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将车子的马力开到了最大,对于从来没坐过快车的平阳枫庭,那是被吓的苟仓,不是别的,而是随时担心文清会不会撞车?
而在车子开到了李康行的别墅后,平阳枫庭才放下被吊起的心情,还好是杞人忧天,文清的车技不错,比开乌龟车的平阳枫庭要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这是第二次来到李美家了,在这几个月,平阳枫庭是没来过一次,而且还很少跟李康行联系过,有事情也就是李美电话来找自己,自己却没有主动去找过李美。
文清要平阳枫庭先下了车,她说她去将车子停到别墅的仓库外面去。
平阳枫庭下了车,荡荡悠悠的走近了别墅门口,别墅周围是被树林包围的,就像是来到了大自然一般,树上很多的鸟儿都在为早上的食物而叽叽喳喳的叫着。
别墅门口比较奇怪的是,比第一次来的时候,多了近一倍的人,而且个个神情紧张,全神戒备的姿态,手中还紧握这一根根电棒。
文清的车子也停好了,脸色平静的来到了平阳枫庭身边“你怎么不先进去?”
“等你啊,看你没来,我敢进去吗?”其实平阳枫庭想起了第一次被这些人拒绝进入的时候,别等下又让这几个没见过自己的新人又拒绝了自己,那面子就真的丢到姥姥家了。
文清今天穿了一身比较随意的粉红色的领子衣,中间还系着一颗颗的镶满珍珠的纽扣,下身则是一条比较女性化的七分裤。
平阳枫庭笑道“今天打扮的有够好看的”
“呃……平时就没听你嘴巴这么甜过!”
“呵呵!”
两人相似进了别墅,那两排人严肃的以目光示意两人通过,两人走到金属的门口,那门咔嚓一响,两排金属门,便自动浮动了上去。
别墅内还是那么的大气,里面有私人游泳池,还有粗壮的“椰子树”简直就像是来到了植物馆来参观。
“李老大今天找你可是没好事的,你怎么没一点觉悟呢?”文清轻声一叹的看到平阳枫庭那没心没肺的在别墅内四下看看。
“为什么要有觉悟?我可是你们黑水街的老大,要是我都怕了,你们不完蛋了?”
“可问题是现在是总老大要找你麻烦,你是黑水街老大也没用啊!”
“也是哦”
“不是也是哦,是本来就是”
两人一路各自心情不一的推门进去了屋内。
屋内一点声音都没有,平阳枫庭记得自己第一次来的时候,屋内的佣人们忙的很,而现在里面冷清的就跟来到了鬼屋。
平阳枫庭心底已经将还没有完全推开门的屋内跟鬼屋联系在了一起。
而当平阳枫庭看到里面的状况后,脸色显得吃惊。只见屋内站着两排身强体壮的清一色黑社会旗装的西装的汉子,而且个个凶神恶煞就像是吃人的怪物。
而位于他们中间的大厅的两排沙发上,各自坐着一个个气色沉重的中年人,而中年的沙发上的三人,分别是“李康行,还有两边各挽着手李康行手的“李美“李永”李康行的一对儿女。
气氛有些不对,平阳枫庭的直觉能探查到,随着自己的步子每走进一步,屋内的的氛围就更加沉重一分。终于像是被这样的气氛压的迈不出脚步时,意识海中的伙伴沉重的喝道“放轻松,难道这些人的气场还有初美静子的大吗?”平阳枫庭一听到伙伴提起初美静子,顿时一身的静子全部烟消云散,是啊具象化的初美静子,那冷淡那无形的压力,可是比这阵仗可怕多了,换而言之,这些人的气场完全就是幼儿园的小朋友罢了。
步子从紧张转为了轻快,而身后的文清见到刚才明明紧张的平阳枫庭,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那份让自己都看出来的静子,瞬间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身的随意,好像……好像这就是他自己家一样。
“李老大早!”
“……”所有人都是被平阳枫庭这跟李康行打招呼的方式,吓的目瞪口呆。
平阳枫庭横扫一眼大家的目光后,他略微笑着回过了头“文清啊,我没说错话吧?”
“没……没有!”
平阳枫庭转过脸看向了李美“美姐今儿也在这啊!”
“嗯,是啊!”
“平阳枫庭你别装模作样了,这些天给我们长春帮找了那么大的麻烦,你还真跟个没你事一样”李永暴怒的跳了起来。
“李永坐下!”李康行那张圆脸极为不满的指责着这个沉不住气的儿子“还不快坐下,我叫你不动了吧?”
“爸”李永异常生气的拳头捏的青筋直凸!
“我自有分寸!”李康行脸色由阴转为了暗。
李永也是知道害怕了,转眼看看那些坐在沙发上的长辈,他们的脸色也比自己好不到哪去,个个眼神凌厉的直视着这个一脸笑意的平阳枫庭。
李永气的一下子做了下来,还不忘跟另外一边的李美抱怨道“都怪你,姐,带回一个倒霉星,你看现在好了,把余新帮的人给打废了,人家能轻易算了吗?”
“李永,你的意思是说我没眼神洛?”李美的气色不在李永之下,这下子生起气来也是挡不住的那类。
“小美,小永安静一点!”一边沙发上的,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看不下去了,手中顶着一跟拐杖,慢慢的走到了平阳枫庭面前,仔细的在他全身扫描了一遍。随后那年老又沉重的声音轻声的问道“平阳枫庭吧?”
平阳枫庭语气和善的答道“是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哪知道你是谁?这里除了李美一家子跟身后的文清外,表示自己对沙发上其他人是见都没见过,但是平阳枫庭见他们那黑社会才有的黑色西装,八九不离十的就长春帮其他区域的老大了,人还不少呢。这么多老大!
老人忽然痛苦的咳了咳。本来两个已经坐下的李美跟李永同时紧张的起了声“秋伯!”
老人拍了拍胸口,才算好了些,一只手,摆了摆,示意自己没事。这才回答道“我是你的前任!“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