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花被那女子一说,脸色更涨的通红,又羞又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女子怔了怔之后,随即大喜,动手把无花的裤子脱下来,又伸手取过油灯,仔细观看,这一下看的更清楚了,眼前所见,和她刚才所摸,都是一样的——真是极品!

那女子一手执灯,一只手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小和尚虽然佛心坚定,但在她的挑逗之下,早就一柱擎天,让她越看越爱,又惊又喜。她原先看到这个小和尚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身材并不高大健壮,以为他只不过是相貌俊秀,本钱不会太足,想到不一见真章,才知道这个小和尚不可貌相,以她纵横欢场多年,阅男无数的经验,像小和尚这样的本钱,还是第二次见到,而且色泽和精度,更胜以前那个人。

那女子见猎心喜,把油灯放在桌,双手轻轻一推,就把小和尚推倒在床铺,嘻嘻一笑,就要跨步床……

无花被那个女子脱了裤子,又摸又弄,羞愧难当,恨不得一头撞死,但他又感到说不出来的舒服受用,仿佛想永远这样被女子抚摸着,他知道这样不对,但他抵抗不住身体本能的反应,身下的小金钢膨胀到极点,他想推开那女子,却没有一点力气,全身都是软的,只有下身是硬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无花被推倒在床,他虽然闭着眼睛,但鼻孔中闻到一阵香气袭人,知道那个女子就要跨到床,跨到他身,和他参欢喜禅,他连咬牙自尽的力量也没有,更别说反抗了,只好暗叹一声:“阿弥陀佛!佛祖呀,弟子……”

那女子的一只脚跨床来,另一只脚用力一点,正准备跳来——

“哇呀呀——”

突地,清凉的夜色中,传来一阵怪异的长啸,那长啸更像是怒吼,来的极快,初听时还在十多里之外,只不过呼吸之间,就近了二三里路,正向这个方向奔驰而来。

那女子跨床的动作,停顿下来,她皱着眉尖,慢慢的把抬起的那条放下床,恨恨得骂道:“这个老秃驴,真是阴魂不散,追了姑奶奶三天了,今天不给他点厉害瞧瞧,真当我怕他了。”

那女子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眼波流转,瞧见小和尚睁开了眼睛,她笑着摸了摸无花的光头,笑道:“我是骂外边的那个野和尚是秃驴,可舍不得骂你,你是姐姐最喜欢的小弟弟。”

无花听到那声怒吼来的好快,心中惊奇,这才睁开眼睛,一睁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两团白花花晃眼的玉峰,连忙又闭眼睛,也闭嘴巴。

那女子知道强敌当前,也不来骚扰无花了,她依然着身子,伸手取下来一只耳环,拿在手中。那耳环有一个小小的玉坠,女子用尖尖的指甲挑开来,玉坠是中空的,里面有一些粉红色的粉末,女子用指甲挑起来一些,放在油灯里面,那粉红色粉末溶解在灯油中,被灯燃烧,又化成袅袅的淡淡烟雾,不着痕迹的散发着。

这时侯,远处的怒吼更近了,吼声震耳,刺人耳膜,听起来不到三里的距离。

那女子不慌不忙的把玉坠合起,又戴耳环,举手投足间,动作优美,隐隐带着的荡意,幸好无花是闭着眼睛的,不然,但看到女子戴耳环的姿势,只怕就要控制不住了。

那女子在戴耳环的时侯,一转头,正好看到紧闭着眼睛躺在床的无花,忽然一笑,伸手在无花的鼻端下方一点,笑道:“小弟弟,姐姐可不忍伤害你,这味道闻的时间长了,对你的身体不好,你就先闭一会呼吸。”

无花只感到鼻子下面一麻,顿时呼吸不得,他心中隐隐感到恐惧,不知道要憋多久,如果时间长了,那女子不给他解开穴道,他就会窒息而死。

这女子也是为了无花好,她在油灯中放了极为强烈的催情药,如果无花闻的时间长了,就会大盛,如果在极短的时间里找不到女人**,就会七窍流血而死,这女子可舍不得无花死掉,像无花这种相貌俊雅本钱雄厚的少年男子,万中无一,死掉可就太可惜了。

“呔!你个妖女,竟然又跑到佛门静地来撒野,真是胆大包天,快快滚出来受死!”

