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刘夫人的短剑刺到血魔的胸口,如击石壁,发出格的一声,震得她手腕差点折断。惊怒之下,正要后退。血魔一只手忽然闪电般伸出来,抓到刘夫人的手腕,用力一扭,刘夫人惨叫一声,手腕折断,冷汗滚滚而下。

血魔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看到刘夫人的惨样,更激起了他的虐待欲,随手点了刘夫人的胸口大穴。

刘夫人身子无力,全身软绵绵的,任凭血魔提了起来,放在一块平滑的大石头面。

血魔摸着刘夫人的脸蛋,笑道:“老是老了点,不过皮肤还挺光滑的,一定味道不错。刘长富,你在旁边看着点,老子先干你的老婆,再干你的女儿,让你知道知道:淫女者,其妻女必被人所淫!”

刘员外被一脚踢在胸口,心痛欲裂,额头滚下豆大的汗珠,惊怒之下,就想扑去拼命,但刚一动弹,心窝中又像被猛然捶了一拳,痛疼难当,闷哼一声,骂道:“血魔,你个,有本领把我老婆孩子放了,把老子杀了。”

血魔一边解刘夫人的衣服,一边得意的瞧着刘员外的表情,狞笑道:“把你妻女放了?你真太天真了,当初你干老子的媳妇的时侯,怎么不把她放了?”

血魔故意慢慢的解开刘夫人的衣裳,就是要给刘员外精神的折磨,果然,刘员外气的如同疯狂,却不能动弹,勉强举起手中的半截钢刀,举在咽喉前,对刘夫人说道:“阿花,我老刘没本领救你,也不忍心眼睁睁看着你被别的男人玩弄,只好先走一步了——”

说到这时,刘员外举起钢刀,就想自刎。

但血魔怎会如何便宜刘员外,刘员外钢刀还没到咽喉,血魔忽然弹出一缕指风,击中刘员外的一处穴道,刘员外登时身不能动弹,却还可以开口说话。

刘员外骂道:“血魔你个黑,老子死也不行吗?”

血魔残忍的说道:“当然不行,老子让你死,你才能死,不让你死,你要眼睁睁的看着,只有你在旁边看着,骂着,老子干起来,才干的有劲头,,嘎嘎……”

说到这里,刘夫人的衣服,已经全被血魔解开了,暴露在阳光下。正午的阳光直直的照在刘夫人的身子,她虽然年龄不小了,但身材保持的还不错,细皮嫩肉,不输给少女,比起青涩少女,更有一种成熟的风味。

刘夫人嗓子格格作响,一直破口大骂,这时知道自己难逃厄运,反而闭了嘴巴,闭了眼睛,只有眼睛中流下了泪水。

血魔俯下来身子,用舌头舔了舔刘夫人眼角的泪水,对刘员外狞笑道:“刘长富,你老婆的眼泪是咸的,你要不要尝尝?”

刘长富气的眼角发黑,嗓子一甜,张口吐出一口鲜血,骂道:“血魔,你祖宗十八代!”

血魔笑道:“刘长富,我只女两代!”

刘员外望着流泪的刘夫人,心痛欲裂,说道:“阿花,阿富哥对不起你,这些年来,我在外面搞女人,害你天天吃醋,我,我,我是混蛋……”

闭着眼睛流着泪水的刘夫人忽然睁开眼睛,望着刘员外,缓缓说道:“阿富哥,你的那些事,我早就知道。现在,我也对要对你坦白一件事情。咱们青梅竹马,一块长大,一块练武,你先下山去闯荡江湖,在你离开之后,我把我的第一次,交给了另一个,没有交给你,这一点,我对不起你。还有,嫣然不是你的女儿,而是那个男人的女儿。阿富哥,你不会怪我?”

刘员外破口大骂:“阿花,你,我什么怪过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没把第一次给我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嫣然不是我的女儿吗?嫣然长的漂亮,没有一丁点像我,我就是傻子,也看出来她不是我的女儿。这些年来,我一直当嫣然是我亲生的看待,就是因为我爱你,只要是你的,我全都可以接受。老子在外边虽然玩的女人很多,但爱的只有你一个女人,你就是和别人睡一千次,老子还是爱你。”

血魔在旁边拍拍手,笑道:“很感人,接着说,我不急,等你们说完再干。”

刘夫人不理会血魔,仍然含着笑,带着泪,对刘员外说:“阿富哥,我不是个好女人,当年,你下山之外,我去找你,在江湖遇到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长的好,又有本领,我移情别恋,就把身子给了他,陪了他三天,他就离开我了。我找到你,当时并没有对你说这件事,我是想瞒住你的。”

刘员外说道:“你瞒不住我。我在外边搞的女人多了,你是不是第一次,我还会不知道吗?我喜欢你,不会计较这些事。老子只是生性风流,喜欢搞女人,并不是为了要报复你,才去搞女人的。”

刘夫人说:“我知道你生性如此,我管你,并不是真的想管你,我只不过是和你闹着玩儿。这些年来,我也看出来一点,知道你可能会看出来嫣然不是你的女儿,但你还对她这样疼爱,我就更爱你了。老刘,咱们来生再见,下辈子,我还是做你的女人——”

说到这里,刘夫人一咬银牙,就要咬舌自杀……

血魔怎么会轻易放过刘夫人,他从刘夫人的眼神中,就看出来刘夫人想自杀,不等刘夫人的牙齿咬到舌头,他一伸手,捏到刘夫人的下鄂,轻轻一扭,格的一声,刘夫人的下巴被卸了下来,再也用不力气来咬舌自尽了。

血魔嘎嘎笑道:“好一个烈性的女人,老子就喜欢干这样的,这才有劲。”

