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游乐场,这里果然热闹非凡,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大部分都是情侣身份。前面的凡尘也不知道跟芜湖到底算不算是情侣,但经过可那晚后,恐怕自己不想承认这个身份都不行了。既然来了既来之则安之若,凡尘还是试问了芜湖—想玩什么?—
—什么都可以吗?—芜湖瞪大了眼睛盯着凡尘,就像是在期盼着某个答案。
—恩恩,什么都可以—凡尘有点不耐烦,女人这种东西,没有的时候期盼有个,有了之后又嫌麻烦。
—真的?真的什么都无所谓吗。—看着芜湖那欢呼雀跃的样子,自己有些后怕了,难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了吗?
芜湖指着那弯来绕去的过山车,—我们玩那个吧,超喜欢的。—
—我们?什么个意思,既然是我们!—
—废话,当然是我们了。—凡尘看着那急速的过山车,有些后怕,毕竟没有坐过,会不会跟坐公交车一样?但愿是一样的。感谢苍天感谢如来佛祖。
—干脆你跟他一起坐吧,我没坐过。—凡尘指向后面不知何时换上一身西装的靥。我靠,这么快就融入人群了?
芜湖拉住想要逃走的凡尘,一边撒娇一边拉着凡尘往过山车方向走。很快就来到了过山车的柜台前,空档的柜台收钱换票的是一位中年的女子,看上去有二三十岁的样子,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女人独有的气质。
—请问,是两位吗?—看样子这位女士已经把自己与芜湖当做情侣来看待了。
凡尘没有说话,她害怕自己一开口就暴露了乡下人的身份,届时被别人笑掉了大牙就得不偿失了。但是听到那车里面人们的惊呼声,凡尘投降了,就往后退—开玩笑的吧,我可没打算坐这该死的过山车—
芜湖哪里可能会让凡尘轻易的退出,拉着凡尘的手,硬是拽着凡尘买下了两张票,进入了等候区。而且,凡尘还发现等候区等待着的人还不少,他们个个几乎都是心情澎湃,看着过山车里面的人的欢呼劲,一个二个都是跃跃欲试。
当被硬生生的拉进过山车里面时,凡尘才意识到现在退出似乎已经不可能了。于是乎只得乖乖就范的拉上了安全带。
随着一阵缓冲,车子唰的一下就冲了出去,顿时感觉像是从悬崖掉下来了的感觉,随着过山车的扭来扭去,视野也在不断的变幻角度。那种感觉,双到爆。大家都在尖叫,特别是旁边握着自己手的芜湖,更是手舞足蹈。然而凡尘露出了郁闷之色,为毛自己要跟着坐这么无聊的过山车,还以为有多么刺激,上来了才知道有多么无聊。不管很多人喜欢,凡尘反正不是很喜欢。
—来凡,笑一个—风吹得芜湖的头发飘扬,无辜取出了手机,只听快门一闪,手机中的拍照功能就将凡尘郁闷的表情和芜湖雀跃的样子给拍了下来也算是留下了纪念。
而在远处看着的靥也是心中高兴,看着芜湖与凡尘亲密,自己也不算枉费了对靥海的亏欠。之后,两人还去了碰碰车,吃了两桶爆米花,共同的一杯可乐,鸡翅,好多东西,全都是凡尘未曾经历过的东西。
到了换班的时间,芜湖才不舍的离开,凡尘却是如释重负,终于得到了解脱。
现在已经很晚了,不仅是游乐场,就是游乐场外面的人烟也稀少。不过刚走出游乐场的正门,凡尘发现了蹲在围栏外的一个人。
此人脏衣烂酷,低捶着头,一副落魄样,开始还没有认出来,下细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上次在天搂上被风少爷打败的蛐蛐。
凡尘一阵纳罕—蛐蛐,你怎么在这里,好落魄的样子—
虽然认不出来凡尘是谁,但能够叫出自己的名字,说明以前一定认识自己,为了不丢人现眼,起身就要走,却被凡尘一把拉住—干嘛要走—
蛐蛐转过身来,也不管凡尘是谁了,更懒得去管自己衣服的脏乱,一把就扑到凡尘怀里像个妹子一样哭着向凡尘诉苦—那些混蛋,我风光的时候一个二个都来巴结我,现在我落难了,全都像避瘟神一样的避开我,现在我没有脸再回去了。呜呜呜呜—鼻涕都哭出来了,看来确实是很伤心啊,
凡尘不断的安慰蛐蛐,拍着他的背,—不要哭了,他们不要你,我要你好了,不如从金条开始就跟着我吧,别的不敢说,倒是保证谁都不敢欺负你 —
!—真的,你真的愿意守旧我这个只有半条命的小蛐蛐。—蛐蛐感动得大把大把的泪倘下。
—那是当然—凡尘胸有成竹,带着蛐蛐就向着饭店而去—一顶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吧,再换点像样点的衣服,将你以前曾经拥有过的吸引全都找回来—有芜湖这个大钱包在,凡尘很笨不用担心资金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