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内。
徐霖握着鼠标滑动滚轮，眼睛死死的盯着电脑屏幕，他非常关注少女时代的新歌。
少女时代的粉丝基数摆在那里，音源成绩自然不会差，几乎是刚刚公开音源，《Lion Heart》便以不可阻挡之势空降各大音乐榜单。
【少女时代新造型曝光，重返80年代】
【Lion Heart】
【林允儿重新染回黑发】
【音源大雾，终究谁才是最终赢家？】
“这新闻……该不会是提前买好的吧？”
徐霖自言自语地咕哝一句，望着屏幕中清一色的好评，莫名地有种出乎预料的感觉。
【好美，吐血身亡】
【说实话，少女时代这次真是大发，和之前完全是两种风格，新闻说专辑双主打？】
【打歌服会有MV中的衣服吗？好漂亮，如果大家穿这种衣服打歌的话，一定很有趣】
【恋爱时代KKKK现在该叫大妈时代了吧？】
【楼上的鱿鱼脸别太嫉妒】
【人生还能一辈子不谈恋爱吗？艺人也是普通人，为什么对她们这么苛刻？】
【上次少女时代回归好像还在几天前，真是搞不懂S-M发什么疯，作为一名Sone，我真心觉得泰妍太累了，应该适当的安排休息吧？】
【回归还不好？再不回归女团市场就要被别人吃掉了，虽然有几位姐姐正在恋爱，但这并不影响我们支持，希望销量能有个好成绩】
【几乎不可能了，自从有人员变动和恋爱消息后，有很多具有购买力的老粉都脱粉了……】
最直观地回归成绩便是专辑销量，目前韩国还没出现能和少女时代媲美的女团，但韩国人的特性就是薄情又多爱，说不粉就不粉，这也跟娱乐产业发达有关系，销量跌宕起伏实属正常。
不过终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少女时代音源和销量再拉胯，那也不是其她女团能够碰撞的，专辑预售销量当天达到十三万张。
看上去跟男团的百万销量确实没法比，但女团市场和男团市场压根不是一个等级，现在女团市场看似百花齐放，实则全部陷入泥坑，二代团逐渐落幕，三代团也只能苦苦维持，新人女团还没发展起来，这样下去只会是女团市场的末路。
如今各大公司都想推出一个代替少女时代组合的女子团体，扛起女团市场大旗，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简直是痴人说梦，其她女团最火的便是三代之光A-pink，专辑首月销量七万多张。
其她女团看都不用看，基本上全是一万张到五万张之间，就连一千多张的女团都有，如今女团市场急需新鲜血液，二代女团无法力挽狂澜。
看着音源榜上位居榜首的少女时代，徐霖不知道该做什么，十万的销量确实有些寒碜。
——
8月21日，KBS电视台。
《音乐银行》节目组待机室中，少女时代等人和工作人员聚集在一起，该化妆的化妆，该仰在沙发上休息的休息，她们八人有些不拘小节。
砰砰砰……
这时，敲门声响起，还没等已经站起来的小助理开门，休息室的门就被推开，徐霖拿着两捧花束探出脑袋，笑吟吟地对着赵炳万挥手。
赵炳万看着门口的男人，嘴角一抽：
“你怎么来了？”
“啊……我今天在KBS有个采访。”徐霖走进休息室，说道：“刚才无意间听说少女时代在这录节目，我这不是买了两捧花来看看嘛。”
“……”
你搁这骗鬼呢……赵炳万心中暗想，像看白痴似的瞥了他一眼，也不揭穿对方，道：
“她们在里面呢，你进去打个招呼吧。”
“啊，也行。”
徐霖笑着点点头，侧过身从他身侧经过，走到房间里面，他先是扫了眼沙发上的人，看到林允儿满脸愕然的表情之后，他笑着举起手来：
“我恰好经过，听说你们有打歌舞台，特意给你们买了两捧花，预祝你们打歌顺利。”
“哎一古，徐理事……”
“原来是徐霖来了啊。”
