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柔看了陈晓光几眼,冷笑几声,转身走了,陈晓光本以为她走了,但很快发现,这家伙又回来,他手里拿着两罐啤酒。“我渴了,你要不要喝点什么?”
陈晓光看着他手中拿着的啤酒,那两瓶肯定是要给自己一瓶了,既然如此,还何必多问一句。
“你都拿过来了,那就给我一罐吧!”
苏羽柔抛过来一罐,陈晓光伸手接住,噗嗤一声,开了罐之后,狠狠的喝了一口,刚才看那苏羽柔脱了衣服,陈晓光有些气血上涌,口干舌燥,现在正好用这冰啤酒降降温。
“为什么还不走?”
“不能走,现在走的话,他们会认为你对我不满意,我会受到不好的待遇。”
苏羽柔虽然没说那些不好的待遇是什么,但陈晓光能想象得到,正因为如此,他心情更加沉重,实在麻烦。
“那好吧,你好好睡一觉吧,明天出去以后,也好交代。”陈晓光暗暗叹了口气。
苏羽柔一口将手中的啤酒喝干,用力一捏,只听咯吱一声,他嘴角一抽。“白痴。”
“你骂我干吗?”陈晓光不知道问道,只是苏羽柔并没有回答。
喝了啤酒,但陈晓光依旧口渴,面对着这个叫苏羽柔的女孩,陈晓光有些尴尬,但是很快,陈晓光就意思到不对了,苏羽柔渐渐向他靠近,而苏羽柔身上散发的幽幽馨香就像****剂一般钻进陈晓光的身体。
陈晓光的意识渐渐崩溃了,人性中邪恶的一部分,开始被释放出来,一股强烈的冲动,让陈晓光的呼吸变得粗重。
陈晓光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王梦秋已经意识到不对。“晓光,你怎么了?”
陈晓光没办法回答王梦秋,而是咬着牙,恶狠狠得瞪着苏羽柔。“你,那啤酒有问题。”
苏羽柔笑着,好似木偶一般,轻轻的攀上陈晓光的肩膀,奇怪的是,被“侵犯”的陈晓光,表现的却是那么的平静,那么顺从,而在陈晓光身上动手动脚的苏羽柔,却是那么的紧张,陈晓光怔住了,因为他看到苏羽柔倔强的脸上流下了两行屈辱的泪水。
“你,你走开!”陈晓光咬着牙说道,一把推开了苏羽柔,但是并没有多少力气,苏羽柔趔趄几步,再次向陈晓光靠近。
苏羽柔并没有停手,她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裳,而在这时,陈晓光的神志已经彻底的迷乱,他的大脑没有任何的思考,苏羽柔环抱着陈晓光的脖子,吻上了他,苏羽柔主动的亲吻,让陈晓光彻底的迷失在了熊熊燃烧的原始欲。望之中。
那酒,绝对有问题……
王梦秋呆呆的看着下面的两人,她的脸色越来越红,变得很别扭。似乎有些犹豫,她自然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犹豫了一会,才还是决定任其发展,如果强行分开两人的话,指不定会出什么问题。
好似在云雾之中,又像是在天空中飞翔,一切是如此的虚幻,如此的不可思议。
仿佛是一场梦,一觉醒来,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陈晓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他努力的睁开眼睛,脑袋有些痛,窗外好像下着小雨,房间里还有一个人,那个人是苏羽柔。
陈晓光身上一丝不挂,床上的被子已经被蹬向一边,大半都丢在地上,命根子上兀自残留丝丝血痕,就算是陈晓光这种蠢蛋,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王梦秋飘在一边,看着窗外的景色。
不只是陈晓光,苏羽柔同样是在昨晚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陈晓光原本的一肚子怒火顿时转化成了茫然。
男人的第一次远不如女人那般珍贵,对女人来说,第一次象征的意义远不如字面那般简单。所以陈晓光想不通,苏羽柔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反正我是出来卖的,第一次给谁都一样,无所谓的。”苏羽柔在静静的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头发,很安静,好像对这一切都已经不在意。
苏羽柔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
陈晓光想不通,道。“就算是这样,也不至于如此吧,我明明已经说了,你……”
“你是白痴吗?”苏羽柔突然打断了陈晓光的话。“我哥也是混黑道的,他进入眼镜蛇,跟你一样,但是第二天他就死了,因为他们带我哥来这里,让他对付一个被绑架过来的女孩,他心里有底线,不仅没有做出那种事,反而为了那女孩,顶撞得罪了一些人,所以他死了。”
陈晓光沉默了。“如果昨天晚上我们没有发生那种事,我会死是吗?”
“没错,本来你怎么样和我没关系,但看你跟我那傻傻的老哥有些像,所以就帮你一把。眼镜蛇那些人,变态而疯狂,我恨他们。”苏羽柔诉说着心中的恨意,仿佛完全不在意陈晓光这个“眼镜蛇成员”的反应。
陈晓光无话可说,转而狠狠得瞪向空中的王梦秋。“那你呢,这种荒唐的事情,明明你可以阻止的吧,还有那所谓的眼镜蛇,你自己一个人,不,就算只有我,也能杀个干净吧,为什么!”
苏羽柔奇怪道。“你在说什么,和谁说话?”
她是看不到王梦秋的,陈晓光也不打算解释,而飘在窗前的王梦秋,看了陈晓光一眼。“这是你选择的道路,而且你应该知道,眼镜蛇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就算你杀了所有人,但上面那些人还在,很快就有第二个,第三个眼镜蛇出现,你应该知道才对,只有彻底将它的根拔出来,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陈晓光沉默了,他理亏,没办法反驳王梦秋。
“而且这种事,你根本就不吃亏,吃亏的是那个女孩才对,不,也说不上,那女孩是出来卖的,也不算吃亏。”
一股怒气堵在陈晓光心中,他对王梦秋的话很在意,但更多的是迷茫。
苏羽柔回过头来,他的脸色不好看,眼睛中布满了血丝,略带几分憔悴,恨恨的‘哼’了一声。“还不将衣服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