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号 透过历史看未来

二候,白露降。

亲爱的珍女士:

学习历史会有很多好处,如果你真的足够熟悉历史,你就会发现这样一个现象。虽然是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空间,但在这些不同的时间和空间里所演绎的故事却大致是差不多的。可能因为不同的环境,不同的风俗,塑造了不同的人,演绎了不同的故事,但他们之间的不同相对于他们之间的相同点而言其实是比较渺小的。我们总说人与人之间千差万别,其实人与人之间的相同点远多于它的不同点。而人之所以强调彼此之间的不同,归根结底是他们的利益不同。因为利益不同而造成价值观不同,因为人们在衡量事物价值时标准是这样的,对他有利就有价值,对他没利就没有价值。利益越大价值越大,利益越小价值越小。虽然彼此之间的利益不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大家都在追逐利益。熙熙兮皆为利来,攘攘皆为利往。可以这么说一个利字,可以调动一个人全部的潜力。

这么多年过去了,到底是什么在推动人类进步呢?我觉得就是一个利字,那么人们为什么对利如此执着呢?因为人是由血肉之躯构成,想要维持体内脏器的正常运转。就必须保持适量的能量输入,而这输入是需要对大自然索取的。输入的过程会让人产生一种舒适感,这种舒适的感觉也是人追逐的一个目标。总而言之,为了最大限度的获得生活上的便利,人们就不断的在生产上投入精力。为了最大限度的在生产上获得便利,他就从研发上增加精力的投入。我们总是不满人们都在索取,可假如人类都不再索取的话,文明就没有了前景的动力,那个时候人类的至暗时刻才会到来。问题是这种逐利的行为是需要管理的,只有它保持在合理的范围之内,才能保证利益是可持续的。一旦人们逐利的热情失控,后面失控的局面就会不断的扩大,从而造成人类的灾难。昨天我看到一位法师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说:“闲是罪过,忙才能获得欢喜。”底下有一堆人在赶集法师开示,而我的想法却稍微有些不同。

因为我觉得法师说出这样的话是很容易被人利用的,或者这么说,如果有开企业的人听到这样的话一定会特别的高兴,他会不断的告诉自己的员工:“闲是罪过,忙才会获得欢喜。”于是大家像陀螺一样不停的运转,只要稍微有所懈怠鞭子就到了。我觉得法师特别是那种影响比较大的法师,在发言的时候一定要有所警觉。如果他是故意说出这样的话,来讨好那些企业家。而一群员工却在那里不停的赞美这位法师,我觉得员工对自己的利益必须有深刻的认知。昨天在社群里与人讨论的时候,我提到了这样的一个问题。人类无时无刻不在发生变化,但有一点就是强者对弱者的掠夺从来没有变过。甚至这样一种情形也是常态,就是弱者不得不接受,强者对他的思想灌输。他把强者的利益当作是自己的利益,而自己的利益成为强者利益的附庸。

现如今说话一定要谨慎,要清楚其中的禁忌,从而更好的保护自己。昨天在社群里遇到一个人,我对这个人是非常反感的,他说了很多话,有用的其实没几句。我也遇到大概两三个人,他们对未来感到非常的乐观,而我却表达了忧虑。我的忧虑很简单,假如像他所说的那样,在洋历二零三五年的时候。人工智能的发展取得了根本突破,这就意味着人工智能解决复杂问题的能力已经远超过人类。这个时候就会出现这样一种局面,在解决问题时要想获得最优方案,就不得不依靠人工智能。在这个时候人类唯一有价值的工作就是编写或者完善人工智能,而这项工作在地球上大概只有百分之零点一的人才能做。那么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怎么办呢?他们完全找不到自己的价值。

此外我还提到了另外一个问题,现在人工智能能够作曲、填词、唱歌,会不会将来出现这样一个情况?就像在围棋界一样,人类已经永远不可能战胜人工智能。人创作出的歌曲会不会也永远比不上人工智能创作的歌曲呢?如果是这样,我们就会发现最好的小说散文诗歌全都是人工智能创作的,这个时候文艺界大多数人都没有了存在的价值。我们在享受各种便利的同时,也为人类带来了一次严重的危机。当我把这个问题摆在他们面前时,这几位先生没有提出好的应对方案,而是说把未来的问题留给蔚来人去解决。我说的很清楚,那百分之零点一的人完全有可能背叛,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他们想要建立一个机制,对那百分之零点一的人进行制约。我马上提出,那个时候真正能制定规则的人就是那百分之零点一的人,他们会自己制约自己吗?