一声怒吼夹着睛天霹雳般的喝叫,转眼间就掠到了院子中,怦的一声大震,一个人体坠地的声音传来,躺在床的无花,都可以感到地面的震动。

那女子却不慌不忙的坐在床沿,伸手掠了掠头发,格格荡笑两声:“秃驴,姑奶奶愿意到哪里就到哪里,你管的着吗?你让姑奶奶出去,你怎么不敢进来?”

外边的“秃驴”知道女子也不好对付,还真不敢冒失的闯进来,又一声大吼:“九尾妖狐,快滚出来受死,今天佛爷要超度了你!”

“金光秃驴,你少在外边乱吹牛皮了,你要够胆子,就进来超度姑奶奶,看看是你的‘铁金缸’厉害,还是我江九妹的‘姹女摄魂’厉害。”女子格格笑道,一付不把来者放在眼中的悠闲。

无花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女子,叫江九妹,还有外号叫“九尾妖狐”,但听这外号,就知道不是个正经女子,而是专门迷惑男人的狐媚女子。他也知道了外边来的,也是一位佛门中人,法号金光,从金光来到的速度,无花知道,金光和这个江九妹,都是师父给他讲过的江湖的一些异人奇士。

无花现在默念“阿弥陀佛”,希望金光获胜,把他救出欲海,免受地狱沉伦之苦。

金光是江湖有名的佛门异人,和清真道长、笑云生,并称“佛道儒三侠”,三人之中,以金光的脾气最为火爆,他在江湖道听到江九妹勾引良家弟子的事迹之后,一路追踪过来,就是要杀掉江九妹,为江湖除害。

金光知道江九妹不是简单的女人,而是江湖最艳名远播同时也最臭名昭著的“丽人坊”的九妹。丽人坊的女人个个国色天香,性感漂亮,习练媚术,以勾引男人采阳补阴来修练功法,江湖正道中人恨之入骨,人人得而诛之,只不过,一来丽人坊的女人飘忽不定,二来个个功法高强,所以还没有人能杀掉一个丽人坊的丽人,金光追踪了三天三夜,这才追赶来。

金光听到江九妹一口一个“秃驴”,更是怒火冲,顾不江湖有云“遇林莫入”的禁忌,踏前几步,“怦”的一声,把房门踢开,大踏步走进屋子来,口中大叫道:“九尾妖狐,佛爷来了,快来受死……你奶奶个熊,你以为你不穿衣服,佛爷就不会杀你!”

原来金光一踏进门,就看到江九妹着坐在床沿,面对着他,双腿微微张开,悠闲的在床沿前摇晃着,一晃一晃,光洁的肌肤耀眼生花,春意盎然,荡人心神……——

金光少年时是个杀人越货的绿林大盗,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杀过的男人,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后来遇到一位佛门高僧,被其感化,这才皈依佛门,但却没有放下屠刀,而是变成了驰名江湖的侠僧,专杀恶人,以恶制恶,所以火爆脾气没改,还保留着当年做大盗时的豪气,张口一个“佛爷”,闭口一个“你奶奶个熊”。

只因为金光是玩过女人的过来人,所以江九妹光着身子这一套,根本对金光构不成冲击,不像小无花一样,方当青春年少,血气方刚,虽然佛心坚定,却不能做到面对美色视而不见。

无花听到金光言语粗豪,根本不像个出家人,感到诧异,不由睁开眼睛,望了过去。

只见房门被踢开之后,从外边托的一声跳进来一个胖大和肉,威风凛凛,身材高大,满脸横肉,双眼凶光闪闪,虽然身穿僧袍,却没有一点出家人的样子,最奇的是,这个胖大和尚的一只手中,托着一口大缸,那大缸高有三尺,腰间宽有二尺,金光闪闪,不知是什么铸成。

由于这个金光和尚的造型太过奇异,无花一时间竟然忘了身处的危险,睁大眼睛,打量起金光来。

金光睁着一双铜铃般的凶睛,眼光一扫,看到床躺着的无花,忽然向无花一笑,说道:“小师弟,你别怕,洒家这就来救你。”他虽然相貌凶恶,但对无花这一笑,却显得慈祥温柔,让无花心中温暖。

江九妹悠悠的从床站起来,伸手一掠黑发,风姿优美,嫣然一笑:“贼秃,你自身都难保了,还想救人?”

