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对每个人来说都如同一个美好的梦,不过这个梦是真实的,是触手可摸的。家乡是每个人都想去地方,家乡里有亲人,有朋友,有小时候的记忆。少小离家老大回的感觉不是每个人都想要的。
无论是土生土长的家乡人,还是生活在当地的外乡人,或者是旅居在海外的华人,谁不对自己的家乡有份难舍的情怀,大部分人都爱自己的家乡,喜爱理由何止一百一千条。家乡是生命的摇篮,记载着自己的人生轨迹,想起自己的家乡,就会想起家乡的亲人,想起带给自己快乐的童年和充满激情的青春,除了家乡固有的可爱以外,家乡已经被注入了情感内涵,这种情愫已经融进了我们的生命。
即使家乡再破再烂,那也是自己出生的地方,那是不可改变的情怀。是父母的根,也是自己的根。古往今来,家乡一直是文人骚客们谈论的亘古不变的话题。树高千尺,落叶归根,故乡之思,永远都是游子的至诚抒怀。在那些骚客们看来,家乡是他们心灵的依靠、感情的寄托。
家乡是缕阳光,冷寂时可以寻得温暖;家乡是个港湾,孤单时可以停泊靠岸。文人墨客们可以借诗言志,表达自己对家乡的思恋。也由此便衍生出了无数千古动人的诗章,在汩汩流淌的华夏文化长河中,卷起层层浪波。
我每年回到家的时候,都会和老爷子一起去钓钓鱼。现在想起来,不禁会泛起一丝笑意。
可是,家乡对司徒微微来说,宛如一场噩梦。
但我把照片拿到派出所让马亮比对二十年前的儿童失踪案件的时候,马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落满了灰的档案里翻出来关于余佳玲家乡失踪人口的档案。
这是一份有些年头的档案。
余佳玲的名字就在这个档案里,和余佳玲同时出现的还有她的姐姐,余佳瑶,还有她们的弟弟余佳谷。
余佳瑶和余佳玲姐妹俩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合起来,就是:摇铃。
叮铃铃。
我的耳朵边情不自禁的响起了那种脑子里发出来的声音,叮铃铃。似乎是一个人在拿
和铃铛在我的耳朵边轻轻的摇动一样。
铃铛的声音悦耳可听,清脆不已。
姐姐余佳瑶,妹妹余佳玲,弟弟余佳谷。
档案里显示着,报警的人是余佳玲的父亲余红旗,她的女儿在二十年前失踪了,到现在,就是今时今日都没有找到。这个档案被当成悬案封存了起来,如果不是我,恐怕再过二十年就有可能被销毁了。
马亮问我:“怎么突然想起来查这个了?你的权限可不够啊,我可是帮你,你别瞎折腾害我。”
“上次我也没害你,你不还是怪我了吗?”我开玩笑的说。
马亮在我的肩膀上捶了一下:“老齐,你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笑了笑,说:“我能拍照片吗?”
马亮看了看四周,说:“只要你做的事情是正义的,你把这档案拿走都没有关系!”
我说:“算了,我不拿,我还是拍几张照片吧。”
拍完了照片,我出了派出所档案室。
马亮说:“照片里的人应该就是司徒微微了,我们也查了司徒微微本人,发现她的确没有出生证明,只有户籍落户证明,这不能够证明她就是本地的,如果你能找到司徒微微的出生证明,那就妥当了。我们就能够根据这个线索,找到二十年前失踪的人口,说不定公安局还能给你一点奖金。”
“好,拿了奖金我请你们喝酒。”
“好嘞!”
“哦对了,说到司徒微微,我倒是想起来了这个人,前段时间我们在更新系统的时候,对比纸质档案,的确看到过这个档案,你提供的照片上的这个女孩,前段时间我们还去找过,哦,对了,就是你们家失火那一次,我们在排查的时候查到了司徒微微,在做常务登记的时候,就发现司徒微微和二十年前的一起失踪案件很像,后来我们请教了已经退休的老同志,他们说二十年前的那起失踪案件并不是个体,而是群体失踪,在二十年前的六月,一共接到了余佳玲那个村子里六个失踪报案!你一说我倒是想起来,对了对了,前段时间我们还专门
找够他,哎呀我这脑子,我想起来了,我们找她的时候,告诉她的身份,是她是拐来的,让她回想小时候家里的一些环境,结果那女孩直接钻到车里开车跑了!”
“她是怎么跑的?为什么要跑?”我问,“你刚才说她是怎么跑的?”
“开车跑的啊!”马亮说,“不知道她跑什么,她又不是人贩子!”
“她开的什么车?”我接着问。
马亮想了想,说:“别克昂科拉!”
“这就对了!”我眼前一亮,猛拍了一下马亮的肩膀,“这就对啦,怪不得她死活不愿意说为什么会开别人的车呢!那辆车的车主你查了没?”
“没啊,她又没犯罪,查人家干什么?”
“哈哈,不用查了,我告诉你得了,那辆别克昂科拉的车主叫华卫,哈哈!”
马亮挠了挠脑门:“我靠,还有你不知道的事么?”
告别了马亮,我立即回到新家。
敲了敲门,司徒微微怒气冲冲的打开门说:“你怎么阴魂不散,你又来干什么?你知道不知道你这的行为已经打扰到了我的私生活,你懂不懂啊?”
司徒微微生气的时候也是萌萌的,但总觉得她这萌萌的背后,隐藏了太都的心机,虽然她的心机和糖糖的心机无法可比,可是看起来还是挺恶心的。
“司徒微微。”我正式的叫她的名字。
“啊?”她似乎有些不适应我那么认真的叫她的名字,“干嘛?”
“你想家吗?”我问。
“怎么突然问这个?”司徒微微的语气有些颤抖,好像我的问题击中了她心里某一个敏感的地方。“我就在家里,我干嘛还要想家?”
“没事,就是问问。”我说,“前几天有警察来找你吧?”
“你神经病啊,你到底要说什么?”司徒微微大叫出来。
我说:“冷静一点,我想你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我不说别的,你想回去看看吗?”
“不想!”司徒微微情绪有些失控,“我死也不回那种穷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