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烟

扯淡的王八,老爷爷跨在十八岁的‘女’人身上对我淳淳教诲,他说男孩子该守身如‘玉’,用情专一,男人失去了童贞就等于失去了命脉!多日补血补气滋养的小宝宝一旦找到了缺口,会没命地往外钻,于你,轻则重伤,重则身亡。

我半仰在一张靠椅上,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静。老爷爷和‘女’人不停地夸张着喘息,逐渐,他们的气息不再均稳,脸‘色’都憋成了酱紫的猪肝‘色’,狂风大作,呼啸一声,时间似乎停止了……老爷爷仰天长叹:我命休矣!

翻身下马,一具干‘挺’‘挺’的尸体横在我身前,前面一张破败长桌上的‘女’人‘裸’着身子坐在‘床’沿上,踢了踢地上的尸体,摇摇头:“真他妈的没用,干都能干死了!”

铁‘门’当地一声被打开了,进来的是一个侏儒,他神气洋洋地走到我面前,朝‘裸’‘女’挥了挥手。‘裸’‘女’得令出‘门’。

“怎么样,感觉还刺‘激’吧?”侏儒站在我对面。

我长呼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来,悠悠点上,香气四溢,弥漫着我全身。我用尽气力要把身边所有的烟气全都吸进肺子里。

憋犊子玩意,我从地下四层乘坐电梯上来,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狠狠地骂道。什么他妈的一次‘性’戒烟所,纯粹一男盗‘女’娼的地方。

戒烟?我为什么一定要戒烟,我能相信那个侏儒的话吗?况且,他是一个神经不正常的小矮子,整日缩在垃圾堆旁边神神叨叨,跟念死人经似的。

唉,怪只怪我,半天前路过此地,街边一要饭的小老头忽然抱住我的大‘腿’,求爷爷告‘奶’‘奶’,说我鬼面桃‘花’,将葬身于烟海。此言一出,吓掉我命半条,于是有了我‘交’800块,随着那侏儒小老头来到了那个叫什么桃‘花’一次‘性’戒烟所的地方。还他娘的在地下四层,我看,在地下十八层更合适,白白‘浪’费我800块,红塔山够买8条!

“先生,你别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那侏儒又跟着过来在我身后不停地喊。

我真想一脚把他踹开,挣钱有这么个挣法的吗?逮着一只羊hao(还他妈的不会写hao字)‘毛’,你倒换个羊,‘毛’多点的!我一纯穷鬼,800块是我的全部家当。倘若你不以我的‘性’命做威胁,鬼才跟你去戒烟。

我径自前走,懒得理那小矮子。我一边走一边低声咒骂,骂几句,脊背没由来地痒起来。我越挠越痒,越痒越挠。最后我歇斯底里地回头向那侏儒喊:“你他妈的再跟着我,我一把火把你那桃‘花’一次‘性’戒烟所给烧了。”

侏儒小小的脸蛋上咧开了个大嘴对我笑:“你的身体痒不痒?”

我怔住,浑身像爬满了蚂蚁,我眨巴着眼睛不住点头。

侏儒把我拉到一个垃圾堆旁,神秘兮兮悄声地告诉我:“那是死前的征兆,倘若你不按照我的方法治,过了今日你必死无疑!”

我盯住侏儒,想要信他,却又不敢信。刚才还在衬衣里暖得热热乎乎的800块瞬间打了水漂,若是再相信他,不知他会从我身上夺走什么!若不信,娘的,小命糟蹋了,我找谁理论去。左右思量,我心一横,眼睛湿润了。

“大爷,你救救我吧,我还不想死!”

侏儒看我诚心诚恳,他长叹一声:“好吧,念你不想死的份上,我救你!今夜,你须按我说的做,要不然,小命休矣!”

“谢谢大爷,谢谢大爷”我感动的差点给他跪下!

侏儒看我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大师似地把我又把我带到了那个暗涩的地下四层。

……

侏儒姓,他把他的姓氏写在纸上,我心想:不是纳粹吧。我问他:“请问大爷该如何称呼?”侏儒告诉我,他叫“寺倪”。

好文雅的名字,我向他竖起了大拇指:“人如其名!大爷,我去了。”

寺倪说快去快回,然后向我兜里塞了一根上好的烟卷。

我一溜烟冲进了茫茫的夜‘色’。今夜,寺倪让我去偷尸,但却不是太平间里的尸体。他说,东郊野地里有一块坟地,坟地里有三座坟墓,今天我的任务就是把全部的坟墓挖开,见到男尸就给烧了,见到‘女’尸,背回来。