金光的眼睛,从无花脸转到江九妹的脸,又变得凶威凌凌,手托“铁金缸”,喝道:“骚狐狸,你那套媚术,对佛爷不起作用,当年佛爷玩过的女人,随便找一个,都比你漂亮百倍,收起你那一套,咱们来正正经经的打一架。”

“老秃驴,你有多久没沾过女人了,十年,二十年?”江九妹不慌不忙的把刚才放到桌子的黑色斗篷拿了过来,从里面一抽,不知怎么就抽出来一条粉红色的丝纱,披在肩,那粉丝色的丝纱几近透明,披在身之后,反而更为江九妹玲珑凸透的玉体,增添了几分朦胧的诱惑性,她轻轻的一扬丝纱,得意的冲着金光一抬下巴,笑道:“今天要是不让你乖乖的对本姑娘俯首称臣,做我的裙下败将,本姑娘从此退出江湖,金盘洗手,乖乖的做个良家妇女。”

“哈哈哈,你想从良?门都没有!今天就是死期,佛爷要把你送西天去见佛祖!”金光大喝一声,手中的“铁金缸”就要向江九妹扔过来——

金光的“铁金缸”,可是件法宝,对敌的时侯,运法力,“铁金缸”就会快速旋转,产生极大的旋流,把敌人的身躯吸引了进来,化为满缸血水,尸骨无存。这件法宝本是数百年前的一个恶道人,用九九八十一个童男童女的魂魄,修炼而成,代代相传,经金光做强盗的师父传给他的,极为凶残霸道。金光被那位佛门高僧感化之后,他感到这法宝太过凶残,想毁了它,倒是那位佛门高僧说:法器的好恶,不在法器,而在于用器之人,人善,则法器善,人恶,则法器恶。他感到大有道理,这才留下来这件法器,成为一件扬善惩恶的利器。这个江九妹在江湖招蜂引蝶,吸取男人的精华来修炼自身功力,那些男人中虽然有不肖之徒,但也有不少良家男人,被吸去精华之后,萎迷不振,奄奄一息,常常要在床缠绵数月才能下床,这个江九妹实在是罪大恶极,今天就用这“铁金缸”把她法办了。

“且慢——”

江九妹见金光的法器就要脱手飞来,及时喝止,她也知道,“铁金缸”一出,她就不容易对付了,所以要在金光的法器脱手之前,用她最拿手的“姹女摄魂”来对付金光,取得主动。

“秃驴!”江九妹脸眼波流转,媚眼横飞,斜瞟了金光一眼,笑道:“你刚才说我这一套对你没用,你可敢看我舞一曲?只要你能安静的看完我的舞蹈,我就乖乖认输,任你处置。怎么样,有没有胆量?”

金光也是一时大意了,自认为意志坚定,不会被女色所迷,哈哈一笑:“小妖精,佛爷有二十年没沾过女人了,早就不喜欢那调调儿了,你有什么本领,尽管放马过来,佛爷要是动一动凡心,就算佛爷输了。别说是你小九,就是你家大姐秋海棠,佛爷也不放在眼里。”

金光说着,用腿尖勾过来一张凳子,一屁股坐在面,左手中仍然托着“铁金缸”,大喇喇的一摆右手:“舞动你的小胳膊小腿,扭动你的猴屁股,给佛爷好好跳一曲……你奶奶个熊,可惜没有酒喝,不能助兴。”

江九妹冲着金光一笑,笑容妩媚**,一对桃花眼更是勾魂摄魄。金光看到江九妹的笑容,心头忽然跳了一跳,感到一种异样,暗骂了一声:“奶奶个熊,怎么搞的佛爷还有点动心了?”

江九妹拿起披在肩的轻纱,忽然一扬,粉红色的轻纱竟然抖出层层的圈圈,就像是水纹的波动,很是好看,舞了两下,忽然又一个转身,用另一只手再转动轻纱,抖出灵蛇般的波动。她这一转身,就是在卖弄身材,更显得双峰摇晃,腰肢纤细,臀部丰满,修长。

金光忽然感到嗓子有点发干,小腹中好像有一丝异样的热气升了来。他暗吃一惊:“奶奶个熊,今天怎么搞的,二十年没见过女人,也从来不想那事,怎么今天有点动心了?”

这时,江九妹开始了且歌且舞,她嘴里哼唱着优美动听的曲儿,随着歌声的节拍,惊鸿似的跳动起来,刹那之间,这座荒庙小寺院的禅房之中,满室春色,香艳绮妮。

窗边的月光也变得朦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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