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被我的话说的一愣,我这话明显有个逻辑陷阱在里面,因为我敢这么说,那就表明我下面的牌一定比他的对k大。
我现在牌面上有对j。换句话说,我的暗牌就是a,或者j,这样才可能赢他。
可就算赢了,那也只是赢了桌面上的,牌桌外的依旧会输掉,可是我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就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我已经抢先一步哈哈笑道:“开个玩笑。咱们开始加注吧。”
说完,我已经把又翻了一倍的赌注全都扔了出去,这一回是八千,这一局牌面太乱,所以我没有把握,随便探探水也好。
而且通过观察,这几把发牌的工作人员并没有换牌或者切牌,基本上凭各自手气,所以第一把没必要那么拼。
果然,等我把筹码都扔出去后,负责人还没从我的逻辑里面绕出来。如果说我刚才故意那么说,算是透露他底牌的话,那么我突然反悔又是什么意思呢?
这就好像人家和你玩剪刀石头布,告诉了别人剪刀,然后再去猜拳一样,虽然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对方如果不鸟你的话,你就算算破脑袋也不知道对方会出什么。
所以我现在开口的时候,又撤销赌局,这负责人反而被我绕糊涂了,我是故意告诉他,还是故意去迷惑他呢?下一章节已更新
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嘴贱,不应该开口跟我玩心理战的,因为我完全就不按套路出牌吗。郁闷不以负责人只好甩出手里的筹码,继续跟注。
果然下一张牌又是一张方块,而我的则是一张a。
看到这儿,负责人忍不住道,“难道说,你面前的底牌真的是a?否则你是不可能赢我的。”
说着他把手里的底牌翻了过来,五张牌都是同花,看到这儿,另外三个赌徒也伸长了脖子,他们又想凑过来看,又不敢靠得太近。
见对方被我弄得无比纠结,我已经翻开了手里的底牌,“我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我说手上是a的。”
“怎么可能,那你还说出刚才那个赌注?”
负责人懵了一下,不明白我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只不过这一把输了以后,他意识到自己从刚开始就有些轻敌了,我显然不是个善茬,居然随便两句话,就把他忽悠的团团转,失去了基本的判断。
于是乎,第二把。他只顾蒙头下注,可每次开始,我都能第一时间看穿对方的底牌,好几次对方眼看着抓了一手好牌,就等我上钩,我却死活不跟了。
这让他郁闷的要死,因为我不跟也就算了,可是到跟的时候,则轮到他输的一塌糊涂,以至于到最后,他甚至怀疑我在做牌。
可让左右人顶了半天,我从头到尾都两手空空的,连一丝丝异常的举动都没有,这一来,负责人眼看着筹码少了一大半,开始慌了。
因为照这样玩下去,他桌面上几百万的筹码都不够输的,只要我一刻不走,他也不好赶我,就算是细水长流也总有流完的一天。
而我每次在开牌的时候都会和他玩赌注游戏,直把负责人折磨的要死,随后,他终于要求暂停一会儿,然后走出去打了一个电话。
过了会儿,我就听到外面热闹的赌场一阵安静,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后,一个穿着和服的女人走了进来,女人大概三十出头的样子,皮肤包养的很好,还画着淡淡的烟熏扎,颇有一股大姐的派头。
看到女人进来,一直坐在对面的负责人慌忙站起来,给女人鞠了一躬,结果女人非但没有说话,还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这可把我看愣住了,这女的还挺凶的吗,不过比负责人还要不堪的,则是刚才凑热闹的几人,他们自然认出了女人的身份,早已经吓得腿都软了,想要跑出去。
可是外面都是打手,三人只能缩在角落,对此我不禁哑然失笑。就在这时,女人对我点了点头,然后只说了句,“开始吧。”
看到幕后老板都出来了,工作人员更是不敢放肆,她慌忙发牌,只不过等她发完牌后,女人才说:“一点点赌的没意思,不如我们把手上的注全都下了,赢了全都拿走,如果输了的话,还请先生不要再来了。”
“不不,这个赌约对我来说不公平,这样,如果输了的话我钱不要,以后在不踏足贵赌场半步,但如果赢得话,这些钱我也不要,你得作为赌注输给我一段时间,怎么样?”
