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爱国说了一句道:“时间关系,这个案子我先给你们说一遍,至于详细的细节你们在看卷宗核对吧。”
何爱国这话说完刘天奇点点头道:“那就麻烦你了何队。”
“我麻烦什么,都是为人民办案应该的。”
何爱国说了一句,看着刘天奇道:“案子发生在五个月前的一个周六,报案人就是那个年轻的妈妈,名字叫做张婷婷,是一个律师,今年三十三岁,有一个三岁的小孩子,那天张婷婷就是抱着她的三岁小孩去孩子的奶奶家,那天是孩子的奶奶过生日。”
“张婷婷是下午四点三十二分进站,坐的是四点四十发的那趟地铁,那天地铁人很多,大部分都是逛街回来的,张婷婷抱着孩子,好心人见状就给张婷婷让了一个座位,坐到座位上,头两站,一切安好,可是到了第三站,出事了,小孩也不知道怎么了哇哇大哭起来。”
“当时张婷婷是抱着孩子的,抱过孩子的都知道,抱孩子是面对面抱着,张婷婷的脸朝车厢内,那孩子的脸是看着地铁玻璃窗的。”
何爱国说着做了一个抱孩子的手势,刘天奇点头表示明白,自己虽然没有孩子,当让这点生活常识还是有的。
“孩子哇哇大哭,你们也知道地铁是公共场所,孩子一哭显得很闹心,也很不礼貌,于是张婷婷就哄这小孩,可是小孩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哄不好,眼睛也始终盯着地铁的玻璃窗。”
“张婷婷很奇怪也转头看玻璃窗,结果什么也没有,只有黑洞洞的一片,做过地铁的都知道玻璃窗外面是黑漆漆的,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
“张婷婷当时也没在意,于是就哄着孩子,孩子就是怎么也不停止,而且小手还指着窗外嘴里呢喃着:头,头……”
“张婷婷也是被孩子哭烦了,气的狠狠打了孩子屁股几下,旁边几个老阿姨看不过去,过来拦了几下,小孩可能也是被妈妈吓到了,不敢出声哭,开始全身发抖。”
“孩子这一发抖,张婷婷心疼了,孩子怎么说也是自己生的,哪有母亲不爱孩子的。”
“张婷婷轻轻拍着小孩子的后背,小孩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地铁玻璃,样子恐慌急了,而且嘴里还不停的呢喃着:头,头……”
“小孩子老是嘀咕一个词,张婷婷也开始警觉了,而且孩子老看着玻璃是怎么回事,于是张婷婷也转头看着玻璃,可是玻璃外除了一片漆黑啥也没有。”
“可是小孩子却始终指着车窗玻璃道:头,这说一两声可能孩子胡言乱语,可是说了一路是什么会事?”
“张婷婷是个律师,做事向来严谨,于是张婷婷就伸出脑袋贴在地铁的玻璃窗上,向地铁外看去,右手挡住四周的光线,做了一个望眼镜的姿势。”
“可是什么也没有啊,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就在张婷婷觉得是小孩子胡闹的时候,突然一个血淋淋的人头猛地呼在玻璃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张婷婷,张婷婷只见玻璃上那张脸,没有脸皮,鲜血布满了整个脸,鼻子里面还有两只蛆虫正在攀爬,脸上也烂了好多孔洞,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张婷婷当时就吓坏了,大叫一声妈呀,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这时坐地铁的众人见情况连忙上前扶起张婷婷,张婷婷当时吓坏了,手都哆嗦的抱不住孩子了。”
“几个老大妈心细帮助张婷婷抱着孩子,这时众人再让张婷婷坐刚才的位置张婷婷再也不敢坐了,哆哆嗦嗦的站在地铁最中间一个亮灯的地方。”
“这时有好事者就问,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张婷婷用颤抖的声音说出了刚才看见人头的事情。”
“这一说众人也是大惊,不过众人也是心善,说是张婷婷太累了,产生幻觉了。但是奇怪的是,在张婷婷说完之后,竟然还有几个人说也见过这样的人头。”
“这几个人一说,众人都害怕了,张婷婷更恐怖了,最后,张婷婷缓了两个站地,就不敢继续坐了,抱着孩子出了地铁,并且找到了我们铁路警方进行报案。”
“接到张婷婷的报案之后,我们组织警力立刻调差此事,同时也找到了许多相同的目击者,这些目击者大多都是女性,或者是身体比较虚弱的男人,孩子也挺多了,都说在坐地铁的时候很好奇,于是顺着窗户向外看,有几个吓得甚至当场心脏病都犯了。”
“后来我们警方进入仔细调查,包括下到出事的地铁隧道,结果什么也没发现,线索断了,后来我们没办法,最后只能向外贴出告示,坐地铁时禁止向外观看,同时对外宣称张婷婷看到的鬼头事件,是由于张婷婷过于劳累导致的幻觉。”
“不过看到这一现象的人实在太多了,光用一个劳累制幻说不通,于是我们就找专家,让专家在电视上说了一遍地铁中光线的配合,会产生类似海市蜃楼这种效应,一些铁定条件下的人,会看到类似的事情。”
“就这样这件事就算暂时平息下来了,而我们警方也当做是一个误会,或者幻觉,没有深究,毕竟这事深度排查,人力物力绝对是惊人的,这绝对是个劳民伤财的事情,于是我们就这样准备把这个案子挂起来。”
“而就在我们要忘记这件事的时候,我们突然接到了第二宗类似的报案,而且报案人还是一名地铁驾驶员。”
何爱国说道这里,欧阳静看着刘天奇道:“天奇,你觉得这事。”
“地铁走于地脉之中,地脉之中阴阳之事很多,中国人常说入土为安,现在地铁把土地都挖开了,鬼魂们不得安生,自然出来跟大家打个招呼了,这很正常,对了何兄,继续啊,那个地铁驾驶员看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