我走在漆黑的夜里,冷得瑟瑟发抖。多他妈荒唐,让我去挖尸,还在大半夜!白天挖尸多好,第一,不害怕,第二,不容易被抓。倘有人问我,我就说上级领导派我来迁祖坟来了,这多风光。

哎,这年月……

我穿行在寒秋的夜,脚步嗒嗒地和冰凉的水泥地亲‘吻’。冷清的街上,除了我再无他人,除了我的脚步声再没有任何声音。我吞咽了一口吐沫,长长深不见底的巷道横现在我面前。

月‘色’朦朦胧胧,万物似隐到前方不远处的拐角处站着一个东西,像人。我悄悄地‘逼’近,大气不敢喘,走近才发现是一根酷似人形的树桩。

我越走越急,只要一搭眼,远处不论有什么东西,我总感觉那是一个笔直而立的人,他正悄悄地等待着我的到来。

几分钟后,我又看见了前面临道站着一个长长飘飘的‘女’子。我心里安慰自己:“那是一个静物,只是像人罢了。”

越走越近,我看得愈发清楚,那道边站着的的确是一个‘女’人:青衣,长发,脸上黑‘洞’‘洞’的,看不清面目,她纹丝不动地立在我前方不到20米处。

几乎瞬间,我心跳加快。这大半夜的,谁家‘女’子站在那里?

我悄悄地从她身边走过,眼角斜睨她,突然,她哎呦一声向我蹦了过来。我惊叫,撒‘腿’就跑。我看得清了,那是一张惨白的像纸的脸。

我没命地跑,不知跑了多久,我到了一片荒地。那‘女’子没有跟过来。我左右审视了周围,怎么浑然不觉地到了东郊坟场?

真他妈见鬼了!

说干就干,我解下背上背着的铁锹,抡起落下,我开始倒腾坟地上的墓‘穴’。很快,我把第一个坟墓挖开了。当我揭开棺盖看到棺材里的骨架时,我啊地一声轻叫出来:“完了,完了,骨架,我他妈怎么分别男‘女’?”

正当我一筹莫展时,耳边突然响起柔弱的‘女’人声:“大哥,你在干吗呢?”

天,我被吓了一跳,几乎蹦了起来。转过头,才发现身后站着一个面容苍白的‘女’子。青衣,长发:“你,你……”我语无伦次地倒退着,几乎跌倒在棺材里。

“嘻嘻……”‘女’人调皮地笑起来,脸上‘露’出两个小酒窝。我看了一眼地上,她有着长长的影子。我长呼一口气:“妈呀,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鬼呢?”

“呵呵”‘女’人掩嘴笑了起来:“喂,你是谁,你到这种鬼地方干吗来了?”

我笑着走到‘女’人身边,问:“你又是谁,大半夜的,你一个‘女’孩子到这种地方做什么!”

我们互问着,不自觉地坐到了一起,没天没地地聊了起来。这时,我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个苦命的‘女’人,她19岁那年,父亲‘逼’迫她嫁给了一个她不喜欢的有钱男人。婚后,男人每天晚上都折磨她,打她。再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变得越来越变态,到最后竟发展到,用绳索把她绑起来,再用滚烫的烟头烫她的****。更可恶的是,男人在她身上一边干着变态的事,一边还哈哈大笑:“臭婊子,当初不愿意嫁给我!哼,现在你不是落在我的手上了吗?现在不论我怎么折磨你,也不会再有人管,因为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哈哈……”

‘女’人知道,这辈子她算是完了。每天,她不仅仅忍受着丈夫的折磨,还要给他当牛做马!日复一日,‘女’人艰难地过活着。有一天,‘女’人实在受不了了。她提出要和她离婚,没想到男人甩出这样的话:“离婚,离婚我杀了你全家!”说着,男人冲了过来,把她吊了起来,用鞭子‘抽’打。‘抽’累了,男人坐在‘床’上‘抽’着烟狠毒地笑。

那一晚,‘女’人被男人来回暴打四五次,最后一次,当‘女’人觉得自己快要死去的时候,她趁男人一个不留神,把一把剪刀狠狠地‘插’在了男人的心脏里。男人死了……

“然后呢?”我问。

‘女’人说:“然后我就把男人偷偷地埋了,就埋在了这里!”说着,‘女’人的手指了指我面前的棺材!

我惊叫一声:“天哪,不会那么巧吧!”

‘女’人苦笑着说:“要不然,我怎么会大半夜的跟你到这呢?”

我点点头,抬眼看了一眼天空,夜‘色’更深了。我想起侏儒‘交’给我的任务,于是谨慎地问:“大妹子,那这两座坟是谁的?你知道吗?”

‘女’人看着我沉思半晌:“你只管挖你的吧!”

