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芳玲赶到房产公司时,正好在与伦格瓦、纳德西一起前后脚赶到,三个人都听到艾比利骂伦露玛的脏话。伦格瓦是满脸通红地看了看步芳玲,难为情地推开了办公室的门,看到三个人进去,伦露玛叫了步芳玲一句,眼泪就流了下来。步芳玲拍了拍她肩膀,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冷静地说了声“开会”,大家就一起来到了会议室。艾比利、勒弗斯特、布朗斯三个人,见到步芳玲不理睬他们,也不敢多说话了。
步芳玲让纳德西通知卡特里约斯,他在电话里说过不来,一切以步芳玲的意见为准。步芳玲这才让艾比利、勒弗斯特、布朗斯三个人,说出为什么这样做的理由。艾比利虽然不敢跟步芳玲叫嚷,但是,他们三个人,都坚持要出售房子,各收各的钱。步芳玲懒得跟他们多解释,叫来了房屋建筑商,以及律师、会计师和公证人员,就按他们说的方法,进行分割计算房产。当初他们投资的钱,已经由一亿,可以分到了三个亿。
步芳玲问艾比利、勒弗斯特、布朗斯,是不是决定这样做了。三个人再次坚持同意这样分割,所售出的房子,由他们去负责退款。在公证人员、会计师等人的公证下,律师打印出了条款协议,在大家都签过字后,步芳玲叫来了公司的财务,结算清楚三人的工资,以及他们预先支付的费用,一切都在公证人员的监视下,完成了这次的股份交割。步芳玲当即支付艾比利、勒弗斯特每人三亿,支付布朗斯一亿五千万,完成了所有法律条款的义务,艾比利、勒弗斯特、布朗斯三个人,就退出了股份公司。
在三个人要走的时候,步芳玲叫律师告诉三人,公司将继续保留对他们挪用公款的起诉权利,如果他们不能解决好那售出房子的事,或是给公司惹来新麻烦,公司会毫不客气地对他们进行起诉。听到律师的司法解释,艾比利、勒弗斯特、布朗斯三个人,这才想到自己是乐昏了头。私自出售公司的房屋,将钱入袋归己,这是明显的犯罪。步芳玲没有送三人进监狱,是看在往曰合作的面子上,三个人这才感到自己做事太欠考虑。
伦露玛和律师按步芳玲的要求,立即去市政大厅,变更了公司股东人数,原来公司的名称,也变更为东方玲房地产公司,彻底消除了艾比利、勒弗斯特、布朗斯三个人,会对公司做出不利事情的隐患。律师、会计师、公证人员等人,听到步芳玲说艾比利、勒弗斯特、布朗斯三人,是贪小便宜,吃了大亏的话。表示有此不理解时,步芳玲笑着说这房子在造好后,将会以比现在至少高出一倍的价出售。
律师跟她开玩笑地说:“东方玲小姐,你不会是说笑话吧?”
步芳玲笑着说:“你们要是想购房的话,我到时考虑优惠些,不过,你们是我的老朋友,只限照顾你们自己住的一套房子,享受优惠价格。咯咯!”
一本正经的公证员说:“东方玲小姐,你就别吊我们的谓口了,快说出原因吧。”
步芳玲说:“今天我高兴,请你们吃饭,要是不答应的话,我是不会说的,再一个就是要记住保密,不然,也不能告诉你们。咯咯!”
大家坐到酒店,请饱喝足,立誓不泄密后,步芳玲才笑着说:“要是我们这些小区的住户,每月使用多少度电以内不收钱,超过部分按电价收费。用水也是在限定范围内不交钱,只要住进小区,就享受这个待遇,你们说房价涨一倍,还能销售不出去吗?”
会计师很会算帐,他稍微一想说:“按每年三千水电费算,100万的房子,不会在百年之内倒塌,就是赚钱了。当然,这是指每月水、电费,不超过三千,在水、电费不涨价的情况下。要是涨价因素算入的话,不用百年就赚钱了。现在租房的价是多少啊,我购一套下来水、电全包,加上水电费的钱租出去,算算多久就能回本啦!”
这么一算帐,大家全明白了房价高的原因,即使是这样高,令谁都想要购一套这里的房子了。不过,当他们问怎么才能做到这样时,步芳玲笑着说:“这个事情啊,大概要在一周之后,你们就能明白了,因为我现在也说不清楚,咯咯!”
这一大桌人,说说笑笑,开心的要命。柔靓在家可是受够了累,步芳玲刚走,玻璃厂的人,就送香水瓶来了。因为知道柔靓是步芳玲的妹妹,他们就把香水瓶交给她了,柔靓清点完数字,又查看了质量,才在送货单上签了字。吃完午饭,她就开始洗瓶子了。卡特里约斯忙完自己的事,打电话却找不到步芳玲和纳德西,就找到她家里来找了。正好让柔靓抓住帮着洗香水瓶子,俩个人互相打一下帮手,速度也要快上许多。
在院子里阳光直射下,看着是用水冲洗,短时间不觉得累人,时间长了就不行啦。清洗完一筐,要晾晒好一筐,最后在装香水前,放入专门的机器里,做最后的杀菌。虽然现在已经是11月底,天气有一些凉了,但是,柔靓是寒暑不侵者。卡特里约斯看到柔靓上身穿着件白T恤,下身着一条短裤,如玉似的四肢和凹凸翘挺的身姿,让他深深着迷。他也学着柔靓的样子,脱去西装、皮鞋,一身短打扮来帮忙了。
开始有太阳直射,卡特里约斯并不觉得冷,即使俩人在玩笑中,身上都弄潮了,也没什么大的感觉,可是,太阳西下后,卡特里约斯就感到有一些冷了。柔靓看他有一些冷,再看瓶子也冲洗了三分之一,便说可以收工了。让卡特里约斯赶快去冲个热水澡,千万别弄感冒了。卡特里约斯跟在柔靓身后进屋时,看到她美妙的身体,不由迷晕晕地伸手在她翘臀摸了一把,柔靓回过头白了他一眼,娇笑地骂了他一句“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