“谢谢理事，我们一定会加油的。”
金泰妍和李顺圭跟他比较熟，前两句话是从她俩口中说出来的，而最后那句则是比他大两岁的徐贤说的，她站起身，接过一捧花后刚想接另一捧花，却不曾想被林允儿突然拿到手中。
“谢谢徐理事nim。”
“呃……不客气。”徐霖微微一笑，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时间还早，你们几点上台表演？我要是有时间的话想看看你们的舞台。”
“马上彩排，正式录制要九点多。”林允儿假装跟他不熟，恭敬道：“徐理事不忙吗？”
“刚刚接受完采访，现在没什么事。”
“啊……”林允儿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看着面前的姐姐和徐霖理事，徐贤忽然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一双眼睛偷偷地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着，总觉得这俩人聊天有点奇怪。
“没关系的徐理事，您要是想看就看吧，可以在沙发上休息会儿，我们需要一点时间。”
“嗯，徐贤啊……”徐霖快速扫了眼候机室的成员，不由的问了一句：“权侑莉呢？”
“欧尼去T-ara那边去了。”
“……”徐霖笑了笑，也没多说什么。
Tiffany和金孝渊在化妆，不能说话，权侑莉则是去了T-ara的休息室跟好朋友聊天。
当他坐到沙发上休息的时候，看了眼她们此刻身上的造型，整体妆造是烟熏妆。
专辑中另一首主打歌《You Think》是一首节奏激越的流行舞曲，歌词与《Lion Heart》截然相反，歌词强烈表达刚强女性分手后的心境。
S-M之前就有打造黑暗少时的企划，只能说李秀满的中二理念让平常人无法理解。
休息室总共三个沙发，一个横在墙面前的长条沙发和两个竖着的沙发拼凑成了凹字形。
而徐霖就坐在左边的沙发，中间由金泰妍和李顺圭霸占着，林允儿捧住花束坐到他身旁，时不时的看着对面坐着的徐贤，心脏砰砰直跳。
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徐贤表面上看着像个乖乖女，其实内心比谁都腹黑，自己跟徐霖谈恋爱的事恐怕瞒不了多久就会被发现。
林允儿想了想，把花捧放到沙发上，起身来到徐贤身旁坐下，下意识伸手摸了下她的大腿。
“小贤想什么呢？看起来你好像有心事。”
“嗯……我在想素妍欧尼的事。”
徐贤微微垂眸，抿抿嘴，脸上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T-ara好不容易再次回归，但大部分歌谣界的粉丝还在抵制她们，我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就是没办法跟外界说明情况。”
“别担心啦，侑莉不是去找孝敏了吗。”林允儿伸直大长腿，右脚搭上左腿，道：“大家早晚会知道事情真相的，现在相信她们就好了。”
“嗯……等会儿要不要去交换专辑？”
“可以呀。”林允儿笑靥如花，抱着徐贤的胳膊把玩，心里不禁松了一大口气。
看来是想多了，徐贤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跟徐霖相处时的不对劲。
就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徐贤忽然扭头，眼睛笑眯着，满脸单纯且无辜的问了一句：
“欧尼跟徐理事私下关系很好吗？”
“呃……”林允儿被噎了一下，她装傻充愣的朝徐贤眨眨眼：“没有啊，就认识而已。”
