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斩断锤天之王手臂,弈倾天剑势不减,青玄一滞,挟风雷之力,横斩而出!
欲将魔王一剑两断!!
风雷入体,剑意慑神,死亡压迫,锤天之王狂吼一声,无奈放弃了拿回断臂的打算。
“弈倾天!你敢断我一臂!”
“我不好过,你也休想好过!”
“给我爆!!!”
眼中狠厉之色凝成实质,锤天之王心神勾动魔锤,毁灭魔兵,符文炸裂!
顿时,一股惊天动地的能量波,轰然席卷而出,化出黑色冲击波,向着天地四方扫荡开来。
周围空间,草木皆摧,天塌地陷,炸出一个又一个的虚空黑洞,卷出旋涡,吞天噬地!
弈倾天没能想到,锤天之王这般有魄力,他又是身处爆炸中心,猝不及防之下,被爆炸波正面轰中,登时,被炸飞开来!
身子翻空倒射而出,弈倾天瞬息催动体内北渚圣源,九龙逐涛而行,包裹着弈倾天,团成一方世界。
道道黑色冲击波,轰在紫色光球上,荡开层层密密的涟漪,攻击之力被连绵水波化开。
轰入九龙世界内的残存力量,则是被弈倾天掌化两仪,阴阳相济,尽数卸开,化消为虚无。
“怎么可能?!”
这都没事!?眼见弈倾天在魔兵自毁之力下仍不见重创痕迹,锤天之王不由心生退意,转身便走。
脚步踩在冲击波上,锤天之王壮硕的身子,以着风雷之势,瞬间洞向远方!
“打输了,就想走?天下间有这么好的事情!!”弈倾天体内伤势在草木之气、北渚圣源双重修复下,已然恢复了八九分。
眼见锤天之王想跑,弈倾天苍穹一瞬,宛若空间跳跃,一步一闪,瞬息间,就是拉近了他与锤天之王间的距离。
“弈倾天!你不要太得寸进尺!十万大山乃是我魔族领地,你再不走,就永远也不要走了!”
回头见弈倾天神速追来,锤天之王心中胆寒,高手风范全无,开口便是威胁之语,企图借魔族大势慑退弈倾天。
“谁说我不走了,我要走······”弈倾天体内气息收敛,宛若风暴前至极的平静,锤天之王骇然流淌。
“那也要在斩了你之后!”
冷然话音落下,弈倾天左手青玄璀璨,合一剑道再现,右手黑芒闪耀,暗影刀化出幽影,忘情弥漫!
正是弈倾天剑道与忘情刀意的刀剑合流之招!
“喝!”长声一喝,弈倾天刀剑齐出,左手阳,右手阴,阴阳相济,汇出惊天动地的天地洪流,抺灭一切地冲刷向锤天之王。
欲断灭一切生机,重归万物于阴阳!
“他怎么会这般强!!”天地归阴阳,锤天之王宛若被弈倾天一念送到了世界之初,宇宙爆炸,开天辟地,掠夺一切,再造生机!
刀剑合阴阳,锤天之王不甘怒吼,魔锤轰出,魔力直接被阴阳消融,洪流透体碾压而过,生机被归天地。
随着一声响彻天地的惨叫,锤天之王魔体轰然爆开,魔之气贯天彻地,风云破碎,大地一片疮痍!
“这是······”南宫苍、南宫落、花凌峰三人,才出十万大山,便是看到弈倾天刀剑轰爆锤天之王的轰动场面。
一时间,三人被惊骇地都是差点忘了身后的追兵。
看着风暴中凛然而立的弈倾天,三人皆是讷讷无言起来,心绪起伏不定。
在他们的眼中,锤天之王再如何的垃圾,那也是一个泰皇强者啊!
就算对方被南宫苍一剑斩爆了领域,修为暴跌至地皇中期,锤天之王的战力,也足可媲美,开了领域的地皇四五重天高手才是。
弈倾天,一个初入地皇的小辈,战力居然达到如此程度了?
心中思潮翻覆,只是转瞬之间的事情,南宫苍低喝一声:“快走。”瞬移到弈倾天身边。
陷入魔族大军中的冷孤寒见此,不再拖延,长喝一声,白骨碎神横扫而出,枪芒涌动,天翻地覆,葬灭万千魔军!
见冷孤寒脱出战团,南宫苍气贯九霄,再送一掌,天地经纬化出,将魔潮成片收割碾碎开来!
几人汇合,毫不拖泥带水,成一线洞向远处,欲脱出魔族追杀。
“想走?我说过,你们逃不了得!”
魔意骇人心魄,从南宫苍几人身前隐隐化出的一个黑洞内传出,蝶魔神俏立身影,撑天而立,由模糊逐渐转为清晰。
“绝不能让她借太阴魔镜传送过来!”南宫苍厉吼,手中赤炎横斩而出,连出一片天地洪炉,欲焚毁魔之门户!
太阴动荡,蝶之身影却是愈渐清晰,魔威逼人而来。
一旁,花凌峰亦是不敢再有所保留,胸前玫瑰殷红如血,浮在半空,逐渐拉伸成一柄靡靡之剑。红颜祸水,人不染红尘,红尘自染人。
一剑出,心绪勾动,人不伤,人自伤!
“该死啊!”尘封的过往记忆,被花凌峰这一剑强硬扯出,蝶魔神冷眸透过空间,落在冷孤寒身上。
只是一瞬,便是强行抺除了红尘炼狱的影响。
剑术被破,反噬轰入体内,花凌峰瞬间被重创,人不伤,人自伤!
“鼎镇山河!”接过弈倾天射来的九龙离火炉,南宫落一鼎镇压山河而出,紧接花凌峰红尘炼狱轰出,撞击着太阴魔镜不停晃动,通道欲破碎。
“给我滚!”蝶魔神怒喝一声,蝶魔之威轰飞九龙离火炉,将南宫落炸退开来。
欲破碎之门,再度凝聚,蝶魔神抬脚,落下便能踏出魔门!
南宫苍几人接连出招,已然来不及重聚一招阻拦蝶魔神之出现,只能全神戒备,暗聚元功,准备硬抗对方。
而就在蝶魔神脚步要落下之际,一道凛然身影,却是自南宫苍几人身后,踏出!
“弈倾天,你······”南宫苍想起弈倾天和蝶魔神之间的仇恨,刚欲说话。
一股通天彻地,骇人至极的剑意,轰地一下自弈倾天身上爆出,震慑得南宫苍几人,皆是不由自主地退离开来。
“这、这便是恨无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