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雨峰说得轻松,夏凌青却是惊讶非常,虽然《查泰莱夫人的情人》这本书被尊过世界名著,但是在中国读过它的人则少之又少,更别说能如此准确地说出书中主人公,可见并不是简单的读了而已。
夏凌青上下打量着向雨峰,她要好好地认识一下带点神秘感觉的家伙。
“哇卡卡……”向雨峰整了整衣领,摆了一个POSS道,“是不是突然觉得本公子深藏不露呢?”
向雨峰不单单是读过劳伦斯的《查泰莱夫人的情人》,《孀居的霍尔罗伊德太太》《恋爱中的女人》《误入歧途的女人》《骑马出走的女人》每一本他都能默着出来,不错,当初向雨峰冲着劳伦斯著作去的时候,压根还不知道这位大神是二十世纪的英国中最独特和最有争议的作家,他无非就是冲着那YD的书名去的,光这个书名就连正常人都能够联想很多,更何况思想相当YD的向家大少了。不过因为读了被向雨峰认为是史上最牛,最真的《骑马出走的女人》后,向雨峰才开始真正的喜欢上了劳伦斯这位大神,没说的,男人,性情中的男人,想上就上,想要就要,怎么滴。不过让向雨峰有点怀疑地是,劳伦斯这家伙,文字中明明透着北京爷们的血统,怎么就移民到英国去了呢?损失啊,无耻啊。本来是一北京爷们写的东西,愣是说成是英国佬的了。
夏凌青点着头,算是承认了向雨峰的确有点深藏不露。
向雨峰突然用手勾起夏凌青的细嫩的下吧:“为了表示你对我超脱友情的欣赏,请赏赐给我一个湿吻吧!COMEONBABY!”
近距离地看着这双如星辰般闪亮的眸子,那调皮的色彩闪烁在其中,然后有一道灰暗色却深深地隐藏着,如果不是这般地近距离,如果她不是夏凌青怕是无法捕捉到那大海中的一滴钻石吧。
有什么事情居然能让一个少年人如此地却掩藏自己的悲伤,夏凌青的直觉告诉她,这个悲伤的名字叫——女人。
呼呼地热气喷打在脸上,夏凌青一个激灵,才觉得此刻两人之间的姿势多么地会让人误会,夏凌青暗道一声:最近怎么老是失态。身体下意地向后退去,然后向雨峰却直接地跃了过后,手臂轻轻搂过夏凌青的腰,两人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感受着那不同于小女生一般的美好,向雨峰舒服地嗯嗯两声,这让夏凌青白嫩脸上的红嫣首次地出现在向雨峰的面前。
九月的阳光透过那充满着欧洲风情的百叶洒在夏凌青如玉一般透着嫣红的脸上,更增一股艳美,这让向雨峰失神陶醉其中。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本能得想要挣脱夏凌青终于在那透露着爱恋,轻柔,温暖气息的喃喃吐露出来的话语中,停止了挣扎。
夏凌青知道这首诗所代表的含义,她更加知道这首出自泰戈尔《飞鸟集》中《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泰戈尔对爱情的一种态度。但这些都不是让了惊讶的地方,她的惊讶是来源于正紧抱着自己的,只不过才是十五岁的少年,夏凌青留学于欧洲,除了意大利以外,英国是她呆的时间最长,也是去过最多的地方,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那里的学术气氛。然而那带着伦市腔调的英国正统音调此刻却又如此真实地出现在自已面前,还是来自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人。
她如何还能守定自如?夏凌青望着那双好看的眼睛,突然觉得这双眸子和那个人很像,又突然想要一窥这双漂亮眼睛主人真正的那一面的冲动。此刻的夏凌青觉得自己不是在面对一个还是自己学生的少年,而是在面对一部秘码,记录着太多秘密的密码,而她想要做那么钥匙,一把能打空这部密码,看到里面真实内容的钥匙。
夏凌青摇了摇有些发晕的头,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怎么会在这样的一个小男生面前失态,而且对方还是自己的学生来着,第一次被这个男生拥抱的时候,夏凌青很坦然没有任何的其它感觉,而这一次,却让夏凌青的心境完全的变化了,面前的这个眼底深底隐藏着一抹悲伤,能说得出帕尔金,一口正字圆腔的英伦语言,还有那许多许多还不被她所知晓的少年就如一块磁石一般牢牢地把她吸附了上去,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