“真的吗？”徐贤悄悄勾起唇角：“可我怎么感觉欧尼跟徐理事的关系不一般呢？”
“因为我把他当朋友嘛，你们都把他当公司理事。”林允儿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你是最了解我的，我对谁都是想交个朋友。”
“那欧尼你就要小心了。”徐贤用胳膊肘碰了碰她的胳膊：“刚才徐理事一直在偷看你。”
林允儿：“……？”
她也没管胳膊上的疼痛，顺着徐贤的意思便抬头看向徐霖的方向。
人的意识永远不会出错，林允儿跟徐霖是恋爱关系，两人对彼此的视线倒也没那么敏感。
而徐贤就不一样了，作为艺人，她非常清楚那种被偷看的感觉，刚开始她还以为徐霖在偷看自己，仔细感受了下目光，她确信对方的视线没在自己身上，而是在身旁的林允儿身上徘徊。
果不其然，当林允儿视线看过来的瞬间，徐霖没有丝毫犹豫，扭头看向化妆台，露出一副对化妆很有兴趣的样子，莫名地有些尴尬。
望着穿着西装的徐霖，林允儿嘴角一抽。
“呃……可能因为我们是好朋友吧？”
“才不是呢。”徐贤低声否认道：“我对别人的视线特别敏感，刚才徐理事总共偷瞄了你五六次，如果他觉得欧尼漂亮的话，一般来说看两次就够了，经常偷看很有可能是想追求欧尼。”
“……你从哪听到的这些理论？”
“书上说的。”
“……”
林允儿张着嘴朝她翻了个白眼，她跟徐贤是从小到大的伙伴，同时也是队内最小的人，交流起来也比较轻松，只不过她现在没理由反驳。
因为听到徐贤说的话之后，她特意留意了下对面的徐霖，发现他确实在时不时的偷瞄自己。
怎么说呢。
心情有点奇怪，既开心又无语。
林允儿抿着嘴思索着借口，她摆摆手露出一副荒唐的表情，低声满是自信的说道：
“追我的太多了，就算是理事也得排队。”
“啊？”徐贤看着她臭屁的样子，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欧尼想多了，你不是不喜欢年纪小的孩子吗，虽然他是理事，但年纪不符合你的择偶需求呀，别说欧尼了，我都比他大两岁。”
“……”
这些话句句像是刀子，毫不留情的插入林允儿脆弱的小心脏，她心里突然有种老牛吃嫩草的罪恶感，她嘴角抽搐着，试探性的反驳一句：
“年纪其实也没什么关系……”
“啊？”徐贤惊讶的看向她。
“呃……我是说你说的对。”林允儿急忙转变口风：“姐弟恋不好，我不喜欢。”
说完，她站起身，随便找了借口说道：
“侑莉欧尼怎么还没回来，我去看看她。”
“……”
徐贤看着林允儿朝外走去背影，脸蛋上的眉峰微皱，看看徐霖，又看了眼林允儿的背影。
“好奇怪……”
少女时代休息室外，林允儿站在门旁，心里默默地盘算着什么时候跟成员们坦白。
很明显，随着成员们不断跟徐霖接触，一些小细节迟早会被发现，与其让成员们猜想，她还不如老实交代，说出来她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林允儿深吸一口气，朝T-ara休息室走去的同时想着忙完这段时间就公布这事。
与此同时，徐霖悠闲地坐在休息室中的沙发上看手机，林允儿一走，他便没了兴致。
主要他不知道跟别人聊什么，少女时代她们是歌谣界，自己是影视界，除了Ost之外他跟歌谣界没任何联系，更何况突然聊Ost会很奇怪。
气氛有些尴尬，金泰妍作为第一个知道徐霖和林允儿恋情的人，自然不会让他太尴尬。
“徐理事。”
“嗯？”徐霖熄灭屏幕后抬头看向她。
“听说公司年底有团建活动？”金泰妍努力寻找着话题：“你知道具体时间安排吗？”
“知道一点吧，怎么了？”徐霖反问。