在谈论的时候我也提到所谓大周期小周期,大周期的意思是五百年必有王者兴,小周期就是三百年年王朝一轮替。在这期间我也提到了钟摆效应,因为其中一些机制的构造不同,所以呈现出来的钟摆效应也有所不同,比如在域外某个地方是八年摆一次。而在域内是三十年摆一次。他们立刻指出。这些都是过去的经验了,而且机制的构造已经很不一样,所以后来发生的事情应该会跳出原来的规律。我没有否认他们的说法,我只是说现在域外一些地方已经出现了严重的问题,而他们说这些问题不严重。我坚定的论证了自己的观点,我说这种很严重的问题其实是文明的危机。至少就目前而言,我还想不出来有什么好的方法可以化解他们的危机。假如他们扛不过这一次考验,他们的文明将会被击碎重造。那个熠熠生辉光彩夺目的国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在各种冲突和分歧当中痛苦挣扎的深渊。

今天早上我在手机上看新闻的时候,看到这样一则消息。域内新生人口的数量已经呈现出某种问题的预兆,当然我觉得它所预示的那件事不会发生。可我们不得不有所警觉,并且提前有所动作。我记得南方某大学教授提出了自己的解决方案,这个方案其实很有点法家的特色。如果真的按照他的方案执行,也许问题真的会有所缓解。当然也不排除发生新的问题,但我觉得只要推行的手段够硬,这些问题是可以克服的。只不过如此一来,我们又要付出一代人的痛苦。过去我们的上一辈人过得那么辛苦,而能够忍受下来,就是为了以后的日子能够过得相对平稳一些。如果我们总是在痛苦当中挣扎,我们付出的意义到底在哪里呢?不过说实话,惩罚往往比奖励更有用。

有一些先生特别喜欢法家思想,因为他能够实现富国强兵的梦想。但同时它会让人陷入深重的苦难,对于这些问题,我不方便在这里谈论的太多,我只是觉得我们之所以要形成一个群体,就是为了最大限度的保障每一个个体的利益。如果大家形成一个集体,也是为了这个集体去牺牲,那这个集体存在的价值在哪里呢?可能很多人都被灌输这样的一种说法,个人的事再大也是小事,集体的事再小也是大事。集体的利益永远比个体的大,所以当集体与个体的利益发生冲突时,个体的利益必须让步,必须牺牲。我作为某个集体的成员,如果每天都在为这个集体做出牺牲,而我没有从中得到好处或者说得到的好处远少于做出的牺牲。这个时候我就要想一个问题,难道我生来就是用来被牺牲的吗?也许在遥远的将来,大家会形成这样一种共同的认知,就是美好的未来是要靠一个一个个体的幸福来表现的。

在谈论的时候还提到了一个问题就是如何让那些生活贫困的群体个人从痛苦当中解脱出来,走向富裕。我的观点可能和大多数人都有所区别,创造财富是一门学问,能够掌握这门学问的人并不多。我们要相信这样一个基本的事实,就是一个掌握这门学问的人,一定是生活过得比较富裕的人。而且有一个基本的点就是他所使用的财富是由他创造的,而不是那种考进某一个单位领一份工资的人。我知道我的这种观点可能会让一些人产生一丝不适,但我还是要说。如果你是某个单位负责起草文件的,或者是负责制作报表的,或者是负责其他什么东西的。这些人是靠死工资生活的,除了干他自己的工作,不会干别的。你怎么能指望他去帮助人们从贫困当中解脱出来呢?做这种事情唯一合适的人选就是企业家,或者是准备做企业家的人。这样的人熟悉市场需要什么?又知道你能够提供给人家什么。知道成本有多少,市场上的价格大概在什么位置?

