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彦儿你……”
“外公、我们没有以后的机会,冷月的人马一会也会敢来,且孙儿更有把握打完这一仗。”
一时之间,两人沉默无语,一切都要看造化了,都要看造化了。
此刻的军营正一片乱糟,兵荒乱马的士兵错愣的看着那站立在门口的黑衣男子。
“什么人胆敢闯入军营?”一名领将怒气的看着门口的黑衣男子。关键时刻,他不可以叫这么个黑衣人来搅乱。
“将军别生气,我只是奉命行事,只要你们今天好好呆在军营我可以保证你们平安无恙!”
“放屁,你主子算什么东西,胆敢耽误元老的大事,再有你觉得就凭你一人能挡得住我的成千上万人?真是可笑,奉劝你识相的赶紧滚蛋,不然本将军立即宰了你!”
“哈哈……你还真以为我会笨到一个人前来送死,别怪我没提醒你,只要你们今天有人踏出这军营一步,那么后果自负,”说着还不忘看了看军营门口那有点蓬松的土地。当然那将军也不是傻子,听那人的口气便可知道有埋伏,顺着他的眼睛看到军营门口的土地狠狠道:“你动了手脚?”
“将军不愧是将军,我还没说你便已经知道了,各位勇士,我们家主子说了,今天大家哪也不能去,只能呆在军营,如过各位勇士还是执意要出去的话,那么门口的炸弹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将你们炸飞。”说完便使轻功飞向了离军营门口有百米的树上!
“大家不要慌,那人纯属胡说八道,什么炸弹不炸弹的,本将军厉战多年还从未听过炸弹这一说法,如此不信本将军过去给你们看看。”为了理安军心,眼前这位卤莽的将军大摆走向了军营伐门,然身后的将士都不禁往后退缩着,虽然他们也从未听过能将人炸飞的炸弹,但刚才那人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很是认真,所以他们不得不防备。
就在将军跨出伐门之即,仅听见“嘭”的一声,尘土飞扬、隐隐可以感觉到有丝丝“雨点”落在脸颊,待将士门回过神来,尘土不再飞扬之时,眼前的景物只能叫人用“恶心”两字来形容,因为他们的将军此刻早已经是血肉模糊,甚至没有一丝完整的肉体,而那军营伐门处已经有了半米深的深坑,向前走去无疑是飞蛾扑火,受惊的将士们个个心惊胆战的往后退去。
远在百米树上的阳辉更是震撼,没想到真如阿雅所说的威力,看到那些后退的将士们,阳辉在百米外的树上大喊:“各位勇士,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好好呆在军营里,明日我会带走那些炸弹。”说完飞向远处。
而此刻卧底在元老府里的阳永很是悠闲。
“各位别生气,看看你们一个个脸臭的跟什么似的,好似我欠你你们一大笔银票一样,别怪我,我也没办法,主子的命令就是要将你们全部押进这铁笼里,相比来说你们已经很幸运了,知不知道为了你们这几个麻烦的人害我失去了看炸弹爆炸,行了、今日带你们去看一场免费的好戏,相信你们将终生难忘。”说着用超大的一快黑布将铁笼里的人遮掩起来,手指打了个响声,两名御林军推着阿雅交代做的铁笼向皇宫推去。
皇然宫也是乱糟一片,那些官员几乎全都晕倒在了桌子上,隐隐皇上发觉到了不对,瞬间龙颜大怒:“阎远,你想造……?”四肢无力的使他说不出话来。
“皇上,臣没有冒犯之意,只是希望皇上将皇位传给彦儿。”
“父皇,别怪孩儿不孝,来人,将诏书拿上来叫皇上盖章。”默伟彦高声喊起,在不远处走来了一名男子,男子身穿御林军盔甲,手持黄色传榜。
“皇上,请您盖章。”男子走向皇帝跟前跪了下。
“程子、你、你、你竟然……”皇上无力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内心不禁的忧伤。
“皇上,不要怪臣妾,如不是为了彦儿,臣妾……”泪水洒落皇后那张浓妆艳抹的脸颊很是忧伤。
“哈哈哈哈……好、好、好啊。”
“皇上,微臣只是叫皇上传位给太子,并没有叫皇帝退位。”在准备站起之时,闫远的脸色瞬间难堪。
“外公,你怎么了?”看着闫远难堪的神色,太子慌忙开口。
“彦儿,你起来拉外公一把。”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此刻闫远心跳的很是快速。
“外公,我也站不起来。”一样难堪的神色挂在了太子脸颊,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上当了。”两人目目相对,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上当了。
