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惜儿直接忽略了阿黎对阎敖柳的夸奖,直接拉起阿黎的手,然后说道。
“你没事就好,咱们快离开吧。”
随即杜惜儿拉哎了阿黎的手赶忙就离开了这个地方,生怕阎敖柳继续在纠缠上来,虽然说阎敖柳现在被这些人给包围住了。
阎敖柳见杜惜儿跑掉,心情可是十分的复杂,但面对着这些碍眼的武林高手还是感觉很不开心。
而杜惜儿呢跑得可快了,不一会呢就来回到了她的府中,也就是那个黑心掌柜的所抵压下来的产业。
(黑心掌柜的只赎走客栈,可没有赎这房产,所以有现成的房子杜惜儿才不会去卖新的房子,又不是要定居在这。)
第二日,杜惜儿和两位郡主有说有笑的消息便传到了赫莲珠的宫殿之中。
“禀陛下,昨日两位郡主从宫中离开后便去了都城观场。”
“这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禀陛下,都城广场卖给了一个姓杜的商人,那个商人也正是月夕酒店的老板,疑点也正是这一点。”
“月夕老板?她们关系很好?不是说赫絮辛可是巴不得让那个姓杜的去死吗?不过按照以往的上报来看,她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吗?”
“算了,你下去吧。”
“诺。”
赫莲珠听了一个小宫女的禀报,瞬间便陷入了浓浓的沉思之中。
她身边被安排了无数赫柔微和赫絮辛所安插的奸细,她们都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就连刚刚为她禀报消息的小宫女。
虽然是她的人,但表面上也是赫絮辛所安插的人手,但赫絮辛没有想到的是这人在她还没有收买这人的时候就已经是她的人了。
杜惜儿的身世就好像一个迷,显示来的地界是南离朝,但她的行为举止可一点都不像那南离朝的人,反而很像西襄的人。
“玉儿你进来一下。”
赫莲珠喊了一声后,一个身着太监服,脑袋上戴着一个玉冠的人,手比着兰花指,脸上化着浓妆,扭着腰的太监便直接走了进来。
“陛下有合吩咐。”
太监夹杂着他尖尖的嗓音对着赫莲珠一脸殷勤的说道。
这个太监是赫柔微和赫絮辛一起安插在赫莲珠身边的细作,为的就是互相牵制住对方。
虽然她们都各自安插了很多不同的细作,但是在表面上两人还是要互相商量一些事,所以玉儿便是最好的存在。
这个玉儿太监是一个男的,为了高高在上的权利自愿入宫做的太监,毕竟在西襄朝男人的位置十分的低微,女子的地位又相当的高。
所以这也就是他为何永远伤害自己的身体来这宫中做所谓的太监,但男子即使是割掉了那里和真正的女子还是有这差别。
所以他才特异画上了浓浓的妆容,遮盖自己脸上男子的特征,以及翘起兰花指,掐起尖嗓子,妄想和女人一样。
时间长了在加上他地位越来越高,他便真的把自己给当成了女子。
“后日便是巧蔓的忌日了,你呀,就去准备一下,今年我去城外感业寺祭拜赫巧蔓丫头,让他好好保佑林将军可以早日凯旋带回赫甜那孩子。”
说到死去的赫巧蔓,赫莲珠的内心之中也是异常的悲伤,毕竟这诺大的西襄朝,赫巧蔓算是唯一一个没有算计过她的妹妹。
同样也是几人中年纪最小,走的最早的一个。
作为一个女皇她处处小心,忍让,真的是算是十分可笑了。
说到赫巧蔓,赫莲珠忍不住的呛咳了起来,这一咳立马带着鲜红的血液,可把玉儿给吓了一跳。
“陛下,您没事吧。”
“没事,还是玉儿好,懂得关心寡人。”
玉儿是真的关心赫莲珠吗?
其实也没有,他虽然是赫柔微和赫絮辛两人安插在赫莲珠身边的内奸,但其实他活得也特别清醒,他真的若是赫莲珠没了的话,赫柔微和赫絮辛还会将他当人看吗?
不会,反而他会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变得什么都不是。
所以此刻他的关心之中虽然带着目的,但也比起赫柔微和赫絮辛的星星作假来的真实。
所以这也是赫莲珠真的玉儿是细作还愿意用他的原因。
七月初三,这一天不止是赫巧蔓的忌日,同样也是赫甜的生辰。
而此时的北印朝,自从杜惜儿“死 ”后,原本已经因为一家团聚而到来欢乐的骠骑将军府也变得异常的格外冷清。
“奶奶,奶奶您别伤心了,甜甜想出去玩。”
赫甜对于今日是自己生辰这件事一点都不敢告诉邵玲如,她怕因为长寿面的事情勾起邵玲如的悲伤。
“甜甜你和紫兰姐姐去玩吧,奶奶想为你父亲多祈一下福。 ”
邵玲如一脸凝重语气温柔的对着赫甜说道。
面对邵玲如的这一说法,赫甜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乖乖的坐到了邵玲如的旁边然后拿起地上的小木鱼,然后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
见赫甜若此乖巧,邵玲如的心中也是十分的不好受,但她又无能为力,太多的事情压在她的心头,已经让的无法振作。
而宫中也正好传来了杜峰再一次打了胜仗的捷报,但这份捷报之中却掺杂了太多的人命和鲜血。
“杜峰的捷报到了,这里也还有一封杜峰写给她的书信,你送去给妍儿,让她看一看,就着把捷报的事情告诉她,让她宽一宽心。”
“是,陛下。 ”
阎北申看着前线传来的消息,以及夹杂在信件之中的一封信件,上面写着阎梓妍亲启——杜峰。
原来这信是杜峰特意写给阎梓妍的。
欲得带着杜峰的信件,很快便来到了阎梓妍的宫殿之中,此时的阎梓妍坐在青石板上,看着天空发着呆。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以为是嬉儿,然后便开口问道。
“嬉儿你说是不是有前线传来的消息了,峰哥哥是不是又打胜仗了,有没有写给我的信件呢。”
听到阎梓妍开口说话,甚至还将自己给当成了嬉儿,欲得也没有想要开口打扰阎梓妍,而是听她将话给说完,然后从开口。
“公主呀,是老奴,不是嬉儿,老奴奉陛下之名呀,来给您传递消息了。”
听到是欲得的声音,阎梓妍这才起身从青石板上站了起来,然后回头看向了欲得,然后盯住了他手中还未启封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