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赛场上麦克海尔策马再次跨越障碍,观众席上出现了一片叫好之声,掌声雷动,似乎为场内的麦克海尔所倾倒,这一次参加马术项目的运动员,每一个都是女性寻找伴侣的优先考虑对象,这就造成了马术项目的赛场,出现了一大群女性。
同样叫好的盖尔放下手,在谢菲尔德旁边赞叹道,“我现在知道麦克海尔为什么喜欢马术了,确实是一项吸引旁人眼球的运动。”
“不出意外,冠军就是他了!”谢菲尔德慵懒的靠在座位上,双手交叉拖住后脑,有些奇怪的问道,“为什么人没有像是马匹这样讲究,是不是纯血的呢?”
“不是也讲究么?你也知道一滴血原则。”盖尔耸耸肩,他虽然也对马匹没有什么了解,但是却找到了谢菲尔德口中的漏洞。
“有一滴血原则还控制不住混血呢,你可别告诉我,现在出现的混血儿,是女人就喜欢黑人的吊,没有几个女人敢这么选择。相反,很多男人控制不住自己的裤裆。”谢菲尔德讥笑道,“真正的纯血民族,应该是澳大利亚人消灭的塔斯马尼亚人,这帮罪犯太坏了,就算是出于科学目的,也应该把这些原住民保留下来。”
马术比赛也有澳大利亚运动员参加,如果即将上场的运动员知道,有个奴隶主正在对澳大利亚进行猛烈的抨击,不知道会不会弃赛。
反正都是过来争第二的,这种打分的项目需要裁判,既然不用像是田径那样即时,结果自然是可以被操控的,谢菲尔德已经代表奥委会,提前把金牌送给了麦克海尔,只要麦克海尔不出现明显的失误,一个新的奥运冠军就新鲜出炉了。
正在闲聊,麦克海尔已经完成了所有项目,下马朝着观众席挥手致意,目光在谢菲尔德和盖尔的位置微微停顿,然后走下了赛场。
他现在不能和自己的伙伴聊天,谢菲尔德是美国奥委会的主席,万一麦克海尔坐过来被别人发现,到时候就算是取得金牌也可能有人不服。
甚至就连麦克海尔下场休息,两人还要继续在这里看着,所有马术运动员表演完毕。
“这几天,粘着你的娜塔莉亚怎么总不出现?”盖尔打着哈欠有一搭没一搭的寻找话题,希望这个项目早点结束,他过来看奥运会,完全是想要看着麦克海尔出汗,并不是对这个项目多感兴趣。
“她心情有点低落!”谢菲尔德嘴角抽了抽,哭笑不得的道,“你也知道日本联合舰队偷袭了俄罗斯海军,这几天娜塔莉亚话都少了许多。”
这一点谢菲尔德也颇感无奈,二十世纪初很多公民其实对合众国没有多大的归属感,这本就是一个移民国家,要建立这种归属感,一战算是初步建立,二战才算是完成。成了后世哪哪都是星条旗的情况。
现在的合众国凝聚力不足这是真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虽然各个白人国家在十年后会决一死战,但是就在一战之前,白人国家已经达到了工业革命之后的顶点。这个顶点是双重的,几乎所有白人国家都存在白人至上的群体归属感,再者欧洲国家本质上所有王室都是一家人,他们都是亲戚。
“娜塔莉亚应该认为,欧洲国家应该全部全力支持俄罗斯。包括合众国也应该这样!”盖尔收敛了笑容道,“其实我也认为应该这样,英国人应该帮助俄罗斯应对其他人种的挑衅。”
谢菲尔德歪着头深深的看着盖尔,不疾不徐的道,“要不说,联盟国战败了呢,都像是你这样一厢情愿,我们输的不冤,异端比异教徒更可恨。光是欧洲,就分成了俄罗斯的斯拉夫人、中欧的日耳曼人,西欧的拉丁人,怎么团结?”