我不再犹豫,继续抡起铁锹开始工作。‘女’人继续幽幽地说:“我埋葬了男人之后,又找了一个男人。”‘女’人把眼睛盯进黑夜,又缓缓讲起了她的故事。

‘女’人跟了第二个男人之后,男人待她很好,只不过,这个男人有‘抽’烟的嗜好。常常,半夜,他半卧在‘床’上闷头‘抽’烟,不大会,小小的房间里就烟雾缭绕。男人通常这个时候,会下‘床’倒上一杯温水,然后一仰而尽。再然后,男人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爬上‘床’。那刻,不管‘女’人是不是在熟睡,还是在伤心,抑或生病了,有时候甚至月经来‘潮’,男人都会粗鲁地举起他的阳物,狠狠地****‘女’人的身体。‘女’人闷哼一声,起初她有些反感,偶尔还有一些反抗,但男人钢钳般的大手让‘女’人丝毫不能动弹,最后,‘女’人习惯了。

‘女’人说到这里,她哭了。

我扒开棺材上的浮土,问她:“既然你觉得跟他过日子不开心,为什么不离开他呢?”

‘女’人停止哭泣,说:“但是,平常他对我很好,一年前,我为他怀上了一个孩子。”

卡擦,我扒开第二口棺材的棺盖,里面除了一个红‘色’婴儿包裹!我皱眉自语:“这里面怎么只有一个婴儿包被!”

‘女’人接上我的话:“包被里本应该还有一个孩子!”

靠,不是吧。我扔下手中的铁锹走到她身边坐下:“孩子?”

‘女’人说:“记得那是我怀孕九个月后,即将分娩。那一天晚上,男人像往常一样撕开我的内衣,我挣扎着说,我快临产了。男人怔了一下,他从我身上翻下来,重又半坐在‘床’上。他闷闷地又‘抽’了一根烟,氤氲的烟气里,男人的脸‘色’越来越红润,眼睛越来越邪恶,他狠狠地把手中的烟卷掐死,我知道,就算我即将临产他也不会放过我!于是,我忍痛被他来回折磨,不知道为什么,在我临产的那段日子,男人似乎比以前更容易兴奋,他一看见我鼓鼓的肚子,眼睛就冒出异样的光芒,然后,不论白天晚上我在做什么,只要他想,他都会不顾一切把我扒个‘精’光!”

“这男人太变态了!”我愤恨地骂。

“是啊,就是因为他的变态,导致我的孩子在我肚子里仅仅活了九个月,生产的那天,我甚至没有看见我的孩子长什么样子!当我醒来问男人,我的孩子呢。男人告诉我:那是一个死婴!早已被扔弃!”

我静静地听着‘女’人讲着她的故事,在淡淡的忧伤中,我猜测出了下面的结局,我说:“从那以后,你就离开了那个男人,因为你太想念你的孩子了,于是你为你的孩子垒起了一座坟墓。”

‘女’人说是!

“所以这第二口棺材里只有一个婴儿的包被,你的孩子早已经被扔弃到不知何处!”

‘女’人再一次哭了:“我没有因为孩子杀了我的第二个男人,因为我总想起他平时对我的好!”

我低下头,不忍去看‘女’人悲伤难过的面孔,这是个怎样的‘女’人,竟然为了那么一丝的感动……

我禁不住也有些潸然泪下,站起身,我快步走到第三座坟墓前,心中却颤然地想:“这第三座坟里埋的又能是谁呢?”拿起铁锹,我毅然开始挖掘第三座坟墓,身后‘女’人的哭声渐去渐远……最后消失在这茫茫的夜‘色’里。

我埋头不停地干,当坟墓被我完全挖开,棺材乍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手竟不由地有些颤抖。我用铁锹抖嗦地把棺材撬开!

呈现在眼前的却是……

我啊地一声从‘床’上坐起,眼前,粉白的墙壁,褐‘色’的窗帘,棕‘色’的地板。原来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倒‘抽’一口凉气,打开窗头灯。转过脸,妻子正安然地睡在我旁侧,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忧伤。

我半卧在‘床’上,点上一枝烟,狠狠地‘抽’了一口,烟雾缭绕。我满足地起身,倒了一杯水,一仰而尽,回过头,妻子白白的胳膊搭在被子上,煞是‘诱’人。我不由地走过去,掀开被子,抱住妻子。

妻子朦胧中惊醒,见我正贪婪地褪下她的内‘裤’,她眼角划过一丝滚烫的泪水,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你怎么了?”我惊‘惑’地问。

妻子轻轻地说:“没事,我习惯了!”

