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啸实际上也没有在万世家族的母舰上面做什么。
只是点了一把小小的火……恰巧这把火旁边就是个油箱什么的……
他今天来本就没有什么把握杀死万世无趣,只是试验一下隐形新技能,再加上,对这艘母舰有了一点点“好感”。
轰隆隆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了起来,万世无趣只觉得头晕脑胀。
混蛋!
怎么会有人把目光放在了母舰上面?
简直就是岂有此理。要是真的被人炸了母舰,他直接自杀谢罪好了。
就算是家族之中唯一一个可以使用战斗体的人,也架不住一个母舰的轰炸啊!
什么样的战斗体,让母舰炸上个三进三出也都撒手人寰了。当然,前提是母舰的炮火能够抓到万世无趣这种人。
说到底,和家族根本的母舰比起来,他是个球啊!能够在家族之中成为这艘舰队的队长,已经是他莫大的荣誉。
一旦母舰炸毁,这样的后果,会让他直接脱离整个家族的中心阶层。到时……
一个没有家族支持的星者,在第三世界这种完全没有星力的地方,就等于没有了星晶和星力,而后将会落到一个什么下场?
连普通人都不如!
思绪游转之间,万世无趣已经来到了母舰之上。
“呵,终于出来了。”
龙啸远远的看着万世无趣登船,心里头多了一丝狡黠。
智脑一号被他留在了地面上,而他拼着耗尽大量魔力的危险,隐形着登上船,主要就是想给这母舰来一个狠的。再说,智脑一号的样子太明显,不利于他在船上的隐藏。
“战无双,你快去角落里搜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可疑人物。”
“痞子,去清查一下损失。”
万世无趣的命令一个个的下达下去,只要根据这些命令,不出多一会,飞舰上面就会重新恢复秩序了。
可是在这混乱之中,没人会发现,空气之中,有一丝移动的光影闪烁着。
这是晚上,光影之间有所不同,那全部都是正常现象,所以并没人会过意。
而就在这种不过意中,万世无趣的身上忽然传来了一阵剧痛!
“是你!”
血喷出来,距离万世无趣最近还没离开的战无双连忙跳过来!万世无趣就算不在变异体的时候,也是个三阶的星者。
所以此刻对刺杀非常的敏感,龙啸虽然刺了一刀进去,但是却没有伤到万世无趣的根本。身形也被迫出现了。
“龙啸九天!去死!”
战无双飞快的扑身过来,身上的忽然银光一闪,手臂上出现了一个半圆形的弯刀,直奔龙啸扑来。
龙啸却像是傻了一样站在那里等待着,可是龙啸怎么可能傻了?他忽然露出诡异的笑容,一团巨大的火球迎面扑去,在战无双的脸上炸裂开来!
“去死吧!”
龙啸这三个字吐出来之后,谁想到火球的后面就是一柄匕首,直接插在了战无双的脑门上!
战无双,死!
龙啸没有片刻犹豫,随手又丢出去一把匕首,直接击中了万世无趣的左臂关节,万世无趣痛的大叫,万世痞子也飞身过来,龙啸却已经直接隐遁在光影之中,飞快的跳下了母舰。
他手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这种最低阶的匕首。龙啸可以拿着当飞镖玩,这种东西,在很少战斗的万世家族众人面前,玩的溜转。可不是,在第三世界,万世家族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流血争夺的了,他们安逸的太久太久了。
“战无双!”
龙啸已经跑掉了,万世痞子没有能留住龙啸。在那种神秘的隐形技能之下,他根本连龙啸的影子都没有看见,于是连忙掉头奔向战无双。
可是,他触摸到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那匕首已经充满了龙啸的星力,直接照着脑门劈了下去,在接近身体的瞬间,上面附着的星力爆开,就算是神仙,此刻也难以自救。
更何况,在这之前,他已经中了龙啸一个火球?本就已经将头炸开,就算没有那个匕首,也必死无疑!
“啊——龙啸九天,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要一片片一块块的切碎你,以祭我兄弟在天之灵!”万世痞子痛苦的跌倒在地,嚎啕大哭。
和万世痞子的惨嚎相反,万世无趣却快速的冷静了下来。
他身上中了两刀,但是都在关键时刻被他躲开,身上血流如注,却没有生命危险。头脑中飞速的运转起来,想着龙啸刚才的攻击路数,为何那么诡异。
可是,最后他也没有想明白,龙啸是怎样在空中隐匿的!
还有,他怎么能够走路?
他不是天残族吗?
之前见到他的时候,他也是坐在轮椅上啊,怎么可能忽然就变成了健全人?
这也太夸张了吧!
拿出联络器,万世晓谢还在游戏里,本来没有想过太多,所以在游戏里留了个人,但是现在,出现了巨大变故,战无双都死了,他必须警醒起来。
“晓谢,无双死了。全网追击,调查龙啸所在。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个!”
最后,他拨通了家主的电话,这件事,第一时间要报告给家主。
万世晓谢正带着人在刷飞贼营副本,在最后一个boss的时候听到了这个消息,惊讶的呆立在那里,被飞贼营大boss直接挥飞,死亡之后,他也直接出了游戏仓。
“无双……”
万世晓谢痛心疾首,双手一挥,将面前的游戏仓一掌击碎。
龙啸的隐形和走路双重消耗下,很快那种头脑中剧烈的疼痛感又出现了。
所以飞快的逃到了智脑一号所在之地,就昏迷了过去。
再醒过来,龙啸已经在他的房间里了。
智脑一号正坐在角落里充电,这次行动让它的电力大量消耗,所以很自觉的将龙啸带回来之后,就去充电了。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
龙啸醒来,智脑一号嗡嗡转了下眼睛,问道:“需要我通知治疗吗?”
龙啸摇头,智脑一号随即就又不说话,安静下来。
看了一眼床头的小闹钟,此时,才不过凌晨五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