金泰妍用手挡着嘴巴笑了笑，：“没有，只是听工作人员说过这事，最近有点累，少女时代回归结束TTS就要回归，我今年还要Solo，可能压力有点大吧，总想着年底出去玩一玩。”
原本她不是那种主动找人说话的性格，可对方怎么说也是林允儿的男朋友，自己的妹夫，总不能一直让他干坐着，没人跟他聊天多尴尬。
再加上她确实想知道这件事，刚才的话也是事实，她后面的行程安排几乎是满满当当的。
一听这话，徐霖笑吟吟的点点头，他也知道金泰妍是想照顾自己，索性也没瞒着：
“大概十二月左右，地点应该是巴厘岛，具体的还得看市场部，你也知道，他们那群人不着调，反正李秀满监事是想去有大海的地方。”
“啊～大海。”金泰妍重复一遍。
而这时，瘫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李顺圭终于坐起身，她伸了个懒腰靠到金泰妍肩膀上：
“只要不冷就行，我听说也是巴厘岛。”
“你也听说了？”金泰妍侧头差点亲到李顺圭的脸，好在她及时往后仰了仰头：“诶西，吓死我了……你从哪听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天天宅在宿舍，又没什么朋友，不知道不是正常的事吗？”李顺圭离开她肩膀：“公司都传遍了，现在恐怕只有你不知道。”
“我……！”
金泰妍哑口无言，她说的对，自己之前清闲的时候就独自宅在宿舍，要么就宅在家里，反正不出门，吃饭要么点外卖，要么随便吃点。
听到这些，徐霖诧异地撇了眼金泰妍，主要他没想到队长会怼不过队员，有点意外。
徐霖饶有兴致的跟金泰妍和李顺圭聊天，倒也没说什么不合适的事，而是说了些少女时代以往的遭遇，以及这次回归要面临的对手，不一会儿徐贤和Tiffany也加入进来，回忆起过往。
大概过了十分钟，林允儿和权侑莉回到休息室，看到金泰妍等人聊天之后，她俩快步凑过来加入聊天，整个休息室一时间笑容不断。
时间来到晚上八点多，少女时代练习室突然变得热闹起来，按照韩国打歌时候的规矩，后辈要拿着专辑来拜访前辈。而徐霖也见识到了她们在歌谣界的地位，GFriend、T-ara、MAMAMOO以及A-pink等女团纷纷拿着专辑来拜访她们。
而金泰妍也发挥了队长的作用，不仅跟新老组合交换专辑，场面话也说的非常漂亮，除了女团之外，也有不少男团拿着专辑前来拜访，她们从开始到现在几乎没休息过，一直说场面话。
徐霖觉得有些尴尬，给她们说了一声之后便起身离开休息室，跟着赵炳万来到舞台前，拜访结束便是录制新歌舞台，他准备欣赏一下。
舞台距离观众座位有一段距离，而这段距离刚好能安置拍摄机器。
徐霖和赵炳万站到观众席的最左边，这里不仅能看到舞台，还不妨碍节目拍摄。
大概过了十分钟，每个组合都上台彩排了一遍舞蹈站位，接着才开始录制打歌舞台。
前面几个组合徐霖不认识，也懒得了解，只不过赵炳万却突然朝他介绍道：
“看到没，舞台上的组合叫T-ara，之前也是我们少女时代的劲敌，可惜啊可惜。”
“……我好像知道这个团。”徐霖在T-ara的热情舞曲中说道：“她们在中国很火的。”
“是么？”赵炳万感叹：“也挺好，至少也是一条出路，她们这群孩子运气不好，决策也有问题，即便有人知道霸凌的事是假的也不会站出来给她们澄清的，她们公司吃相太难看了。”
韩国市场总共这么大点，T-ara在没出事之前疯狂回归，几乎月月都有她们的身影，明显触碰到了行业的潜规则，这也导致后续的事情。
徐霖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倚在观众席与舞台相隔的护栏上面，默默观看着舞台。
T-ara这次回归歌曲叫《So crazy》，打歌服很有特点，今天她们的打歌服是水手服和白色高跟鞋，有裙子也有V字短裤，大长腿白的发光。
