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沛城门豁然开启。
李天眼神还有些发冷,带着一身萧杀的气息归来,显然还没有从杀戮氛围中脱出,对着身后众人一挥手:“入城!”
十多位元婴期强者面色也非常难看,面白如纸,握着灵器的手还有些颤抖,心情难以平复,精神严重超支,好在潜意识还知道听命。
魏晓云、齐巧来到门前迎接。
“天哥,好好休息一下!”
“齐巧,管理三城,魏晓云带人打扫战场,小心一些装死的妖兽,不要有无谓的死伤。”李天吩咐一声,快速入城。
望着十五人离去的背影,齐巧长吸了一口气。
“晓云姐,好吓人啊!”
魏晓云皱了皱额头,她有些担心李天等人的精神情况了!
“别担心,会好起来的,我去带人打扫战场,这边交给你了!”
“嗯。”齐巧点点头。
李天入城之后带走了嘉欣、小璐、宋佳乐、杨晓宁。
其它人都服用了一颗清心明净的丹药,渐渐陷入沉睡。
门外嘉欣、小璐两人卫队,自动接管了众人安全防务工作。
大越王境。
李天连同四女胡乱的躺倒一地,沉沉睡去。
只有在这里他们才能得到最好的恢复,不论是精神上的,还是身体上的。
紫月王朝全线获胜后,整个王朝军务迅速进行转移。
CD王城除了预留一千万佣兵团、以及白凡的巨蟹军团,其他人全部撤走,城外的十数亿妖兽需要慢慢杀!就当给佣兵团的福利。
小沛三城这边全歼所有妖族,数亿妖兽也全数阵亡。
一天一夜,在魏晓云的带领下,终于将战场清理完成,妖兽尸体总计四亿三千万,找不到的不计数。
“天哥还没回来嘛?”魏晓云看向齐巧。
齐巧摇头,她同样有些担忧!
魏晓云也没办法,除了等真的没有其它办法,又问道:“他们呢,恢复了吗?”
“还没,不久前清醒后都闭关了,他们中精神好些的好像说是杀过头了,要用数天才能恢复。”齐巧答道。
“唉!”
报告!南宫城主急报!
齐巧看了一眼魏晓云,复道:“说!”她是天哥任命的管理人,李天没回来这里就是她最大,但还是给魏晓云示意一下。
魏晓云没有多说,齐巧能统领一百五十万军团,实力头脑毋庸置疑,她没有问题。
“新迁长春府的连云家族被灭!州府辖内被妖兽肆虐,预计很快州府内将在无人烟。”
“未央宫不敌妖族入侵,启用莫名阵法,上千万人全数传送到琉璃殿,两座势力合力抵御妖族。”
“目前其它州府苦苦支撑,恐怕没有几个能顶住,南宫城主那边,汇聚所有人族州府级势力的求助人员,她想问问这边的战况。”
见他汇报完,齐巧才道:“回去告诉南宫城主,我们这边恐怕还要一些时间休整,一千万佣兵团可以撤回,六大军团可以调回五个,不过元婴级高手全部闭关中。”
传信的人一愣,连忙应是,躬身退走。
......
南宫嫣然虽然不清楚具体情况,但是既然小沛那边获胜,军团又可以调回,对于她来说就是个好消息。
也不是没有坏消息。
她面前十多个人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她也烦。
现在能出动的军团有六个,共计九百万人,佣兵团能出动一千万。
高手能动用十个元婴级的修士,那八位大妖来到紫月王城后暂时不能出战,因为某些原因,它们能帮助王朝防守,却不愿去狙杀同族。
信息对上了,但是如何救援这些州府,成为了难题,在场十三个势力代表。
但是自家只能救援三处,否则高手数量严重不足,会出现群龙无首的情况,对救援也很不利。
淡淡扫了一眼两旁的人。
“说说,都什么情况,但是有一点不许谎报,后果你们懂的!”
南宫嫣然言语虽轻,却没人敢小看,元婴中期的实力本身就是站在人族顶端,更别说紫月王朝之强,让人不由自主的仰望。
南宫傲站起来刚欲说话。
“坐下!下一位!”南宫嫣然眼神一冷。
“这不公平!”南宫傲嘟囔一句,还是老实的坐下了。
南州道代表站起来,说道:“南宫大人,我南州道快要被攻下了,宗胜、韩宇宁两位元老正在拼死抵抗,不日既亡,万望看在往日交情上,出兵相助。”
旁边的书记官立刻记录起来。
“下一位!”
“我五边谷外有三名大妖围攻,魏忠正原来正在奋力搏杀!城市随时都有灭亡的危险,求求南宫大人,赶紧出兵相助,我宗主吕安说了,只要五边谷度过这一劫,举宗归附紫月王朝!”说着试着双膝跪地。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看来五边谷真的危在旦夕了,南宫嫣然心中有所触动!
“来人!传令下去,命齐永泰、孙长胜、柳万三位元老,带领五百万佣兵团出兵五边谷!记住是即刻出发!”
“是!”
五百万、三名元婴级修士被调走。
众人心中火热。
“大人!”通山堡使者连忙起身行礼。
“说!”
“通山堡情况比五边谷还要惨,上次一战后元老只余秋季名一人,现在孤掌难鸣,军队数量也不足,恐怕随时将面对灭亡。”说到这,使者砰的一声跪在地上,连声道:“如果贵王朝愿意支援我宗,我一定力劝宗主归附紫月王朝!”
“喂喂!你们是琉璃殿的下属势力,怎么可以这么搞!”西青山的使者慌了,要是都来这套,他怎么求得救兵。
“就是就是!”南宫傲也参一脚,他算看明白了,南宫嫣然根本没打算给自家派援助。
除了离去五边谷的使者,其它人都变了眼色,尤其是座位靠后的。
紫月王朝兵力就那么多,全搞这套根本轮不到自己发言求救兵,估计就无人可派了。
十多个人看向这人的眼神都很不友好,排斥意味很浓。
通山堡使者却如同没看到一般,就那么特立独行的站在场中,好似完全看不到。
本来还算和谐的场面顿时有一种兵戎相见的敌视感!