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晨抬起头,碎亮的眼底扬起一抹坚强的笑意:“我会尽早赶回去看他!”
“时间到了。”
两个警察过来带夏千晨走,夏千晨的目光看着他,仿佛在坚定地说:
【我会去看爸爸,我一定会。】
夏千夜皱起眉,一种不妙的感觉滋生。她想要越狱?
走出监狱,他拿起手机,低沉的嗓音开口:“喂,张律师……”
……
别墅,室内的水池传来动荡。
波光粼粼的光芒闪耀在天花板和墙壁上,带来一丝幽光。
池底是打开的,池水清澈,可以看到深黑地,有鲨鱼矫健的身影一晃而过。
然而,如同鲨鱼一般矫健的人影,隔着玻璃和鲨鱼一起游窜着。
罗德臂上挽着毛巾,恭敬地站在泳池边,计算着秒表时间——
当身影破水而出,他第一个迎上:“少爷,比您之前的记录又块了3秒,您现在的速度,恐怕在国际泳赛中都能稳夺金牌了。”
南宫少帝上岸,水流带起一地。
在白色精雕艺的圆桌旁坐下。
桌上放着茶点,全是各新鲜烘焙的——来自监狱。
南宫少帝本来不太爱吃甜食,可是最近不管是在别墅里,还是公司,都吃很多。
透明的水珠顺着他优美的肌肤滴落,头发湿着,凌乱地散在男人英俊秀美的额头和脖颈处。
完美的男人,罗德有时候看着都会出神。
而一旁的冷安琦就更是着迷了:“纳西塞斯,怎么,我长得就这么不显眼吗?已经被你忽视好久了。”
南宫少帝冷冷地拿起一块糕点。
水珠顺着手臂落下,他微微皱眉。
冷安琦立即接过罗德手中的毛巾,罩在南宫少帝头上,轻轻为他擦拭着。
他问:“你来做什么?”
“你生日不是马上就要到了么?想好要怎么过了?”
南宫少帝对外公布的生日,的确是他的真正出生年月……
可是,在他生日那天发生的一件事,让他从此将生日提早了半个月。
外人不知道,可是冷安琦怎么会不知道?
“没兴趣。”
“既然你没有安排,那一天全程交给我如何?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
南宫少帝眸子一冷。
罗德说:“很抱歉,冷小姐,那一天我们少爷已有安排。”
“是么。”冷安琦微笑着说,“生日宴打算在哪里办?我一定要不请自来。”
南宫少帝闭着眼没说话。
冷安琦又说:“你不说我也很快会调查到的。你以为你有动静能忙得过我?”
南宫少帝的脸色开始不好看了……
冷安琦忙转移了话题,说一些让南宫少帝高兴的事。
南宫少帝忽然说:“真正的盗贼抓到了?”
冷安琦一愣,立即会意南宫少帝的意思。
该死的,他还是想放夏千早出来,那个女人到底会施什么魔术,才会让南宫少帝这样冷酷的人都恋恋不舍。
“你希望什么时候抓到这个盗贼才好?”
“我不介意它作为一份生日礼物。”
冷安琦眼睛发光:“当然没问题……这是否就意味着,我受到了你生日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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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监过后,夏千晨的情绪就很消极。
想到她现在被囚在牢狱里,这一切都是拜南宫少帝所赐,而她晚上却要跟自己的仇人颠鸾倒凤,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你在做什么?”爱伦放下书问。
夏千晨正在用花瓣在脸上身上到处涂抹。
“让自己生病。”
“生病?”
“我对花瓣过敏……”
没过多久,敏感性肤质的夏千晨,果然如愿全身都都长满了红色的小点点。
她躺在床上想,这么多红点看着都觉得很恶心,南宫少帝应该会没兴趣了吧。
到了晚上,她照例被抗走……
南宫少帝绿眸一暗,在灯光下打量着猎物——看到夏千晨脸上和身上密布的红点。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保镖说,“当时在车上就发现她不对劲了,害吓了一条。”
“帝少,她看起来是不是出麻疹了?”罗德紧张地喊,“今晚还是算了?我立即找医生为她看看?”
“不必了。”南宫少帝扬扬眉,“皮肤过敏。”
“……”
“去拿过敏药来。”
夏千晨心中一沉,该死,这一招以前用过,原来已经被识破了么?
想到今晚还是逃不过厄运,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堪。
南宫少帝绿眸兴味,一直在注视着她的表情。
“今晚一切照旧。”他忽然靠在她耳边说着。
夏千晨在心里低咒了几声,就被有力的手抱起,扔进浴室的水池里。
南宫少帝像昨晚那样帮她清洗身子。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他审视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脸上。
他昨天就怀疑夏千晨是清醒的状态……
然而今天,看到她的“杰作”——难道她昨晚是在装昏,她的意识完全清醒的?
南宫少帝红唇一弯,笑容邪恶。
凉凉的药涂在身上。
南宫少帝有意动作厮磨,让她的肌肤颤栗。
“她的身体很烫,”他磁感的嗓音说,“拿温度计过来,看看她是否发烧了。”
“是。”
“我可不想跟一个高烧患者做/爱,会被传染的。”
他的话,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对夏千晨说的,离得她很近。
夏千晨想不到那么多,心里不断懊悔,早知道她让自己发烧好了。
她被放到大床上,一根体温计被插进嘴里。
然后夏千晨就听到南宫少帝进浴室洗漱的声音。
过了会,她微微睁开眼睛,房间内一个人都没有,罗德进了浴室为南宫少帝服务。
她又看自己的身体,擦过了药,药效很快,红点竟已经都消失了大半。
发高烧发高烧,她到底要怎么发高烧?
目光落在床柜冒着热气的水杯上……
夏千晨将温度计丢到杯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