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人退出这个村落,来到了距离工地不远处的销售中心,这里的服务美女为我们三人端来了咖啡。
我刚刚端起来喝了一口,岳盈盈就过来了。如今她是整个天豪集团的副总经理,将来要接手整个集团生意的。现在加入进来,时间已经算是很晚了。如果不熟悉起来,以后岳天豪很难放心让她独挡一面。
“林大哥,有事情需要我帮忙吗?”她甜甜的一笑,让人看了身心舒爽。
我道:“如果你能帮我找一个附近的村民就好了,你们当时楼盘开发时,这拆迁工作是你们做的吗?”
“是的呀,据我了解每一家每一户,拆迁费用都是补偿足够的。”
“没有人追究问你给的补偿够不够,我只是想单纯的找当时的村民,想了解一下情况。另外,就是想问一下,杜娟的信息。”
岳盈盈愣了一下,“前面的村子所有的村民就是现在的安乐小区呀,距离这里三公里路,我等会让司机送你们过去。你说杜娟的信息,不会是……”
她讲完之后看了一眼胡启瑞,不过又摇了摇头,嘴里直说不可能,不可能。那意思就是两个人没有缘份,杜娟不可能看上胡启瑞的。
我道:“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只想问一下她的身世,她是怎么被招进来的?”
岳盈盈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因为之前我眼睛看不见,所有一切公司的事情都是我老爸在负责,这样吧我帮你叫一下工地的项目总经理。”
在大小姐的一声招呼下,总经理摇恍着他那肥胖的身体如同一个水桶一般飞快的赶了过来。这才只是一会儿时间,身上就冒汗了。
不会是--
滚过来吧,至少也应该是跑的呀。我心里有点搞不懂的,长得胖的人这么容易出汗?
“岳总,你找我有事?”
“不是,是我的朋友找你有事情。不是前几天的有工人意外身亡吗?我父亲让这位林大师过来调查一下。”
听到我是灵异大师,总经理肃然起敬,对着我一个弯腰,“对不起林大师,我刚才失礼了。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讲。”
我道:“客气了,李总。我名林少杰,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我是理工大学的学生,所以你不用如此。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司机杜娟的情况。还有,当时前方那村子的拆迁工作是谁负责的?”
“村子的拆迁工作也是我负责的,杜娟?就是那名女司机吗?她是公司给予的一种福利照顾,她家就是前方那个村子的人,由于家里条件差,比较贫穷,所以才让她到我们这里来上班。而且会开车,所以就当了一名司机。”
我心道一声果然,杜娟如果是这个村子的人的话,那么一切就解释的通了。看来,杜娟的提醒不是偶然的,而是有一种目的。
特别是她讲过,村子里的事情危险,好像不是一般的厉鬼等等之类的话,这个女人有点与众不同了。
“李总,村子那里有一栋房子为什么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拆掉?”
“不是我不拆,而是那房子拆迁的时候发生过诡异事情,当时开推土机的司机突然疯了,将车开向了人群,一下子碾压了三个人,你说这还敢拆吗?”
难怪呢,始一进村的时候那阴气如此的浓郁。一直想不明白,明明是有阴气的,确是没有鬼魂,看来是被那个妖修给躯散了。
事情了解清楚,让李总离开了。岳盈盈说什么也要请我们吃一餐饭,说是她个人感谢我帮她治好了眼睛。
推脱不了,我们三个人一起坐了起来。
销售中心本来就有食堂,我们就将桌子一并,她特意嘱咐食堂重新烧菜。没有想到这食堂真是深藏不露,不断做出了酒店里面的菜,而且味道也不错。
这一餐饭吃的宾主尽欢,事后我们谢过岳盈盈,前往不远处的安乐小区察看。
这一片全部是安置房,统一的五层楼那么高,所有的住户九成以上全部那个村子迁过来的。始一走近村子就感觉到了一股压仰的气氛。
“师弟,我怎么感觉气氛不对呀?”
“是的,阴气漫天,不会又死人了吧。可是正常的死亡,有这么重的阴气吗?”我道。
沿途问了一位村民,知道了村长的家地址,我们找上了村长。没有想到的是村子此时正忙着呢,因为今天村子里还真的死人了。
“年青人,无论你们想找我干嘛,等过了今天再说吧,今天我都忙晕了,而且村子里死人了,真是对不起了。”村长年纪快六十了,头发有了一些花白。
我道:“没事的, 你们忙吧。如果有解决不了事情,可以跟我讲一讲,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也许会有办法。”
“唉……”老人叹了一口气道:“如果真有办法,我们也不会世世代代的拖了接近二百年时间了。”
二百年!
这是有什么故事吗?我们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村长就已经离我们远去,只看到一家住户正屋之中供着一张遗像。
这是一位年青的妇女,年纪也不过就三十左右,这么早就英年早逝,事情有点不一般了。关健是看所有送葬的村民每个人脸上都显一抹悲凄,根本不是那种寿终正寝的样子。
我们三个人没有动,只是远远看着这一切,一直等到两三个小时之后,送葬的人员全部离开了,材长才闲了下来。
我们给村长发了一支烟,索性坐了下来打起了招呼。
村长叫杜子恒,他们这个村子的人大数都姓杜。今天死的这位妇女是他的兄弟家儿媳,是生产的时候难产而死。
难产?
这个词现在听到有点搞笑了吧,哪位准妈妈不是到医院剖腹产呀,竟然还有难产?这娘的社会进步了,没有进步到这村子来吗?
“你们呀,外村人有些事情我不好跟你直说,还请原谅,没别的事情还请离开吧,否则会惹祸上身的。”
我道:“老人家,我进入这个村子就感觉到了气氛不对,你有什么事情跟我讲一讲,也许我能帮你解决呢。”
“算了,还是不讲了吧,你们走吧。”村长再一次的摆手让我们离开。
“不好了,不好了,村长……”此时一位年青人跑了过来道:“青娃子在后山打鱼时突然人事不醒,脸色乌青一片,怕是不行了。”
“什么,那个东西真的不念及一点感情吗?没有送给他童男童女,可是已经死了一位妇女了,为什么还要害青娃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