我觉得创造财富主要有两个环节,一个是生产,另一个是交换。有时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提供给人们低价高效的优质公共服务,为企业家帮助某些地区群体战胜贫穷提供最大的便利。通过这些年在一线工作的经验,我发现很多数据的可信度没有别人想象的那么高,而在社交网络上与人争论的时候,很多人都相信他自己的主观感觉,而不相信我提供给他的东西。有一种说法叫做真理愈辩愈明,有时候并非如此,是越辩越糊涂。我的这种观点可能是很多人都没有办法接受的,但我觉得我的说法更接近真理,而昨天晚上那个人他说了很多,其实他并不了解实际情况。我不知道那个人是什么情况,一会儿弹吉他,一会儿胡说八道,但我知道他不是一个明白人。

社会进步需要好的企业家,所以我们应该尽最大的努力,为企业家的成长提供便利。同时也要想明白一个问题,就是要坚决捍卫劳动者的权利。而且我觉得捍卫劳动者权利与帮助企业家成长并不矛盾,我曾经听过某些雇主的一些发言,他们的发言引起我强烈的不适。我不觉得员工有义务无节制的劳动,而且有一个问题要说清楚,雇员是不是自愿,不应该由雇主说了算。当一个人进了一家公司之后,雇主就会向这个人灌输一些东西。说的好听一点,这个叫做企业文化,团队精神。实际上就是要把你训练成为雇主赚钱的工具,雇佣和被雇佣的关系不是一种平等的关系,而是一种强弱非常明显的关系。雇主对雇员的掠夺是没有办法避免的,因为如果你拒绝被雇佣,你将彻底的没有收入。所以社会必须要为劳动者为一些处于弱势的人提供强有力的保障,希望在未来的各种创造和发明当中,我们能够释放出更多的潜力,我也期盼着将来能够有一个更值得期待的美好的生活。

就在我要给你写信的过程中间,我的右眼又跳了,这让我感到非常的不安,到底是怎么样?一件不吉利的事情又在酝酿当中的。这些天因为一些原因,我花了好多钱。我应该在这方面有所制约的,但有些钱是留不住的。比如昨天房本发下来了,我又给人家交了二百五十五块钱。我的愿望是不再与那些人打交道了,因为这个过程让人很不愉快。许多话我不方便讲的太多,因为讲了会给自己惹麻烦。我经常会问自己未来到底会是什么样子,我的处境会有所好转吗?每一次在问出这些问题之后,我都会有一种悲观的感觉。通过昨天跟那些先生们之间的交流,我发现他们的乐观是非常盲目的。不过不管是乐观也好,悲观也罢,人都是要离开的。我不知道自己会体面的离开,还是带着无穷的遗憾离开。

同样是在这些日子,有一部电视剧被讨论的热度很高。对于这样的话题我当然是很愿意参与进去的。我觉得在这世上有许许多多的坏人,而这些坏人处于一种隐身的状态。只有在特别具体的生活事件和生活场景当中能够遇到他们,否则你就以为这个世界一切静好。我们所察觉不到的是每时每刻都有人的战斗在牺牲,能够在文艺作品当中看到特别写实的坏人,我是非常激动的。因为在太多的文艺作品里,我所看到的坏人是比较抽象的,是比较写意的。他们不敢把坏人描述的太过于现实,在生活当中我也接触过一些坏人。而且我坚定的认为,每个人都有成为坏人的潜质,在你有意无意的状态下,你就会把这种潜质表现出来。就比如我生活在一个非常恶心的环境里,每天与那些令人作呕的人打交道。

在年初的时候,我特别认真的想要跟单位的同事之间拉开距离,但是到了年中的时候,因为分工调整,你不得不跟那些人有更密切的接触。人不得不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是非常痛苦的,我永远记得郑先生在一次演讲的过程当中提到过这样一件事情,就是当自己的年龄累积到一定程度之后,他就会走进长官的办公室,放下辞职书说:“对不起先生,我不伺候了。”而这是我暂时没有办法做到的,因为除了这个我没有别的生计。其实我一直都在期盼着自己能够拥有另外一份生计,可随着时间流逝,我发现这越来越不可能。我曾经想过在社交平台上如何如何的,后来我发现这是我做不到的。很多人之所以能够走红,是因为非常偶然的原因。而这些偶然的原因没有发生在我的身上,我这一生注定寂寂无名,其实我并没有想要把自己搞得非常有名,只要我自己的作品有名就行了,只是这个愿望似乎更加的奢侈。

