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姐,咱们有话慢慢说。”
看着直往自己跟前逼过来的贾芸芸,张郎算是怕了这女人了,再看看她那汹涌澎湃的娇躯,张郎不禁咕噜猛地吞了一把口水,眼珠子都瞪直了。
“咯咯,慢慢说?我们有什么好聊的啊?”
“呃呃?芸芸姐?”张郎彻底无语了,没啥好聊的,可是你这么直逼过来,都快把我给吓死了,是吧,我张郎至少还是个正常的男人。
纵观坐在转椅上的王婉秦,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嘴脸。
“呃呃啊啊干啥呢?姐姐问你,到底能不能满足一下姐姐的空虚冷漠冷?”
“芸芸姐,咱们别玩这种游戏行吗?有什么话儿你尽管开口,我一定会知无不言的。”
打死张郎都不会相信,她这是饥渴到那种饥不择食的程度,开啥玩笑,王婉秦还坐在哪里呢,她不害羞,我张郎还会脸红呢,还直杠杠的将徐明和赵森赶出门外。
两女肯定有什么话儿要跟自己说,要不然,打死张郎,张郎都不会相信。
“姐姐真没啥话可说,姐姐就是空虚太久了,希望你能充实一下姐姐的寂寞?”
贾芸芸直挺着娇躯往张郎跟前逼过去,看得张郎有种想哭的冲动。
“芸芸姐,行了吧,我可是好男人,你就别在吓唬我好不好?有什么话儿慢慢说。”
“哎呦,就你还好男人,好啊,姐姐今天就让你做一次坏男人,来,来啊。”
说着,贾芸芸直接一把握住张郎的大手,就往自己的娇躯上放去,吓得张郎脸色一黑,丫的,这漂亮姐姐,胆子也太TM的大了吧,当着王婉秦的面,竟然这么对自己。
“芸芸姐,别、别啊。”张郎被这胆大的女人给吓得魂飞魄散。
“咯咯,你不是好男人吗?姐姐就让你做一次坏男人,难道也有错?”
见张郎脸色都被吓黑了,贾芸芸心里就乐开了花,难道这小子还真是涉世未深的好男人?不是吧,这年头,还有这种人存在,她越想越觉得这家伙是在装逼。
再说,她们两就是想涉及圈套套套张郎的身世,她们可不会相信张郎就是一地地道道的小农民,王婉秦不相信,贾芸芸现在也不相信,一个小农民,能把菜炒得这么流利?
除非这农民要上天了,要不然,谁会相信呢?
“芸芸姐,别,别啊。”可是,自己还是被贾芸芸给逆袭了。
大手啪啦的失去了控制,碰到了柔软上面去。
吓得贾芸芸俏脸惨白,大声尖叫道:“你这坏蛋,干啥呢?”
“呃呃?”张郎无语,这女人就是种善变的动物,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一副要死要活的拽着自己大手说要让自己翻身做男人,现在好了,轻轻碰了她一下,就翻脸咬人了。
要说这个世界上什么最怕,恐怕就是女人了吧?
“呃呃啊啊干什么?姓张的,现在你得对我贾芸芸负责,要不然,我贾芸芸这辈子跟定你了。”贾芸芸一副视死如归的嘴脸看着张郎大声咆哮道。
张郎伸手一拍脑袋,知道自己上当了,妈了个叉叉,女人果真都是腹黑的动物啊。
给自己下了这么一个圈套,自己就算不往里面钻,也得钻啊。
“芸芸姐,行,我对你负责还不行吗?”
“咯咯,此话当真?”贾芸芸撩了撩耳根子的秀发道。
“芸芸姐,我张郎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好,现在我问问你,你之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张郎早就知道这两女人没安好心,所以在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
要说他张郎身上值得探究的东西,那恐怕也就只有自己的身世了。
因为此事,王婉秦不下问过自己好几次,但都被自己给忽悠过去了。
再看看王婉秦今天,就坐在转椅上,修着指甲,一言不发,事不关己,而贾芸芸,自从自己接完电话回屋,就将房门给反锁上,使美人计。
“芸芸姐,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就一地地道道的小农民,家住八里河山村,因为某个机缘巧合,碰到了王总,要不是王总招贤纳士,我怎么会有今天呢?”
“咯咯,你继续往下编,有这么丰富的想象力,干嘛不去写小说呢?”
“芸芸姐,我哪有骗你,不信你就问问王总好了。”
“我会相信一个能把菜切到极致的人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
“芸芸姐,管你爱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难道我的人生,我自己都不知道?”张郎有些苦逼的看着贾芸芸摊了摊手无所谓道,什么不问,干嘛问我的身世呢?
难道我张郎的身世,对于你们来说真的很重要吗?