我嘿嘿地笑,粗暴地进入妻子。

……

豁然,那个梦若即若离,梦中,我掀开了第三口棺材盖,里面躺着的是那个青衣,长发的‘女’子,俨然,如妻子一般模样!

后来,我又做了一个梦。没有顺序,没有逻辑,‘乱’糟糟的。我背着那个青衣长发的‘女’子疯狂地往桃‘花’一次‘性’戒烟所狂奔。侏儒见我归来,他说:“恭喜你戒烟成功!”说完,他趴在那青衣‘女’子身上,呜呜地哭起来,原来,那‘女’子是侏儒的妻。而侏儒,正是‘女’子的第二个男人。

那刻,在梦里,“我”终于明白,“侏儒”其实就是我。我们有太多的‘欲’,而致无刚,所以我们萎缩。

醒来,‘床’畔空空如也。我想起白天,我悲痛地把妻子刚刚生下的死婴扔弃,再回来,妻子已经不知去向。

我撑起身子半卧在‘床’上,伸出手,很自然地‘摸’出‘床’头的一包香烟。我‘抽’出一根,放到嘴边,点上。这时,恍惚想起,我已经发誓戒烟N多次了,其实一次也没有成功。

从那时起,我彻底与烟决裂了,因为我明白了,有‘欲’,无刚,才以至萎缩的连烟都戒不掉。我真不想像梦中的侏儒那样,悔恨当初,抱着死去的妻子呜呜大哭。

可是,一切都晚了!

……

再后来,我时常想起这个奇怪的梦!梦里怎么会有“桃‘花’一次‘性’戒烟所”?为什么会有个“侏儒”?想了很久很久才明白过来,日有所思,梦有所想,现实与梦纠缠在一起,罅隙里,到处都是:桃‘花’有‘性’,戒烟无刚,侏儒是也,我是也!

顺便提及:侏儒的姓氏“”与“玩”同音,所以他的名字可以念为:玩死你!

其实,我是自己玩自己!

《完》

卖剪刀的人云南鬼话杀妻地里的鬼火月光四冥婚枯叶博物馆猫蛊闹钟鬼停车场鬼停车场倒霉的一天神秘的禁地小岛猎杀游戏幻铃板擦的预言耳朵镜降换眼板擦的预言宝宝饿了吸血鬼恋人影过留痕濡女追溯苦酒海妖致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的一封信我碰到女鬼可怕的宿舍活鬼差鞋鱼家神秘的看客蜷缩老辈人的鬼话问路千万别带陌生女人回家鬼面人追凶连体问路金合欢离奇死亡我碰到女鬼情人的礼物食胎丈夫就在身后蜷缩伞七胆囊死而复生宝宝悲伤人偶拨浪鼓莫回头刘大根轶事金合欢隔壁有人吗视频怕怕浴室窗外的脸笔划莫回头倒霉的一天板擦的预言鬼剃头黑血羚羊血书伞四摩天轮除夕回门夜天灾人祸黑血羚羊鬼眼中稻草人金合欢伞五鬼剃头恐怖校园故事之拖把伞四冥婚崩溃鬼面人追凶月光一灭门奇案饺子一张微笑的脸稻草人插画恶气外婆的遇鬼事件灵异小短篇系列宝宝墓妈妈墓儿子伞八月光二偏方保险杀人事件一张微笑的脸
卖剪刀的人云南鬼话杀妻地里的鬼火月光四冥婚枯叶博物馆猫蛊闹钟鬼停车场鬼停车场倒霉的一天神秘的禁地小岛猎杀游戏幻铃板擦的预言耳朵镜降换眼板擦的预言宝宝饿了吸血鬼恋人影过留痕濡女追溯苦酒海妖致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的一封信我碰到女鬼可怕的宿舍活鬼差鞋鱼家神秘的看客蜷缩老辈人的鬼话问路千万别带陌生女人回家鬼面人追凶连体问路金合欢离奇死亡我碰到女鬼情人的礼物食胎丈夫就在身后蜷缩伞七胆囊死而复生宝宝悲伤人偶拨浪鼓莫回头刘大根轶事金合欢隔壁有人吗视频怕怕浴室窗外的脸笔划莫回头倒霉的一天板擦的预言鬼剃头黑血羚羊血书伞四摩天轮除夕回门夜天灾人祸黑血羚羊鬼眼中稻草人金合欢伞五鬼剃头恐怖校园故事之拖把伞四冥婚崩溃鬼面人追凶月光一灭门奇案饺子一张微笑的脸稻草人插画恶气外婆的遇鬼事件灵异小短篇系列宝宝墓妈妈墓儿子伞八月光二偏方保险杀人事件一张微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