当她们表演结束跟观众们告别之后，少女时代终于踏上舞台，与刚才的沉闷不同，八名女孩一登场就迎来了热烈的欢呼声和尖叫声。
徐霖先是下意识捂住耳朵，眼睛却直直的盯着舞台上的林允儿，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刚才在休息室的时候她们没有换装，此时少女时代已然穿上了《You Think》的打歌服。
林允儿穿着白色横边短裤，裤子的腰带上缠绕着些许铆钉，脚下踩着双黑色高跟皮靴，而上衣则是一件小吊带背心，外面套着件黑色渔网外衣，头发按着发际线拢成三七分后绑了起来。
最让徐霖惊讶的是她脖子上的颈环，不管是衣服上的皮带还是铁链他都能接受，唯独这个铁链颈环……好看是好看，但就是觉得别扭。
舞台悄然开始录制，徐霖就这么看着，被现场的观众带的露出笑容来，应援声确实响亮。
最近两年性感擦边风成为女团主流，走性感道路的女团都是做一些有性暗示的舞蹈动作。
而少女时代的这首歌是刚强舞曲，歌词内容则是表达女人分手后，对前男友无休止的恶意谣言提出尖锐忠告，走的好像是街舞那种风格。
她们的妆造也不错，短裤皮衣渔网袜，蕾丝颈套和一些钢钛链条的街舞饰品，看上去还真有种黑暗少时的风格，徐霖也是第一次看自家女朋友穿成这样，属实被她吸引了全部视线。
至于音乐……他觉得也就那样，毕竟不是专业人士，听不懂好坏，只是觉得好听而已。
看她们录制结束之后又匆匆下台，接着出来表演的团体徐霖确实不认识，不过也随着台下的观众们鼓掌叫好，该捧场的时候还是得捧场。
大概过了半小时左右，少女时代重新登台，这次她们换了一身造型，现在的复古风与刚才的街舞风不同，八名女孩身着亮片礼服琉璃裙，下面踩着高跟鞋站在舞台前，然后继续录制。
怎么说呢……总体下来，徐霖没听到林允儿唱几句歌词，不管是《You Think》还是《 Lion heart》，她Part不多，就搁那疯狂扎马步。
现场live也令人享受，每录制一次金泰妍脸色就难看一分，即使嗓音中气十足也没办法。
因为是首次表演，她们无法争夺一位，所以徐霖和赵炳万也没在现场待多久。
两人回到休息室休息，徐霖倚着沙发扶手突然朝身旁的赵炳万问了一句：
“金泰妍要solo吗？”
“啊…对。”赵炳万回答：“少女时代以后就不发展了，公司不是推了red velvet嘛，她们之后发展自己的事业，泰妍肯定要做歌手。”
“所以red velvet也要回归吗？”
“嗯，九月份回归。”
“公司挺……厉害的啊。”
徐霖忍不住感叹道，作为理事，他不得不认同S-M这套前辈奶孩子的做法，而作为工作室的老板，他也知道高层比较喜欢金泰妍和林允儿。
例如林允儿，她属于那种高投入高回报，给她资源她就能给公司来带显著的收益。
而金泰妍则是集体主义者，少女时代之后不活动她才专注于个人Solo，完全配合公司，高层就喜欢这种实力强，还特喵有奉献精神的人。
妥妥的天选打工人，奶孩子的一把好手。
徐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看到他这样的赵炳万脸色犹如锅底，立马朝他阐明S-M公司的立场：
“你已经签了林允儿了，公司是不可能把金泰妍放给你的，说什么也没用。”
“呃…”徐霖一摊手：“我没这么想啊。”
“少来，我还不知道你？”赵炳万没好气的嘟囔道：“再把金泰妍放给你，公司的女团还要不要做下去了，red velvet还是新人呢。”
这让徐霖说不出话，把人家公司的精英和绝对团魂都挖走确实有点不地道。
但金泰妍这个天选打工人他是真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