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他的答复后,杜惜儿这才安安静静的睡着了过去,但手却依旧还拉着阎敖柳的衣袖。
阎敖柳也很无奈,只能继续爬回床上,抱着杜惜儿。
而杜惜儿责像一条有意识的毛毛虫似的,立马便一个转身,钻到了阎敖柳的怀里。
阎敖柳的里衣被杜惜儿刚刚给扯破了,所以杜惜儿这一钻他怀中简直就是想要要了他的命!
杜惜儿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胸脯上,甚至有些时候还嫌弃位置不舒服还像一只小猫似的,这里蹭蹭,哪里蹭蹭。
杜惜儿睡得很香,而阎敖柳责备受煎熬,以前杜惜儿不喜欢他吧他熬,后来老婆热炕头有了。
结果又被他的不明所以给弄没了,现在要还不容易在巡回杜惜儿了,结果却还要美人在怀坐怀不乱。
苍天绕过谁!
阎敖柳就这样感受着杜惜儿所带来的一切,然后默默忍受着,而杜惜儿明显不是那种安稳睡觉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后半夜甚至在阎敖柳的身上乱摸了起来。
而阎敖柳也在心中苦念清新经。
“咕咕唔~”
一声鸡叫声拉开了黑夜与清晨的序幕,阎敖柳却一夜没睡。
而杜惜儿责在鸡鸣后过了一会才缓缓醒来。
“嗯~”
杜惜儿翻了一个身,打着哈欠然后伸来一个懒腰,结果手一伸直却打在了什么东西身上。
杜惜儿赶忙用手摸了摸,高高的鼻子,长长的睫毛,以及性感温润的小薄唇。
杜惜儿这才反应过来阎敖柳昨晚上是不是在她这里留宿了,那她床上的人是不是阎敖柳!
于是她赶忙回头看去。
阎敖柳正一脸的幽怨的看着她,而且这幽怨在一双熊猫眼下显示的格外委屈巴巴。
“哈哈哈哈,不好意思啊阎敖柳,我不是故意的。”
杜惜儿挠挠脑袋不好意思的看向阎敖柳,而阎敖柳却完全没有将杜惜儿的道歉当作一回事,甚至一副怨妇样子的说道。
“不接受道歉,你打算要怎么补偿我。”
“补偿?”
杜惜儿被阎敖柳这话给弄糊涂了。
“嗯,你打了我。”
见杜惜儿想要不认账,阎敖柳立马提醒道。
被阎敖柳这一提醒,杜惜儿立马看像了阎敖柳,那熊猫眼明显的便是不对称,左右的眼睛明显的便是一大一小,一声一浅。
完全不用想,深的那边便是她刚刚不小心打的,而浅的那边明显就是阎敖柳昨晚上没有睡好,所以才留下的。
“哈哈哈,你昨晚上没睡好?”
杜惜儿看着阎敖柳着不对称的熊猫眼,然后尴尬的笑了起来,她想要转移话题。
但阎敖柳听她这一问,立马便更委屈了,甚至委屈中还带着一丝丝的生气。
“惜儿你这是在故意提醒为夫?怎么昨晚上你拉着为夫不让为夫走,扯坏为夫衣服的事情都忘记了?”
面对阎敖柳的这般措辞,杜惜儿明显一愣,阎敖柳这哪里是提醒她,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阎敖柳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吗?昨晚上明明是你先来无理在先,所以我才会扯你衣服的,不对衣服明明就是不小心才弄坏的!”
“惜儿,你的意思是,是为夫的不是咯?”
“嗯!”
杜惜儿面对阎敖柳的无理取闹,完全就是感动一阵阵的生气,阎敖柳这分明便是故意的。
阎敖柳不起反而是开始打量起了杜惜儿,然后又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还早,瞬间漏出了一抹不同寻常的微笑。
杜惜儿看着阎敖柳这笑,瞬间便知道大事不秒。
见阎敖柳真的要扑过来,杜惜儿赶忙张口说道。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算了你看天色也不早了,呆会二郡主还要来找我,你先回去怎么样。”
听到杜惜儿说起赫柔微,阎敖柳立马也放映过来了他来找杜惜儿是干什么的。
于是一脸凝重的看向杜惜儿,然后张口道。
“惜儿,其实我是来告诉你我要离开一阵子的。”
阎敖柳这话题转换的有点快,杜惜儿完全差点没有跟上,所以阎敖柳不是来找她闹的,而是来辞行的。
“那你要去哪里,是出什么事了吗?”
杜惜儿一脸担心的看向阎敖柳,随即阎敖柳也是叹了一口气,然后一脸镇定的对着杜惜儿说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事情就是这样的,杜峰的伤势感染,又再一次昏迷了,但军中的药材和粮食补给好像也被人给掐断了,所以我得去看一下杜峰,然后回北印处理这件事。”
“原来是这样,那你要小心些,一路保重。”
“那你就没有其他要表示的了吗?”
见杜惜儿因为他所说的话而感到担心,他心中也是一暖,但他也不想杜惜儿因为他的事情而感到焦急,立马便专一话题。
“那你想要什么。”
杜惜儿也收了收神,然后一副淡定的看向阎敖柳。
阎敖柳略做思考,然后指了指杜惜儿道。
“我只想要你。”
杜惜儿脸色一红,然后一副羞恼的样子蹬着阎敖柳说道。
“你正经一点。”
见杜惜儿羞红了脸蛋,阎敖柳便知道杜惜儿在胡思乱想,然后也是一笑,却又换上温柔的语气说道。
“嘿嘿,惜儿为夫说的是让你亲亲为夫。”
杜惜儿被拆穿了心思,顿时那是更加的羞怒。
“阎敖柳你混蛋!”
杜惜儿虽然嘴上骂着阎敖柳,但实则还是主动的亲了亲阎敖柳。
阎敖柳随即也加深了这个吻,杜惜儿没有防抗,反而配合着阎敖柳。
知道杜惜儿脸色泛红,呼吸急促了起来,阎敖柳这才舍得放开了杜惜儿。
“你要小心,记得平安归来,或者等我回去。”
杜惜儿张口对着阎敖柳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好。”
随即阎敖柳起身,拿起了地上的衣服,然后离去了。
但杜惜儿看着阎敖柳离去的背影却陷入了成思之中。
她知道阎敖柳说的这些都只是表面上的,甚至要去面对的可比这些凶猛多了。
朝中的奸细究竟是谁先不说,但关关可以撼动军粮补给着些就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官员可以做到的了。
就好比从前的宋泊昌一般,地位之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