“怎了?站不起来了?”忽然依雅从晕倒的桌子上爬起,手中不自觉的多出了一条极其邪魅的细蛇,那黑白交加的柔软身躯叫人不自觉的想哆嗦。
“是你。”
“对、是我,只有证据确凿才能将你们绳之于法,太子殿下,您说对不对?”邪恶的笑容挂在脸颊,眉毛也紧随的挑起,就如手中的赤黑一般邪恶鬼魅。
“哈哈哈哈、你真认为这样可以操控得了我?”突然太子哈哈大笑,随后便听见木椅的支离劈碎声。
“操控?操控了就没得玩,来人,保护皇上。”看了眼晕倒在地的皇上,依雅头也没回的喊了出来。
“没那么容易。”只见太子利用轻功飞向了皇帝的方向。
紧追其后,快速的越空反转,依雅以最快的速度抓住太子在空的左脚向后甩去,手腕上那有上百颗宝石的手镯不知在何时成了一把宝剑。
挥起宝剑,依雅快速的向太子刺去,那柔软刚毅的剑就如水蛇一般妖娆,然在剑刃刺向太子的胸口时,太子以九十度的侧身避开了这致命一击,迅速拉开两人的距离拔出了腰间的银剑。
“别怪本太子心狠手辣,本想饶你一命。”
“饶?你认为需用吗?”眼角微微上翘,依雅再次进攻,在战场,她一直都有着主动全,她不会叫敌人放马前来,反倒喜欢给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然太子的武功也不是虚传,那威武的刀法就如动物一般勇猛,再加上高深的内力,在依雅银剑再次指准他的胸口时,太子用剑抵挡在自己胸口之上,同时激发体内的内力,硬生的将依雅弹出了十米之外的围墙上。
嘴角隐隐出了血液,手背轻轻擦拭掉那抹血的印记,突然间依雅嘴角绽放了恶魔般的笑容,以柔刻钢,那妖娆柔软的身躯及那细长恍惚的银剑再此刻就如丝带一般“飘逸柔软”,银剑上那上百颗宝石随着隐隐烛光及月光的反射,在太子双眸被照射间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前去,血水从太子胸口流出,回旋一脚踹向太子的脸颊,此刻的太子早已摔在了数米外的之围墙上。
“你、算你恨,我默韦彦不会就此罢休。”单手握着自己的胸口,太子运用轻功飞出了皇宫。
“该死的。”左脚不自觉的踹向了围墙,依雅愤恨不已,祸害,今日留下了一个祸害。
“彦儿、别丢下娘不管。”看着飞奔而去的太子,皇后慌忙大叫,希望她的孩子可以将她一起带出皇宫,失败了,那么她的结局可想而知。
林年宫混乱一片,那受她指示埋伏在暗处的御林军不知何时冲了出来,血腥补满了整个林年宫的气息,酒水打落在地,原本那因为药酒而沉睡的大臣们在此刻也迷糊睁开了双眼。
“给我杀,一个都不许放过。”恶毒的话语从依雅嘴里发出,面对那四面八方冲来的士兵,依雅下达了死神一般的命令。
宝剑尽闪、当月色被血腥所弥漫,杀气腾腾、当尸体步满整个林年宫,那此刻已被鲜血杀红的双眸的女子更是叫人不寒而栗,看着护卫元老及皇后等人的士兵,突然依雅停止了冲上前的脚步。
“你们认为可以活着离开皇宫?又或者说你们认为还有机会可以赢得这次反叛?”端起离手边最近的酒杯,依雅向嘴里灌去,那鲜浓的血液顺着喉咙而入肠胃,嘴唇边缘也随着那杯血液而红了双唇,冷血的、绝魅的……
一群人默默无声,看着眼前这位几乎疯狂的女子,他们一时之间不知所措,走上这一步便没有退路,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大家别听这疯女人的胡言乱语,我们还有后路,很快、很快我们的救兵便可到来。”站在人群后的兵部侍郎突然开口,此刻他很是狼狈,那凌乱的头发及带着伤的身体很是虚弱,他单手捂住了那腹部的剑伤,眸子散发的尽是埋怨、仇恨、狠毒。
“哈哈哈哈……你们是在等这个吗?”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金黄色的令牌,依雅的眸子充满嘲讽。
“上帝注定叫你们丧生在我的手中,你、你、你、还有你、你、你……”鬼魅的笑容夹杂着疯癫失控,那尽是宝石的银剑指着元老、皇后、兵部侍郎、宰相及大多叛变着。
“杀无赦……”绝情冷血的命令再次响起,那不是对身后御林军的命令,而是那埋伏在暗处的众多黑衣人。
一环接一环、她将所有的环都紧紧相扣,在那些黑衣人的脸颊上几乎看不到任何情绪,他们的动作迅速敏捷,既狠又毒。
“他怎么样?”走向台阶处,依雅蹲在皇帝身边。
“御医说毒已经止住,休息几天便好。”程子内疚的说着,那双眸子尽是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