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头已经扎进她的血管,左谦将针筒里的药液慢慢推进她的血管里夏浅暖看着针筒里的**越来越少,眼神变得空洞,死一般的绝望。
三个人松开她,夏浅暖跌在冰冷的地面上,脸色惨白,颓废可怜。
左谦瞥了她一眼:“带她去冷藏室。”
“是。”其中一个人架起她就走。
夏浅暖如同失魂的布偶一般任由他拖着,男人打开一扇带着密码的厚重铁门将她她推进去,夏浅暖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摔倒在冷藏室的地面,一阵冷气袭来,让夏浅暖多多少少回过些神。
这里的气温极低,夏浅暖讽刺的笑起来:保存尸体的温度能高到哪里去。双手撑在地上站起来,朝着冷藏室中间的玻璃棺走去……
“老大,找到了。”夜子初的声音让寂川林看到了曙光,猛地踩下刹车:“在哪。”
“一栋被废弃了很久的古堡。”
寂川林接收到夜子初发过来定位,将车速开到最高,似乎能听见风撕裂的声音,裴袁浩舒了一口气:终于找到了,千万不要有什么事。
夏浅暖站在冰棺前,隔着厚厚的玻璃看着玻璃棺里脸色灰白的少年:“阿锦。”
疼痛感一波又一波的袭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夏浅暖扶着冰棺坐在地上,强忍着疼痛:“阿锦,如果我们不曾相遇,该多好……”
(回忆【以下为女主视角,第一人称】:我没有名字,我只知道孤儿院的然都喊我暖暖,三岁那年我被从孤儿院带回来遇见四岁的云锦,然后我的人生开始颠覆。从孤儿院的孤儿变成另一个人,以左暖的名字活下去,我们一起长大,一起接受非人的训练,一起在人间炼狱一样的环境中活下来。我总是觉得有这个眉清目秀的男孩陪伴我没有那么孤独。我喜欢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小小的背影。五岁之前他们几乎没说过话,直到……我在训练中受伤,还固执的跟在他的身边陪他训练。终于让云锦爆发:“能不能别再跟着我!”那是我们第一次对话,他的语气不温柔也不惑人。
我却笑得眉眼弯弯:“义父说,我们是最好的搭档。”
他看着我看了许久,直到我受不了他的目光躲避,他拉着我的手腕手法娴熟的给我包扎,我不敢相信,却也是开心的,只是他看我的眼里有太多哀伤,我看不懂的哀伤,现在我终于懂了他的心思,却为时过晚。
以后的日子里他依旧冷淡我固执的跟着他,只是态度没有以前那么恶劣,那么不近人情,日子过得辛苦而平静。
如果不是XR的出现也许或一直都是这样,八岁,我和阿锦被带到义父面前,看着屋子里穿着白色褂子的年轻女人还有她眼底的不忍,我忽然恐惧起来,没由来得。
然后我被几个人按在地上,那个戴着口罩的年轻女人拿着那么粗的针,半管透明的**,向我走来。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那样的阿锦,极其愤怒,几乎红了眼,拼命般的和义父的人动手,想要过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