周五的时候,我看到我喜欢的明星参加了某一档综艺,在投票的时候与另外一个人互相投对方是最后一名。因为这个似乎两边的粉丝之间发生了激烈的争执,我个人认为她选择参加这个节目,并不是什么聪明的决定。或许她也觉得自己拿到了跟杨女士一样的剧本,只要照着这个路子去表演,就会有好的前景。其实杨女士成功是非常偶然的,同样的剧本,如果推后一年或者提前一年,就未必能成功。不过我觉得她参加这个节目并不是没有任何收获,我觉得她应该放平心态,不要去想太多。就算是最终被淘汰出局也没必要太难过,因为那不是她所擅长的。被邀请的人大多都是偶像出身,而她不是,她是一个歌手,她的身份要纯粹很多。而她的收获就是发现了一些人的真面目,同时又发现了一些好人。人的感觉很多时候都是错的,通过一些事情来发现自己的真实情况,我觉得这很有意义。

从前我也觉得自己非同一般,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发现了自己的平凡。当然别人对我的轻视质疑不认可,我没有必要把他们太放在心上,因为自己之所以不成功可能是因为自己不努力,可能是没有遇到机遇。唯独跟这些人的评价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他们真的很了解我吗?他们跟我聊过吗?一定要把评价自己价值的主动权牢牢的抓在自己手里。这是王先生告诉我的。王先生出身寒微,没有相关的背景,只身来到异地打拼。可他最终还是成了明星,或者是因为缘分或者是因为其他的东西,总而言之他成了成功者,我知道他的经历不足以证明别人也可以通过这种方式走向成功。但我觉得机遇这么宝贵的东西,如果你没有表现出足够多的成毅上天,怎么会把它给你呢?

这个星期没有好好的跟乌龟在一起,那是因为在这个星期里工作非常的忙碌。现在我不知道我所说的忙碌到底是不是真实的,总之这个过程非常的不愉快。其实在一个舒适的环境里,大家即便是忙忙碌碌也会感到开心。越是随着时间流逝,我对于一些有年代感的戏,越有不一样的感觉。通过这些戏的风尚是什么样子?虽然普遍不富裕,但是大家都很淳朴。那个时候大门刚刚敞开,外面的新鲜事物,让门里的人看得应接不暇。那个时候大多数人的想法基本一致,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与人之间的分歧越来越多。这是因为人们的利益越来越难以大。这是因为人们越来越看不到彼此之间的共同利益,而更多的看到彼此在利益上的冲突。当然我坚信那个时代也有属于那个时代的痛苦和惆怅,我们这个时代要比那个时候富裕很多,但这个时候的人心更复杂,当然这并不意味着那个时候的人就心思比较单纯,因为我看到的电视剧所反映的只是某一个人某一个家庭所呈现出来的状态。

通过一些纪录片就知道同样是在那个年代,许许多多的人仍旧挣扎在痛苦当中。我觉得今天这个年代比起那个年代应该要好态度,至少在物质上是如此。但就目前我们所呈现出来的状态,远不是我们的最终目标,我们希望能够过得更好。而更好的生活是什么样子呢?这是需要人去想象和规划的。我清楚的知道我想象当中的美好生活,很可能是有生之年永远过不上,真让人感到沮丧又无可奈何。这段时间我喜欢的那位明星被攻击的力度大大增加了,我很为他感到难过,但又觉得经历了这一番事情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人需要清醒的认识自己。她可能觉得自己能跳好舞蹈,实际上未必他觉得他什么歌都适合唱,其实也未必是那么回事。我觉得他应该在走了一些弯路之后再认真的考虑一下去年李先生对他的指教。

此致

敬礼

你的朋友陶唐

新丰九年七月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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