然就这样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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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凌晨和从很远赶来的一位老哥聊了许久,我之前也是有这样的坏毛病,凌晨三四点与人通电话,我承认骨子里的那种“狐假虎威”的状态是我承受力量的支撑点,我只要有下意识的“有人在后面会帮我”的概念,哪怕是错觉,就可以随时保持一副对外玉石俱焚的样子。
其实,还是懦弱的不可一世吧。所以才总是想拼命的靠近你,近一些,再近一些。别让我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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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福州的最后一晚是在一个热爱与动漫的朋友家度过的,晚上聊了很久的动漫,早晨却五点就起来。我是严重的认床的,总是需要有将近两个月左右才能适应新的环境安然入睡。
黑暗中的,是有我太多的未知,就足够引出我所有的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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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几个人和我提起“宿命”这个词,重新回到上海之前,恍惚的像是做了一场大梦。熟稔的人,划分成不断的分界线,无限制的延伸到无止尽,不会交错的。
承诺确实是最容易做出来也最容易变质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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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涵去云南的时候曾给我带了一支罂粟花,以及她和大片大片罂粟花的合影。我记得她说:“多么美好的花,可惜被宿命作弄了。”我清晰的记得那时她眼里瞬间黯淡下来的光芒。
这种神情我记得上次看见的时候,是在E说:“这是LOST乐队最后一次演出。这是KISS酒吧的最后一次生意。”只是三天后,我再重新回去,旧地就变成了一片废墟。我当时紧抓着叶涵的手,心疼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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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旅程中,我有那么多未知的不安。可只要你在身边,我一切都好。宿命是一场不公平的游戏,我们相对都太过渺小,但仅为了盛开一时的美艳,我也绝对要试一试。
只要你在身边,我就有无限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