说到这里,血魔忽然又一伸手,凌空发出一缕劲风,点中了刘员外的另一处穴道,让刘员外也不能咬牙自杀。

做完这些,血魔慢慢的解开来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就挺拔坚硬的狰狞家伙,把刘夫人雪白的双腿举起来,恶狠狠的分开,扭头对着刘员外笑道:“刘长富,你给老子看着点,现在老子就要干你的老婆……”

说音刚落,血魔凶猛的一挺下面,势如破竹般攻入刘夫人的身体里……

刘夫人从嗓子发出凄惨的叫声,每一声呻吟都像利剑般刘员外的心脏,刺激着他的神经,沸腾着他的血液,让他几乎疯狂,精神崩溃,他全身的肌肉剧烈的颤抖着,恨不得被人一刀杀死,也恨不得一刀杀死血魔,但他被点中了穴道,不能身子不能动弹,就连眼睛都闭不,只能眼睁睁的望着老婆被血魔狠狠的残暴的蹂躏。

蹂躏的场面在持续着……光天化日之下的,让人血液沸腾的场面,凄惨的呻吟刺激着每一个在场众人的耳膜。

这其中最难受的,并不是刘员外,而是刘嫣然,她被血魔点中了穴道,无力的躺在地,脑袋微斜,眼睛正好可以看到自己的妈妈被那个凶恶的血魔蹂躏,这样的场面对她来说,是血腥的,是残酷的,是不可以接受的,但这一场都是真实的,是血淋淋的正在发生的,她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望着,她也想闭眼睛,但她被点了穴道,她闭不眼,她也想捂住耳朵,但她不能动弹,妈妈的呻吟像剑一样刺入她软弱的心房,让她的心房在滴血。

这一天,对她是最残忍最残酷的一天,她不但知道了自己的父亲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又眼睁睁的望着自己的妈妈被一个男人蹂躏。

刘嫣然的心碎了,碎成一块一块,一片一片,她只希望这是一场恶梦,但眼前的情形,耳朵中传来的妈妈凄惨的声音,都在说明这不是恶梦,而是血淋淋的事实。

刘员外的眼角迸裂,泌出了鲜血,眼睛中恶毒的光芒盯在血魔的脸,恨不得一口吞下血魔,狠狠的嚼碎这个恶魔。

陆剑鸣也近距离的观望着,他也无能为力,他的穴道被点。

只有无花,对面前的一切,无动于衷,这不是他的心肠够硬,而是他还中被拍花迷惑着,不能分辨事态。

血魔一边凶恶的攻击着刘夫人,一边嘴里发着狂笑,说着不干不净的语言,更增加了气氛的残酷。

不堪入目的蹂躏场面,持续了有半个时辰,血魔当着刘员外和他女儿的面,冰凉无情的蹂躏着他的老婆,凶猛的打通了刘夫人身的所有洞口,最后,撒落了满天的花雨,撒落在刘夫人雪白的身体……

血魔虽然体力超硬,也微微有些喘息。刘夫人的凄惨的呻吟停止了,在急促的喘息着,双目紧闭,嘴唇紧抿,像是死去一般,只能从她起伏的身体看出来她还活着。

一剑峰的山顶,除了风,就是喘息,秋高气爽,风和日丽,都掩盖不了曾经发生的罪恶。

血魔歇息够了,嘴角泛起一丝邪气而阴毒的笑容,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笑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刘长富,老子干你的老婆,干的很爽,很爽,所以决定,再让你外甥也来干一下。”

血魔提起软瘫在地的陆剑鸣,伸手拍开穴道,对陆剑鸣笑道:“小子,你舅母虽然老了点,味道还不错,老子开恩,让你也尝尝味道。”

陆剑鸣吓得几乎哭了出来,带着哭腔说:“血魔前辈,求求你,不要这样。”

血魔一瞪眼,凶恶的说:“老子让你干女人,你还推三阻四,信不信老子一刀下去,把你的那个玩意割了去,让你以后再也不能找女人?”

陆剑鸣脸色煞白,吓得一屁股蹲在地,竟然尿湿了裤子。

血魔哈哈大笑,指着陆剑鸣,对刘员外说道:“刘长富,你看看你这宝贝外甥,都尿裤子了,真是好有胆量!好有胆量!”

刘员外一张脸孔青中透紫,整个人几乎被气炸了,只是恶毒的盯着血魔,如果眼光可以杀人,血魔早被刘员外的眼光杀掉一万次了。

血魔才不怕刘员外,现在他掌握着主动权,哈哈一笑,把脸孔凑近陆剑鸣的脸孔,笑道:“小子,老子决定了,只要你配合的好,老子可以不杀你,但有一个条件,你答不答应?”

陆剑鸣一听可以保命,也不管血魔是不是言而有信,连忙问道:“什么条件?”

血魔邪恶的瞅了一眼刘夫人,又瞅了一眼刘嫣然,说道:“老子刚干完你舅妈,你现在也去干她,干的好,老子不但饶你一命,过一会儿,老子再干你表妹,还可以让你尝尝你表妹的味道。记住,干的好了,可以活命,干的不好,老子一刀下去,咔嚓一声……你知道后果了。”

陆剑鸣本是天生凉薄之人,自私自利,就没想到这是乱仑,是大逆不道,是禽兽不如,他想了想,说:“你说话可算话?”

血魔一瞪眼,骂道:“操你奶奶个熊,老子虽然心狠手毒,但从来言而有信。”

陆剑鸣哆嗦着站起身子,又问道:“当真?”

“当真。”

陆剑鸣哆嗦着走到刘夫人的面前,看了看刘夫人身战场,战火之后的战场,一片狼籍,不堪入目,但陆剑鸣却忽然升来一阵邪恶而奇异的冲动,感到阵阵刺激,慢慢走了过去,轻轻的分开了舅母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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