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8 二者争雄
随着此话的出现,莫大的威压便席卷而去。
然而,就在此时异变突起,一股沧桑的气息从中央的青铜王座上显露出来,在扩散使得风清扬听到的一瞬间,心头便忽然出现了强大的震动,
来至于尸王血脉的召唤,这股所预料的震动来得很是突兀,似乎本身就与他的身体有关,在风清扬来到此地后,被这强大的冲击所瞬间觉醒。
因为,在这气息当中,他感受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这感觉就像是回归本源的那种温软如玉,亦或者说,这就好似原本就是属于他自己的东西,下常年的携带后就会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而今久别重逢,自然就会出现那种强烈的召唤。
风清扬深深的吸了口气,让自己重新回归到了现实,回想先前脑中不由自主情不自禁出现的念头,在此时回归以后便被他彻底镇压,至少现在还不是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看着中心的青铜王座,其内蕴含的浓烈道祖之气,让他看到了活死人肉白骨,即便是大树枯败成了树枝,但却依旧能够在时间的冲洗下重新恢复生命,衍化出世间万物。
然而,就在看着看着之时,那股沧桑的感觉却又再次出现,伴随着浓郁的召唤之力,与他体内的尸王血脉传来互相吸引的共鸣,甚至让他在这其中感受到了一种淡淡的喜悦,就好像是久别故乡的游子,忽然看到了家乡那般的亲切。
旁人根本无法体会,即便是当今无上神界的九大神帝,都不可能产生这种感觉,唯有风清扬,也只有他才能在这气息当中感受到,或许是因为神秘的尸王血脉之故,总之,他的感觉很清晰,没有半点模糊。
沉默中,他一步步向前,脚下造化青莲扩散,镇定的一幕使得另一端的盘古瞳孔猛缩,好似见鬼了那般,因为他无法感受,所以在看到风清扬瞬息万变的脸色之时,内心才会震惊。
当年的修真界,灵界,僵尸起源虽说是他一手造就,但风清扬的出现,却是一个异数,正是这异数的存在,才会让他忌惮不已。
风清扬叫他青莲,向着中心慢慢走去,看似缓慢,实则一步一个世界,每一步走下去,都会在瞬间感受到一种苍凉,而苍凉的感觉,又会在不断走进以后化作熟悉,渐渐的让风清扬内心迷离,使得他不见了归程那般,尸王血脉躁动不已,不肯安心。
他看着中心的青铜王座,看着模糊人影身上的道祖传承,其上幽幽的扩散着光晕,如同篮球大小的原状之物,好似这个世界的核心之物,幽幽之光当中幻化着柔和,其中的香甜,就像是柔和力量那般,弥漫之后彻底扩散开来。
风清扬是第一个人登上来的人,但也不是第一个登上来的人,随着盘古的出现,也使得他直接丧失了原本肚子机会,这样的优势被瞬间化作了对半,甚至稍微不注意就会输得一塌糊涂。
瞬间,他速度快了起来,如同疾驰那般,然而奇怪的是,不论他速度有多块,都无法在瞬间来到中心,即便是视觉看起来越来越近,但其本身,则相差甚远,甚至于另一端的盘古,也在无限接近风清扬、
这一刻,风清扬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速度再次加快起来,宛如长虹那般,几乎就在几个呼吸的时候,二人便开始快速临近,他双目一闪,心头暗笑,既然要做一个抉择,那就索性在此时分出一个胜负,判定双方到底是谁生谁死,谁活谁亡、
也在这一刻他明白了为什么会随着距离的拉近,而始终无法临近中央青铜王座的根本原因,因为他们是两个人,根本就无法被其认可,想要获得只能是一个人,道祖传承,不是单独的果实,并非属于那种谁都可以肆意抢夺,而是有着自己的抉择,也正是因为这一股抉择的出现,才会让风清扬二人在错乱的时空当中,逐渐走到一段,展开一场激烈的角逐。
风清扬双眼精光闪烁,在二人接触的瞬间,他没有丝毫的迟疑,直接展开了强势的对决,特别是现在与中央道祖传承的接近,使得他平静的内心也开始疯狂起来,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尸王血脉运转的磅礴,在此时此刻,终于露出了属于尸王血脉巅峰之力的神秘獠牙。
每一个呼吸,都是如此的震慑人心,每一个眼神,都能随意破碎时空那般,这沸腾的感觉,让风清扬感觉整个人都要跳动起来,这种出现的滋润感觉,让他瞬间便信心十足,且随着不断的扩散,让他更加的亢奋起来。
但随着他不断的接近,这气息也在逐渐开始改变,尸王血脉想要将其吞噬,而体内蕴含的仙道之力,却是会产生排斥的感觉。
两人不断接近,风清扬看到了对方身体在瞬间变得血红,而环绕的几座青铜雕像,也是瞬间化作了狂暴之势。
“死吧!”盘古大喝一声,抬手向前一点,刹那之间,第一座青铜雕像轰然调转了方向,由先前的庇佑瞬间化作了绝代杀神,手持巨大的斧头直接一斧对着风清扬砍了下来。
风清扬目光寒芒闪烁,其内杀机一闪,强烈的争夺欲\望让他也对对方产生了必杀之心,他身体在瞬间化作了一道流光,如长虹那般激射而去,他并未在此时运转仙道术法,而是直接以肉身相抗衡。
在碰撞的那一刻,他身体便传来剧烈的震荡,他直接被深深的震了开来,不断的后退之下,竟是有着无法停止的趋势。
“这里只能盛不能败!”风清扬猛然惊醒,看着不断来临的青铜雕像,他咧嘴一笑,身上的威压赫然爆发,如同从天而降,轰轰之下竟是化作了三千丈,在这威压的震慑中,他不断后退的身体顿时被强行终止。
而就在这光芒出现的那一刻,远处的盘古脸色一变,这三千丈的威压,竟是有着要让他破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