“张郎,我可警告你哈,你刚才可是跟我保证过,说对我负责的,现在你跟我讲这种没营养的话,你说,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
“芸芸姐,我当然是男人了。”
“那你就说句实话吧?别一天花里胡哨口是心非的。”
“芸芸姐,我啥时候口是心非了?我张郎没啥优点,就是不喜欢说谎。”
“哎呦,你难道就不拍雷劈?”贾芸芸就觉得这家伙实在是太混蛋了。
可转念一想,自己干嘛跟他废话,是不是扯太远了,抿了抿香唇,瞪了张郎一眼又道:“姓张的,你赶紧跟我说实话吧,你之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芸芸姐,你这么追问真的有意思吗?”
“有,怎么就没意思了?”
“我都说了,我就一地地道道的农民,家住八里河山村,几年二十三岁,中间,发生了点意外,被村霸王大混用板砖拍碎了脑袋,整天疯疯癫癫的,然后就被村民用拖拉机运到港城市郊区去丢,这七年,是我人生中活得最痛苦的。”
“那这七年,你都干了些什么?”
“芸芸姐,说起来真伤心,还是不说了吧。”张郎摇了摇头,故作一副很伤心的样子看着贾芸芸,这七年,虽然经历了很多,但也是最痛苦的。
跟着那老家伙四处奔波,还受尽了他的各种折磨。
“咯咯,你就别跟我装深沉了哈,姓张的,别以为掉几颗眼泪,我就会翻过你。”
“芸芸姐,我干嘛掉眼泪呢?”
“咯咯,那你还不说实话。”
“芸芸姐,我这不是跟你说实话了吗?这七年,我真的是活得很痛苦,捡过垃圾,搬过砖头,扛过水泥,挑过砂浆,啃过野草,吃过树皮,差点就流落街头做乞丐了。”
“行,行了,姓张的,你就别在编下去了,这么会编,我建议你还是去写小说吧,这样既能赚到钱还能收获名和利,多好啊,没准,还能拿诺奖呢。”
“芸芸姐,你看看,我说实话,你不相信,我能怎么办?”
“切,你真当我贾芸芸是傻子是吗?”说着,走过去,伸出小手,一把牵住张郎的软腰,一拧,疼得张郎啊的一声惨叫,道:“芸芸姐,疼,疼死我了。”
“知道疼了是吧?那就赶紧说实话。”
“啊,芸芸姐,疼,疼,你先放开你的手行吗?”
“想让我放开手,就先跟我交代清楚,这七年,你到底做了什么?”
“芸芸姐,我、我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什么重活苦活我都干过,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张郎算是怕这些女人了,干嘛对自己的身世感到这么好奇呢?
难道女人都是种八卦的动物,凡事都得盘根究底,可是人家的身世,你问了干啥?对你又没啥影响,问问没车没房啥的都还可以理解,你问人家的身世干嘛?
“张郎,你是不是觉得我贾芸芸太好骗了?”说着,贾芸芸加大力道,掐得张郎眼泪花子都快流出来了,女人,掐人的本事真TM的大,张郎算是感受女人掐人的厉害了。
“芸芸姐,你就放过我吧?”张郎都快想跪下来哭诉了。
“咯咯,知道疼就说实话,姐姐我就放过你。”
“芸芸姐,那就拜拜了。”张郎一吃力,挣脱了贾芸芸的束缚,直接往门外奔去。
见此,贾芸芸赶紧追过去,可张郎跑得比兔子还快,唰的就开溜了,看着这混蛋远去的背影,贾芸芸跺了跺脚,怒骂道:“姓张的,你给我等着,下次,下次一定让你好过。”
出了一楼大厅,张郎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些女人,都喜欢拿自己的身世问话呢?自己都不显山不露水的装得很低调了,怎么还是被这些女人给发现了?
刚刚出酒店大门,电话就响了起来。
“呵呵,支书大人,在什么地方呢?我马上就到。”
“多少时间了你自己看看,张郎,我可告诉你啊,你难道就不能跟我说实话吗?”
“那、那个?支书大人,我、我?”张郎无语了,这、这我啥时候不跟你说实话了呢?一听到你给我说实话,张郎就头皮发麻。
“什么你你我我的,给你两分钟,要是再不出现在我眼前的话,我就自己到车站买票去。”
“别,别,支书大人,路上堵车嘛。”
妈的,长得漂亮就是任性,还跟自己耍小脾气了呢?
“堵车,你当我是傻子吗?哼。”
“呵呵,支书大人,我马上就到,我马上就到。”
“你这马上就到,需要多少时间啊?姓张的,我可警告你啊,如果两分钟你要是到不了的话,我就真的过去车站买车票了,你也别来了,浪费表情,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