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金贝贝去了我家,马小优在主卧睡觉,我和老仙,还有金贝贝,又弄了一点酒,就在客卧聊了起來。
“你俩小点声,最近小优失眠。”我提前打了个预防针。
“嗯,我尽量说话的声音,不超过放屁的声音。”老仙点头表示赞同。
随即,我们三个围着小桌坐在了一起。
“太和地产,金色海洋,你选一个。”
我吃着花生,表情随意的冲贝贝说道。
“……呵呵。”金贝贝挠头笑了。
“你來太和地产,我就让小辉留在海洋,反过來,你要不想在太和地产,我就让小辉在太和地产挂职,既然回來了,就不能沒有事儿干,你想咋地。”
我看着金贝贝,语气平淡的说道。
“我啊,不适合干正经买卖,太和地产全是知识分子,我也跟他们整不到一块去,而小辉愿意学习,也有做生意的脑袋,如果,让我选,我想留在海洋。”
金贝贝思考了半天,缓缓说道。
“行,明天我跟小辉打个招呼,让他把海洋的事儿,交接给你。”
我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南哥,人家小辉干了这么多年海洋,你现在让人家走,他会不会对我有想法啊。”金贝贝试探的问了一句。
“呵呵,你他妈还会这么考虑问題了,不容易啊。”老仙惊叹的说道。
“人总要成长嘛,,在浩哥一顿大皮鞭子下,我还是有一些改变的。”金贝贝低调的说道。
“小辉沒啥怨言,我俩之前说好了。”
我轻声回了一句。
“算了,回头不行,我就给他送点礼,就照十万块钱送,我就不信,我砸不笑他。”金贝贝恶狠狠的说道。
“呵呵,喝完早点睡吧。”
我笑着点了点头,感觉金贝贝是成熟了不少。
当天晚上,我们三个酩酊大醉,躺在客卧里,睡着了,第二天马小优过來收拾屋子,顿时暴跳如雷,指着我骂道:“告沒告诉你,不让你喝酒,你肿么回事儿啊,不听妈妈的话,是不。”
“……皇额娘,我错了。”
我顿时耸搭着脑袋回道。
……
两天以后,向辉撤出金色海洋,连带着何仔仔一起走了,他们入职了太和地产,王明亮找了两组销售团队,重新给他俩上课。
金贝贝重新回到海洋,做出了新的人事任命,以前的财务副总,大皇子,直接走马上任海洋副经理,顶替了何仔仔以前的位置,而宁海直接独管财务,彻底变成了大管家。
安安也从销售经理提升了,金贝贝是这样跟安安说的:“嫂子,哦,不,安姐,咱俩之间,沒有总经理一说,啥事儿一块商量着來,你看行不。”
“……决断事儿,还是你自己做主,我就管好我这一摊,就行了,你给我太多权利,你南哥不把你皮扒了才怪,,他身边不有个母老虎,时刻想让我离开海洋么。”安安笑着回了一句。
“沒有,优姐真沒这个意思。”金贝贝瞎鸡.巴解释了一句。
“哼哼。”
安安一听这话,顿时黑脸走了。
“完喽,拍马蹄子上了,两边不讨好。”大皇子讥讽的说道。
“操,谁也不是一生出來就是和珅,我不得慢慢学么。”
金贝贝顿时一翻白眼。
……
金色海洋这边有了人事变动,张奔知道信以后,心里就在合计着,是不是把李宁给调走,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说,李宁是他带來的,老放在海洋,不是那么回事儿,金贝贝也不好安排他。
所以,想了一下,张奔就准备跟我说一下这个事儿,但新华村的于宏志正好找张奔,去见一见乡党委的领导,谈谈选举拉票的事儿。
由于,这是比较主要的事情,所以,张奔就开车先去找了于宏志,把李宁的事情就暂时放一边了。
而这一放,就放出了事儿。
李宁在金色海洋,就是个干杂活的,但工资却不少,目前也正在考驾驶证,我准备让他学点东西以后,就和张奔搭个班子,俩人绑在一块弄点事情。
由于,小李宁这个人很低调,而且还不是势利眼,所以在海洋人缘不错,听过他战绩的,也本能的会叫一声宁哥。
这天,海洋八点多的时候,就开始上客人,几乎不到半小时,包房连带着舞池就满了,李宁主要负责看仓库,切果盘的,也就是当初我被戴总流放时期,干的那个破活。
舞池里人挨着人,服务员有点不够用,李宁就跟往常一样,站在储物间里,切着水果。
“你他妈瞎啊,我告诉你,我媳妇不吃火龙果,你咋还给我上呢。”
一个喝多了的青年,拽着一个服务员,在储物间外面喊道。
刚开始李宁沒有听到,但这个人越吵吵声越大,李宁隐约听见了一点,随即从送物窗口探头问了一句:“咋了,玲子。”
“……宁哥,我忘了他告诉我,果盘里不放火龙果……。”姑娘都快被吓哭了。
“哥们,果盘我切的,不好意思啊。”
李宁笑着冲外面的人喊了一句。
“谁是你哥们,,你切的咋地。”
青年绝对喝栽愣了,说话声音很大,越劝越激动。
“呵呵,就一个果盘,咱生这么大气犯不上,你要不爱吃火龙果,就拿出來呗。”
李宁擦了擦手掌再次解释了一句。
“你.妈.了.个.b的,果汁都沾到别的水果上了,你让我媳妇咋吃,三百多一个果盘,我扔了啊。”青年歪脖子喝问道。
周围人越聚越多。
李宁看着这个傻b,咬了咬牙,皱眉回了一句:“那个果盘不算你钱了,我再给你上一份,钱算我的。”
“操.你.妈你有钱呗,。”
青年完全沒有任何道理的骂道,主要是他感觉李宁忒面,他骂了这么多声,李宁一直和颜悦色的解释着。
“你骂我好几句了,我沒搭理你,你是不是沒完了。”
李宁拧着眉毛问道。
“我操……。”
青年张嘴就要再骂。
“咣当。”
李宁直接推开仓储室的门,手里攥着水果刀,伸手一把薅住青年的脖子。
“挺大个人,你不会说人话啊。”李宁拧着眉毛说了一句,随即扬起手臂。
“噗嗤,噗嗤,。”
两刀破体声,青年嘴唇子顿时豁开了,哗哗淌血。
宁帝,就是这么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