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见萧逸不说话,就说道:“你是不是真的在想那个仙子,你说实话老公,我不会生气的。”
沈倩然轻轻歎了口气说道:“小兰姐,你不用问,也知道老公在想了啊,仙子姐姐那么美丽漂亮,我都想,老公怎么会不想。”
云儿问道:“你想那个什么仙子干什么?”
沈倩然回答说:“反正就是有好感!”
小兰笑骂道:“死妮子,我早就说过你是一个墨镜的,现在你同意不?云儿,你认为呢?”
云儿说:“我看也是,但是这还不是我担心的,我真正担心的是,倩然宝贝会给咱老公带绿帽子!”
萧逸看着沈倩然问道:“真的吗?”
沈倩然委屈的说道:“我才不会呢,老公,你不要听云儿姐胡说八道!”
云儿笑着说道:“小兰你说,假如有一天倩然宝贝和仙子墨镜,这算不算给咱老公带绿帽子?”
小兰坚定的说道:“当然算了,我看早晚的事情,她那么喜欢仙子,她巴不得和仙子谁觉呢!”
沈倩然大叫一声喊道:“云儿姐,小兰姐,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啊!”
云儿不理会沈倩然的抗议,而是笑着说道:“最可怜的是咱们老公,被他两个老婆胡搞给自己带上绿帽子了,这算什么回事?”
沈倩然简直受不了,一把抱住身边的小兰,喊道:“你说我墨镜,好,我就墨镜给你们看!”
沈倩然喊完,使劲的稳住了小兰的醉吧,然后快速的鬆开,又转身压住云儿,快速的在云儿醉吧上狠狠的芩了一口。
都芩完之后,沈倩然大喊道:“以后你们谁敢再说我是墨镜的,我就和谁墨镜。”
萧逸忙欣喜的说道:“墨镜的,墨镜的,来,快和我墨镜!”
沈倩然看了一眼萧逸,笑道:“老公,就你例外!”
萧逸夸张的扬天长歎:“天呢,这是什么世道啊,我老婆把我其他老婆都芩了一遍,唯独没有我啊!”
云儿擦了一下自己的醉吧,喊道:“死倩然,你芩的时候能不能不这么夸张,搞的我一醉吧都是你的口水。”
沈倩然笑嘻嘻的说道:“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消遣我!”
小兰刚要说什么,却听到了可人的呼叫,可人用思维告诉小兰,让小兰他们四个儘快赶回基地,基地遇到了大麻烦。
小兰忙问道什么麻烦?
原来有一个任务小组在完成所执行的任务之后,在返回基地的路上,和基地失去了联繫。
可人没有办法只能联繫萧逸他们,让他们儘快回去处理这件事情。
失去联繫的小组有两个成员,分别是一男一女,男组员叫于刚,女组员叫莉莉,他们已经在一起搭档了七年之久,不但法术具有相当的修为,而且他们执行任务的经验很是丰富,按理说不应该出现什么差错,且他们之前从来也没有发生过意外。
一旦失联,就意味着可能真的发生了很大的危险。
萧逸现在可是代理老闆,他不能对于基地发生的事情不管不顾,更不能为了自己在这里逍遥自在而不管不顾,于是萧逸不得不结束自己的快活之旅。
开始和小兰、云儿以及沈倩然商量儘快赶回基地的事情。
最后他们决定一边立即返回基地,一边让小兰联繫可人,让可人调集手头上能够调动的一切力量,儘快调查于刚和莉莉失蹤的事情。
其实,这样的事情不需要小兰吩咐,因为她已经开始做了。
他们四人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天狼山所在的机场,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基地。
在机场的候机室,萧逸是一脸的无奈,看着左右环伺的三个大美人,萧逸一只手握住左侧沈倩然的小手,另一只手抓住右侧小兰的手。
憋闷的说道:“人家有一个老婆都可以风流快活了,可是你们三个在我身边,而且个个是美涩无边,可是我却就快成太监了。”
沈倩然坏笑道:“你小声些,别让其他人听到了,听到了还以为你是什么大土豪呢,一下子包了三个大美女!”
小兰说道:“看他样子怎么也不像一个土豪啊?”
萧逸笑嘻嘻的说道:“听不到,我们身边又没人,再说我们可不是凡夫俗子,你们还真的在乎那些凡夫俗子怎么看吗?”
沈倩然笑道:“你啊,就脸皮厚!”
萧逸趴在沈倩然耳边说道:“我脸皮厚,我还每次都憋着啊,再憋下去我都要成阳未了!”
沈倩然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啊?”
小兰却好奇的问道:“你们说什么呢?”
云儿也跟着问道:“不准说悄悄话,快点说,你们说什么呢?”
沈倩然就探身把头隔着萧逸的身子伸到小兰跟前,小声把萧逸说的话说给小兰和云儿听。
小兰和云儿抿着嘴窃笑不已。
而此时沈倩然完美的玲珑完全就呈现在萧逸的眼前,说句客观的话,这无关涩与不涩的问题,任一个男人,看到沈倩然如此游人的身姿,而能无动于衷的话只能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是死人。
萧逸悄悄的鬆开了沈倩然的手,把手放在了沈倩然的翘起来的皮鼓,沈倩然并没有什么反应,当然就是反抗或拒绝。
原因很简单,沈倩然现在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萧逸的女人,萧逸的爱唔对她来说,已经完全适应了。
小兰看到了萧逸那只不安分的手,就说道:“老公,倩然宝贝可是我的,虽然你是我老公,但是摸一下还是要付钱的。”
沈倩然急忙坐回到自己的位置,就把萧逸的手当成了座垫。
萧逸笑着问道:“摸一把多少钱?”
小兰看了一眼沈倩然,坏笑着伸出一只手。
萧逸问道:“五百?”
小兰笑着摇了摇头。
萧逸加价说:“五千?”
小兰坏笑道:“五毛!”
沈倩然嗔道:“小兰姐,你太坏了,我哪有那么便宜?”
萧逸趁机问道:“那你说多少钱?”
沈倩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的话是多么的不妥,就一低头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