所有白人国家团结在一起,合力消灭其他文明,老实说,如果只是设想一下,谢菲尔德也认为这是能做到的,但这个前提团结在一起,就做不到。
都这么脑袋一拍一厢情愿,那后悔的国家名单比密西西比河都要长。和平教徒后悔,为什么不宁可饿死也支持奥斯曼灭掉欧洲。中国人后悔为何汉唐时候不做好一点,波斯人后悔波斯第一帝国存在的时候,全世界都是小城邦,怎么不趁着那个时候统治世界。
归根究底还是做不到,能做到谁不愿意试试!内战时候,南方军难道没有殊死奋战么,谁敢说战争不激烈?可没打过就是没打过,找什么借口,要是赢了,奴隶主们早就把杨基佬扔到五大湖喂鱼去了。
随着马术项目的闭幕,麦克海尔不出意外的成为了这个项目的冠军,谢菲尔德堂而皇之的为这个充满黑幕的项目举行了颁奖典礼,亲手把金牌戴在了生意伙伴的脖子上,亲手制造不公平的心情,就是这么的愉快。
至于下一个项目将在三天后继续,因为奥运会和世博会是同时举行,为了照顾世博会的时间,奥运会的项目要延长,赛事延长方面吸引国内的游客。
“我们的奥运冠军,不准备去喝一杯么!”盖尔伸手搭在麦克海尔的肩膀上,“成了全世界马术最好的人,这种心情怎么样。”
“主办、协办、赞助、裁判,甚至观众都是我们的人,他们拿什么和我斗?”麦克海尔捏着手中的金牌,哈哈大笑道。
麦克海尔根本不在乎什么奥运冠军,这一次奥运会的奖牌,都是麦克海尔矿业提供的。金牌是镀金的,但是银牌可是纯银的,价值根本就不比金牌低。
“别这么说啊,本来就该你赢!”谢菲尔德伸手点在金牌上,意有所指道,“马术哪是普通人玩得起的,没有一个大庄园,没有买得起纯种马的资金玩得起么?参加马术的不是农场主就是贵族,你就应该赢,因为你是我们南方的农场主。盖尔说的对,我们正好邀请这些马术运动员喝一杯。”
既然参加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运动员,谢菲尔德自然不能忘记阶级感情,他是一个奴隶主,并不在乎自己统治的奴隶是什么种族。只不过是出于节省成本,希望同质化一点。但是有人想要改变秩序,那不管什么种族都要死。
马术运动员当中除了合众国的农场主之外,还有南非和澳大利亚的同行,虽然大家都是农民的后代,通过艰苦奋斗都取得了现在的农场,可是互相之间还是非常投机的。
阶级属性在这一次交际当中占据了主要因素,谢菲尔德自然也是对南非和澳大利亚所蕴含的资源垂涎三尺,能够建立一点人脉。什么黄金、铁矿那不都是钱么,如果真的能够插手,就能废了杨基佬地盘的精华区,纽约旁边一堆资源就近的工业城市。
就连麦克海尔和盖尔都发现,这些来自于澳大利亚和南非的人和自己的三观如此契合。就像是谢菲尔德曾经说过,比起杨基佬,这些人更像是同胞。
“伦敦方面和澳大利亚人的利益不同,伦敦那些贵族脑袋和花岗岩一样固执,怎么可能体会到澳大利亚人的感受?白澳政策执行的非常对。”麦克海尔和赛场上对手碰了一杯,设身处地的开口道,“利益不同就不要听伦敦的意见,人都需要为自己活着。”
“澳大利亚的主要威胁是荷兰殖民地的马来人,马来人作为一个大民族,现在分别处在英属马来亚、荷属东印度和美属菲律宾当中,这三个地方分别属于不同的国家管辖。共同目的是不让马来人成为一个真正的国家。其中荷属东印度底盘最大,是最应该引起澳大利亚警惕的族群!”谢菲尔德端着酒杯开口道,“让他们无法成为一个国家就是胜利,菲律宾和其他两地信仰不同,这算是对澳大利亚的好消息。”
“至于南非,一定要想办法将北方边界封锁起来,南非的布尔人一定要把源源不断跨越边界的族群堵住,不然的话迟早会出现问题。”
什么叫相见恨晚,这就是了,谢菲尔德知道受困于本身的基础条件,南非和澳大利亚,其实都需要外援支撑,这种支撑必然要交换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