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张广宁大笑道:“说起大夫,我就想起小姐受伤的事情来。小峰朋友,还说小姐身上的伤不是你治好的吗?”
林峰嘴角抽搐了下,“她答应过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们又不是别人!”张广宁拍了拍林峰的肩膀,笑着说道。
陈北生惊讶的问道:“小姐受伤了?什么时候?”
张广宁微微点头,目光随即沉下,然后将那天发生在边境的战斗状况说了一边,说道姜红缨被神秘人救走的经过,还特意瞄了一眼林峰。
林峰眼观鼻鼻观心,看都不看他一眼。
“又是海清帮!”陈北生听完后,脸色狰狞。
“你那出什么事了吗?”张广宁皱着眉头问道哦,印象中自家这个兄弟从部队退下来后,便很少再插足一线的事情,基本上在银行系统里都是做后勤工作。而他也很少听说海清帮的人会对后勤的人下黑手。
陈北生双手握拳,手臂上青根暴起,“我妻子的死,还有然然身上的病就是他们搞的鬼!”
“什么!”张广宁豁然起身,吃惊的看着陈北生。
林峰扫了眼陈北生,心里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眼见陈北生心情一时半会平静不下来,林峰便干咳一声,将事情的大致情况告诉了张广宁。
自从在陈然体内取出那个黑色的浊物还有听闻陈然的妈妈脑中患奇怪的肿瘤后,林峰便有猜想,恐怕不是天灾,而是人祸。如今结合陈北生对海清帮的痛恨之情,事情也就简单明白。
海清帮的人对陈然,还有陈然的妈妈下了毒手。
至于那浊物倒底是什么,林峰一时半会也搞不清楚。估摸着大概是海清帮在其他地方搞出来的蛊毒之类。
……
嘭——!
“吗的!”张广宁听完林峰的叙述后,愤怒的捶打了下桌子,怒道:“老子迟早要把这群王八羔子碎尸万段!”
餐馆的服务员慌张的走到门外,往里面探了眼。
林峰挥手,示意她“没事”,之后转过头,看了两眼这两自称是“姜小姐”属下的人,冷哼一声,接着低头喝茶。
林峰跟海清帮的仇原本很小,也就在酒吧有点小冲突,但林峰害怕那群亡命之徒就爱计较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然后有一天对自己的家人下黑手。所以他选择了杀掉阮东。
如今在张广宁那里买情报,也只是为了预防海清帮知道是他杀了阮东后,寻去小影村报仇,做一个知己知彼的预防而已。
所以,陈北生的怒也好,张广宁的怒也好,都个林峰没有太大的关系。要说起来,陈然还是他医治好的……
林峰眯着眼睛再喝了两口茶,润润被填满的肠胃。
“他们为什么要找你?”张广宁从怒火中清醒古来,朝陈北生问道。
陈北生泄了口气,微微摇头,猜测的说道:“十几年钱他们找到我,要从我这走黒帐,好让他们在这一带活动时能够有充足的资金。我自然不肯,之后他们一个似乎叫黑鸦的头头留下一句话,‘很快你就会跪在地上求我找你做事’,然后他们就不见了……”
“这些子跨境武装分子,除了打家劫舍,就只剩下吓唬的本事,当时我也在意,毕竟海清帮在咱们这边渗透的不深,而且我也留了后路。”
“只是后来,我妻子就开始生病住院,然后就是然然生病住院,一直到现在。”
“那个黑鸦没来找过你?”林峰皱了皱眉问道,同时,脑海中似乎有某些知识正在苏醒……
陈北生摇了摇头,“一开我也没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但死然然跟她妈妈的病实在太相似了,也都太诡异了,也只能往那些人身上想。”
“那个黑鸦有进过你家里吗?”林峰说问道,同时,丹田内龙珠在快速的翻转,元龙诀自行运转起来,关于巫蛊之术的知识逐渐出现在脑海,像是闪闪发亮的大字。
陈北生一愣,沉思了一会,旋即点了点头。
“他身上穿的衣服是纯黑色,还绕着你家走了一群,手放在衣袖里,一直没伸出来!”
“你……你怎么知道?”陈北生惊呆了,十多年都过去了,他的记忆早就模糊不清,但随着林峰的话语刚落,他的脑海中又出现了清晰的画面。
“是蛊毒!”
林峰淡淡的说道,这种东西虽然在他的龙气面前没什么威力,但放在陈然这样的普通人身上,简直就是噩梦一般的存在。
“蛊毒?”
张广宁和陈北生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惊愕和一丝恐惧。
林峰微微点头,笑了笑,说道:“我也只是偶然间在一本古代医术里面看到的相关资料……”
“所以,那天你在陈然病房里并不是动手术,而是驱蛊是吗?”张广宁似笑非笑的林峰。
要暴露了!
林峰在心里暗骂自己一句,不过脸色的神色却没什么变化,“对付蛊毒的方法有很多种,并不是一定要用巫术之类的去克制……医书上有讲到的!”
“我很好奇是哪本医书。”张广宁对陈北生说道。
林峰翻了翻白眼,说道:“对不起,独家孤本,概不外界!”
陈北生到不介意林峰是用什么方法帮助他女儿摆脱蛊毒,现在只担心的是,陈然有没有彻底摆脱那只蛊,还有后续的治疗是不是跟林峰之前说的那样简单。
“林大夫,我家然然,应该没事吧?”
“都这么熟了,你怎么还叫林大夫,直接叫老弟,多亲热!”张广宁喝了口白酒,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跟你亲热的下场就是老子没了两千万!”林峰怒道。
随后林峰又转头看向陈北生,他知道陈北生在听到蛊毒之后,对陈然的身体又有了一丝担忧,所以安慰道:“我先前说的仍旧不变,陈小姐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只是一下子将那东西抽出来,导致身体太虚,需要进补一段时间。”
听到林峰说没问后,陈北生明显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