我的话一出口,除了其他几个听不懂中文的,女老板和负责具是一愣,满脸的不可思议。
旋即,就算那个负责人的涵养再好,也忍不住暴怒了,他立刻开口,就喊着外面的人进来,要把我们的打残了扔出去。
可他刚开口,女老板却抬手制止了他,只见她自顾自点了根长长的女士香烟,然后深吸了一口,用汉语跟我一字一句道,“这个赌约,我应了。”
这时候连苏美人又有些吃惊了,她刚才还埋怨我太唐突呢,可没想到这个女老板,反而还吃这一套。一时间,苏美人看女老板的眼神,不经意间掠过一丝不善。
“好,所有筹码,我全下了。”
我把手里的筹码一口气全都推出,厚厚的一摞,大约有六七百万,女老板也妩媚的一笑,推出了手里的筹码。
旋即,发牌的工作人员开始继续发牌,随着第二轮结束,目前牌面上的牌已经很清楚了,我手上的是三条k,至于暗牌则是8。
至于对面的明面上是三个j,但暗地里面我却不知道,因为对方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底牌,这样一来,我只能凭借明牌猜对方的大小。
“可以发牌了吗?”
女老板站起来妖媚的冲着我吐了口烟,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发现对方的手在暗牌上面晃了一下,这一下把我看愣住了,对方似乎并不知道底牌是什么,为什么还要换呢?
难不成,她想要追求保险,所以刻意把底牌直接换成了j,这样她的赢面就**不离十了。
“夫人,您手上的香烟味道好香啊,可以让我看看是什么牌子的吗?”
心中一动,如果让对方把牌换了,那我这把还真没把握,最好就是戳穿对方换牌的伎俩,否则这里都是对方的人,难保不会在发牌上做什么手脚。
眼看对方的牌还藏在宽大的袖口里面,我装作不禁意间把手伸向对方。
女人面色一变,她看到我伸手,就明白我看穿她在换牌的,她忙把身子缩回去,如果让我抖出她藏在袖子里的牌就糟了。
可是我的手已经快她一步,如同闪电一半探到了对方的手腕上,随之而来,是我蕴含内劲的一指,直直戳入对方的手腕上。
被我的内劲打入,女人的手腕又酸又麻,短时间根本使不上力气,为了掩盖住即将掉出袖子里的纸牌,她慌忙的轻呼一声,失手松开了手里的香烟,借此机会急忙缩了回去,把手里换掉的牌迅速塞倒腰带里面。
而我则眼疾手快,帮她把香烟接住,“夫人,您的香烟掉了。”
“谢谢,既然你喜欢那只烟,就送你好了。”
女人手腕上酸麻不堪,那还有什么力气去拿香烟啊,也不知道我究竟用了什么古怪的手段,女人看了我一眼,提起了心思,嘴角重新扬起了笑意。
因为她知道,自己替换的根本不是什么j,而是一条k,因为从一开始,这场牌都已经计算好了,为的就是给我一个错觉,让我以为三条k稳赢她的三条j,她为了胜利只能偷偷把底牌换成j。
其实另一张k,一直在她的手上,所谓的换牌,只不过是让我自己以为能看穿换牌,而不知道,其实她并没有换j,而是把k给换了下去。
我既然能看穿换牌,女人就干脆以换牌作为诱饵,让我自以为识破了她计策,去反而身陷其中,这样一来,对我的打击将更大。
毕竟她的樱会在京都这个地方,虽然不是什么顶尖大社团,但谁不知道,她樱夫人的厉害,就算是会津小铁会的会长,也不敢对她说出这么轻佻的话。
而我这种稍稍有点本事,就如此嚣张的年轻人,樱夫人虽然不舍杀我,但也要借此机会,让我尝尝苦头。
看着我没有抢到牌,有些气馁的模样,樱夫人媚眼流转,重新点了根烟,“好了,发牌吧。”
如计算好的一样,只见还有一张8落到了我的手上,不出意外的话,我目前的牌因该是满堂红,三个k带一对8,虽然牌面挺大,可是和她的4条j一比,又刚刚好压我一头。
等到她的一张j发下,我忽然的站了起来,“夫人,还说你没有出老千,你牌面上的五条j怎么解释?”
“呵呵,小弟弟,你不要冲动吗,我什么时候有五条j了,我的桌面上只有四张啊?”
看我已经入瓮,樱夫人脸上的笑容更甚,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和她一比,我还太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